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上撞,乔然整个人都被他掌控着,任他掐着他,一下一下狠命地撞上他的命根子。
好像他的手、他的阴茎成为他唯一的支撑。
卫珩爽得不要命地操他,36厘米长的东西,一下下发了疯地撞进乔然的肚子里,卫珩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操死乔然。
乔然低下头看自己肚子,薄薄的肚皮上直愣愣地撑起一根粗长棍子的形状,随着卫珩掐着他腰猛烈地抽出,那根棍子就不见了,他又猛地顶进来,乔然忍不住哭叫一声,那根棍子直接顶到他的心脏。
乔然心跳都漏了一拍,好像心脏要被他顶得错位了一样,而肇事者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下下地顶进来,顶到他的胸口、脾、肺,他的肉棒是抱着要顶死他的意思的,要不是有层子宫兜着,他非得把他操死不可。
乔然的心都在为他跳动。
乔然摸着自己肚子,隔着一层薄肚皮感受着他在他身体里放肆的形状,他想,子宫要是能不坏没变型就好,不然以后连孩子都怀不了了,不过他又想,卫珩这么不要命地干他,子宫能不坏才怪,他想,依着卫珩的性子,怕是不会准他子宫里会有除他肉棒和精液尿液除外的东西存在,要是怀了个孩子,卫珩非得把他当仇人不可。
想到这儿,乔然又笑了,忙不迭被卫珩扇了一巴掌屁股,狠狠一下操进来,把子宫壁都顶得一阵疼,乔然痛苦地仰起头,拧着眉毛,觉得子宫这下真的要坏了。
“在老子床上还敢走神。”
乔然哭着回头吻他,“老公……”
在床上要叫老公,卫珩喜欢。
“你要操坏我的。”
从前卫珩操他的时候,乔然身体上是痛苦得不行的,但他依然能高潮,随着卫珩的高潮,他也能高潮,卫珩的身体和他的身体连在一起了,卫珩快乐了,他也就快乐了,下面那个洞里不要脸地喷出一阵阵花液来,浇在卫珩阴茎上,像是温柔的春雨在给大树浇水一样,像是甘泉洗去他所有的污秽。
现在不痛了,现在,只要想象一下卫珩在操他,乔然就能立马高潮。
所以每次卫珩进去的时候,总能看到他粉嫩的穴口湿哒哒的滴着水,卫珩就骂他骚,却喜欢得不得了,扳开他腿,掀开那花瓣,使劲地扣他阴蒂,扣他里面,使劲地舔他穴,有时候会恶狠狠地咬他穴肉和阴蒂。如果乔然还发骚的话,他就把他手绑起来,双腿扳开绑住,用手或者用皮带领结扇他下体,精准地找到阴蒂的位置,一下抽下去,乔然能爽得整个人直打哆嗦。
乔然喜欢哭,卫珩总会哄他,只在床上除外,乔然在床上哭的时候,卫珩只会想尽办法叫他哭得更厉害。
卫珩爱看他哭,他越哭,卫珩就越爱他。
卫珩现在其实是收敛了许多的,刚同居的时候,卫珩恨不得一天要操上他十来回,半分也不想把阴茎从他阴道子宫里拿出来,非拿出来的时候,卫珩就准备一个软塞子,把他穴口塞住,不让他射在里面的精液流出来,乔然总疑心那个小塞子怎么塞得住,毕竟他的阴道是被卫珩那大东西操过的,只是没想到他那地方的弹性也是惊人的好,卫珩一拿出来,穴口就立马变成小小的一个,比他的食指还小,绝不会有人相信这是饱经情事的花穴。
有时候,卫珩甚至会在他子宫里撒尿,撑得他肚皮像是怀孕五六个月了一样,当然,就算不撒尿在里面,单是精液量也胀得他子宫像是怀了四五个月了一样。
卫珩高大,那玩意又非人的粗长,精液量也多得不可思议,跟射不完一样,又浓又稠又多的浊白液体,有时射进他身体里子宫里,一点儿也不能流出来,有时是射进嘴里,有时是射在脸上、锁骨上、胸上、腹部凹陷处,还有脚上。
卫珩有次射完后用塞子塞住他,去找了个酒杯过来,把塞子拿出来,在他穴下面接着,结果一个高脚酒杯没有装满,又找了一个红酒瓶过来才装下,装了满满一个杯子、一个瓶子,还漏了一大部分。
乔然光是想想这些东西都是从他肚子里流出来的就觉得不可思议,那么小那么窄一个肚子,怎么装得下这么多东西的。
但都是卫珩给他的,乔然都喜欢。
卫珩喜欢操他,喜欢玩些花样,却也是顾及着他身体的。
第一次射尿在他穴里的时候,乔然是气极得,连着哭了一个晚上,眼睛肿得跟桃子一样,卫珩心疼得要命,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乔然拦都拦不住,他不停重复着,是他混蛋变态,再也不会干这种混账事了,要他怎么罚都行。
乔然哪里会真的跟他置气,最多哄了一天就气消了,他不是不能接受他射尿进来,只是这样的事猛然摧垮了他最后一点自尊心,他一时半会儿缓不过劲儿来。
从矜贵骄傲的小少爷,到委身于卫珩身下,心甘情愿被他干的小媳妇,卫珩驯服他只用了一年。而最后这点防线,也被卫珩摧垮了。
乔然爱他,乔然喜欢,乔然受得住。
卫珩也爱他。
后来有一次,卫珩操着操着说自己想撒尿了,乔然哪里舍得他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