“应该是发炎了。”卫珩立马帮他洗了擦干净身子,抱到床上去,好好擦药。
哪里还受得了,裤裆里早就撑起了不可思议的一大团,藏都藏不住。卫珩急切地把裤子拔下,看得乔然只怕他一不小心硌到了什么地方,小声提醒他,“你小心点,慢点……”
“老婆……那儿也舔舔,操,真爽,老子恨不得操死你……”
乔然想,还好卫珩喜欢的是他,要是哪个男人或者女人,不得活活被他干死在床上,从前乔然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长这么一副身体,后来才明白,这副身体是造物主专门为卫珩打造的,说不好听点,他是专门为卫珩而存在的,他的鸡巴套子。
卫珩完全勃起的阴茎堪称一个奇迹,36厘米的长度,跟乔然手臂差不多大的,硬得跟铁一样的肉棒子,乔然总觉得自己下面能吃下它是个医学奇迹,上次医生说他下体弹性极好,比所有的女人都要好,子宫口和子宫的延展性和弹性也特别好,不用担心卫珩把他顶穿的事发生。
乔然把他马眼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都舔干净,再把他粗长的柱身舔湿,卫珩舒服了,他自己也能舒服些。
乔然还是拧着眉毛生气,卫珩俯下身去吻他额头。
他开始在他体内鞭挞,他自己明明这么长,却还是喜欢全部都插进去,恨不得连那两颗壮硕的球也一并插进来。
卫珩又是心疼又是自责,帮着他轻轻吹一吹,乔然被刺激得眼里泛着光,咬着嘴看他,才哭过的眼睛,泛着红,眼里都是水光。
卫珩是用手蘸了药给他擦药的,一手扶着他胸,一手拇指蹭了点药,少量多次地涂在他乳头乳晕处,慢慢地摩擦推开,他指腹是粗糙的,就算动作轻柔,也还是很有力道,乔然被刺激得那儿一颤一颤的,像是暮春要飘落的樱花一样,擦了药之后,整个乳房水淋淋的晶莹莹的泛着光,就和上次卫珩把自己的精液涂在那处一样……
边数落他,“都成这样了,之前也不知道跟我说。”
卫珩叫他撅起屁股来,他说他要抽他要操他,乔然就乖乖地趴下,塌腰撅臀,屁股拼命地翘得高高的,越翘卫珩就越喜欢。
乔然忍不住用手扇了扇,凉飕飕的,他一直难受得拧着眉毛。
乔然知道他说哪儿,他拼命张大嘴才能勉强含进去一个球,拼命收着牙齿,用舌头舔他,用嘴唇吸他,拼了命地取悦他,卫珩爽得握着拳的骨节都咔咔作响,阴茎好像又胀大了一圈,他爽了,乔然也爽得下面直喷水。
卫珩不敢闹了,怕真是出了什么毛病,贴上他的身体,仔细的观察那两枚漂亮可爱的桃花。
卫珩才不是不会打他,他喜欢在床上打他,卫珩床下有多温柔,床上就有多禽兽,想来也是,长了那么一根坏东西,在床上就算再温柔也是凶狠的。
但他从不会急迫地叫卫珩插进来,乔小公子是矜贵矜持的,就算欲火焚身了,卫珩不主动操他,他不会开口说一句乞求的话。他会求饶,只不过是求他轻点慢点停一下,卫珩多数时候是不听的,所以乔少爷渐渐也就不会求人了。
他记得卫珩第一次操他的时候哭了,那是他唯一见他滴过的一颗泪,他说这辈子都值了,他的身体就像家一样紧致温暖,温柔地包裹着他庞大失落的灵魂,他突然就从一个流浪的人,变成了有家可归的人。
卫珩发疯地在他身体里抽插,宽大的手掌带着掌风,一下下狠狠打在他如白玉馒头般圆润肥硕的屁股上,激荡起一阵阵波浪,白花花的浪,卫珩看得眼睛通红。
乔然的身体越来越红,哪里都是,整个人泛着情欲的光泽,他不会刻意叫床,卫珩顶进来的时候他就闷哼一声,抽出去的时候就倒吸一口凉气,猛地一下被干得狠了,他实在忍不住了呜咽地叫几声,直到被顶弄得喘不过气来了,他就喊着老公,卫珩不收敛的话,他就哭着道你干死我算了。
这才发现,乳晕和乳头都比平时肿大几分,只怕是上次他做的过火了,惹得这两个敏感的小东西发炎了,乔然自己又不是个会注意的……
卫珩无法,心知他还是气他忙得没时间陪他,直哄着,“好好好,都怪我,是我没有注意,今后不会了。”
打雷、下雨、闪电……
卫珩喜欢先用他硕大的龟头在乔然脸上摩擦,把他精致漂亮的笑脸磨出一道道红印子,有时候心情好还会拍照,留作出差时的念想。
卫珩那处太大,公众场合穿的是定制的内裤,弹性极佳的布料裹住那一团,就算穿上了外裤也大得不可思议,平时在家他是不穿内裤的,只要那玩意不听话的支棱起来,乔然就能立马发现。
乔然埋怨地打他,“不都是你,你整日忙得不可开交,哪有时间来给我这个闲人上药?”
他说,乔然,你是我的家,你只能是我的。
乔然猛然被他撞得一颗泪滴下来,卫珩不打他了,两手紧紧掐住他腰,带着他往自己
乔然下体自动分泌出水来,迎接他的主人的造访。
他心想,我人就在这里,随时给你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