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谷实在不甘心给出这四个亿,他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给那个小畜生,他气的心口起伏不定。
坐在车里手机又收到了一条信息:别担心,只此一次,等妹妹结婚了我真不敢得罪那家人,你赶紧给钱,钱到手我就赶紧删东西,这件事就烂在咱俩心里。
接着又收到一条信息:但你要是敢拖,我绝对会搅了这场婚事,反正只要没真正嫁进去,她就算不得那家人,那种家庭绝不会让一个丑闻缠身的媳妇儿进家门,说不定还会觉得丢脸要找咱老岳家麻烦呢。
两次信息的号码都是无效号码,给的账号是国外的,岳清谷气的回复都不知道回给哪个号码。
“去银行!”他说的咬牙切齿,这种事情还得自己亲自做,只希望那个孽障说话算数,以后不要再闹幺蛾子。
...
“钱打了没?”谢仲新好奇的问,第一次见到如此奇葩的坑爹方式,他觉得还是很值得学习的。
岳沉鱼轻笑:“你可别用这招对付你老子,不然等着被扒下一层皮。”
“我也没说照抄你作业啊,”谢仲新摊手,“我觉得这种思维很有趣,可以借鉴。”
岳沉鱼还想再说什么,手机来信息了。
“怎么样是不是到账了?”谢仲新赶紧凑过来看手机,
岳沉鱼点开短信,果然是银行的信息,看着那一长串的零,眼睛都笑眯了。
谢仲新一脸佩服,论坑爹高手,首选他媳妇儿。
...
岳清谷打完钱后一直坐在车里,捧着手机等短信,没让他焦躁太久,终于来了一封短信:收到了,放心,已经删了,以后不会再找你,你也当没我这个儿子。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岳清谷还是舒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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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一天,岳清谷带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回来,对岳沉鱼说道:“她们是你的妹妹,也是之前跟你说过的伴娘团,你们互相熟悉一下。”
岳沉鱼点头,心想这渣爹可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婚礼上出席的人里绝大部分都有着不简单的身份,这是从一个出色的女儿身上尝到了甜头,又把其他长的出色的女儿也要派上用场,这吃相可真难看。
岳沉鱼毕竟不是真正的女人,而且也完全没有兴趣与这些女孩儿表演姐妹情深的戏码,这几个女孩儿有的人眼里藏着羡慕嫉妒,有的人一副高冷的态度,有的眼里带着算计谄媚,还有的则带着鄙夷,自以为隐藏的很好,可岳沉鱼是什么人,他可是表情管理的行家。
懒得跟这群妹妹们多交流,他以要多休息为由直接上楼了。
“得意个什么劲儿,不就是嫁到谢家。”一个面容娇俏的女孩说道,对自己遭受的忽视很不满意。
“也不想想嫁给谢三那种人以后能有什么好日子。”另一个酒红色波浪长卷发的女孩子眼里藏着蔑视,有钱花也得有命享,“指不定哪天被谢三打死。”
“你是想起自己了吧。”另一个穿着鹅黄裙子的女孩子嘲笑她,“我听说你以前还去黏着谢三,直接被他一巴掌扇飞了,哟,脸还疼不疼啊?”
“你乱说什么,我撕烂你的嘴!”
“怎么,我还怕你不成,呵~送上门都没人要的贱货,跟你那个妈一模一样。”
“我撕了你,贱人!”
“够了!”穿着白色连衣裙的高挑女孩子警告道,“要闹出去闹,这时候闹大了是不想当伴娘了?还是想被父亲停止零花钱?”
这话一说大家都安静下来了,只是互相之间都不服气,她们的母亲彼此之间都是死对头,生的女儿自然也没法和谐共处,更何况谁都希望自己能得到父亲更多的重视,更不希望在父亲那里留下闹事不乖巧的印象。
岳沉鱼站在二楼拐角处无聊的听完这场戏,嗤笑一声继续上楼。
这场婚礼给他带来的明面上的好处就足以让一群红眼病妒恨,可结婚对象又让这些女孩子鄙夷。
岳沉鱼也不知道她们哪里来的优越感,凭什么一个个都瞧不上谢仲新,人家不就是不从军不从政也不从商,稍微狂躁了些,跟一众事业有成的公子哥儿没法比,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那么多怎么就非要揪着一个谢仲新不放,非要拿他跟谢元新谢柏新比较,说的好像谢仲新多么配不上她们一样,也不照镜子看看她们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在岳沉鱼眼中,谢仲新虽然狂躁可并不会无缘无故打架,他了解过以前被谢仲新狠很打过的人,十个里面九个品行有严重问题,还剩一个必然是自己犯贱,还不许人反击了咋地。
而且谢仲新长的真不差啊,既不过分冷硬也不过分柔弱,五官端正,眉目俊秀,不厚不薄的嘴唇一点也不凉薄,还是个隐藏的亲人控,只要被他拉入自家人范畴的都能被他护着,骨子里潜藏着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重情重义。
岳沉鱼关上房门,看着布置喜庆的房间轻笑,这是某人特意跑过来花了大半天弄好的,搞得倒是像模像样,那家伙估计还以为自己真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