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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要让你不能生育?”白祺始终不解,那个消失的“韩野”这是什么神Cao作?
“他脑子缺根弦。”韩野振振有词,“他嫉妒我一生顺遂,尤其嫉妒我拥有的白祺比他那个白祺好。”
白祺笑眯眯的,这话太假,但他就是喜欢听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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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这是要把前三十几年的母爱一起补回来?”白祺托着下巴,啧啧称奇,林竞榕女士最近迷上了亲自给儿子煲汤,
韩野黑着脸,想起他妈一天三顿的药膳中药他就头疼,那是亲妈,纵然关系冰点,但他也不能每次都把人叉出去。
“唉,那个你可真是害人不浅哪,你说他走之前怎么就不帮你把问题解决呢?”白祺皱着眉就是想不通,
“嫉妒,他这是□□裸的嫉妒。”韩野面色愤愤,耳边又传来亲妈的脚步声,韩野拉着白祺就想走人。
“站住!”林竞榕喝道,“把这盘菜吃了再走。”
白祺一看,卧槽,那是什么虫子?炸的金黄金黄的也不能掩饰那就是一盘虫子!
韩野不理会,迈步就走。
“你今天不吃掉,夜里我就在你门口放喇叭。”林竞榕手一挥,韩闻宥扛着个巨型喇叭走过来,
“定制喇叭。”韩闻宥面无表情,“穿透力堪比冲击波。”
白祺眼睛都瞪圆了,中医,西医,食补,药膳,各地偏方,这对夫妻相当有毅力啊!也相当有手段!
韩野眉头跳动,快要忍不住了,“别以为我不会把你们扔出去!”
“儿媳,妈妈今天陪你打球。”林竞榕突然出口,非常Jing准的把握了时机,“球技绝对比你那两个玩伴拿得出手”。
韩野的气一下子瘪了。
白祺噗嗤一声笑,他现在成了这对夫妻的挡箭牌,之前的所有刁难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循循善诱拉他入派。
“儿媳不好听,我又不是女人。”
韩闻宥抬了抬巨型喇叭:“儿婿,夜晚活动关系到身心愉悦,长期被打扰容易Jing神暴躁影响健康。”想了想,他又特别强调,“反正又不是你吃。”
“就是,又不是要你吃。”林竞榕昂着头,“你让他吃,不然你吃饭的时候我就扔你汤里面,生的!”她还特意强调了一下。
白祺:卧槽,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我把你们叉出去!”韩野忍无可忍,
“你敢!”林竞榕怒目,“你今天敢这样做,我明天就敢躺你公司楼下。”
“你是哪里来的泼妇!”韩野冷笑,“你的面子不要了?”
“都要断子绝孙了,还要个屁的面子,”韩闻宥冷笑,“我陪你妈一起躺,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不举。”
“不是不举,是不育,”白祺认真反驳,“这个我最有发言权。”
“不接受治疗,我让全世界都知道你不举。”林竞榕恶狠狠的说,那态度简直把儿子当阶级敌人了。
白祺深吸一口气,他就说韩野这对父母属于极品奇葩那类,说的出是绝对做的到的。
显然韩野也知道他爸妈是什么德行,这对夫妻就不是能正常沟通的。
“什么时候到头?”
“等我们确定你真的没救了。”韩闻宥接话,“到时继承人随你定。”
“……好,但每一种方法要确定时限。”韩野最终还是妥协了,因为他算了算,好像能试的方法也不多了。
林竞榕这才满意了:“你放心,我们有数的,不会损了你的健康。”
韩野面无表情的将一盘子“菜”倒进嘴里,嘎嘣嘎嘣嚼碎咽下去,心中满不在乎,不就是虫子,他以前陷入困境连死老鼠都吃过,虫子那都算美味了。
林竞榕神色缓和:“妈妈约了一位大师明天上午过来,你到时让人进来。”
大师!白祺扭头,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韩野脸都要瘫了:“要喝符水,你不怕喝死我?”
“你当妈妈真是那种粗野乡妇,符水这种东西哪里能吃到肚子里,那都是忽悠人的。”林竞榕解释道,“你知道的,迷信不可信,但有些事用科学真的没法解释,我们总得把能想到的方法都试一遍。”
韩闻宥:“你妈怀疑你被人下了降头,要么就是惹到什么脏东西。”
白祺看向韩野,意味深长,惹到的是已经去投胎的积年老鬼啊。
韩野:“你请的大师多少年道行?”
“大师今年七十五高寿,是位真正的高人。”林竞榕提醒道,“你明天态度客气些。”
韩野与白祺对视:才七十五岁就想破掉积年老鬼的暗手?不现实。
第二天
看着递到面前的符水,韩野定定的看着林竞榕,
“快喝啊!”林竞榕催促道,
韩野死鱼眼:你的原则呢?
白祺憋着笑,不行了忍不住了,先避一避,转身噔噔噔上楼,隐约的笑意从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