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策抓他衣领,脑袋凑上去吻他唇。
温别别过头,躲过。
风策神色黯下,靠在一旁开始自-亵,他低着头一只手将兀起捏得通红,另一只手圈着高挺上下。
涂药的地方反应更甚,但风策已经腾不出手。
风策停了一只手,将手滚入涂药的地方。
如饮鸩止渴,风策难受得更甚,他爬到床脚把藏起的玉拿出,狠狠塞到了涂药地方,握着一端拼命往里头撞。
他面色通红,跪趴着,哭着喘息。
风策觉着此时丢脸丢到家了,他就算被十几个人围殴都没有哼一声,现在眼泪却如开闸的水一般涌出。
最后只能看向温别,动作未止,目光里充满恳求。
温别也终于心软,抱他入怀,给他喂了解药。
风策渐渐才觉着烧热退下,然身体疲乏至极,靠温别怀里渐渐睡过去。
温别吻着他,小心抱紧他。
风策也再不敢私自将玉取出了,他看见温别,想到他那冷漠神色,甚至还有些惧意。
鱼芜和菁诀也已经查到是冷竹所为,找到风策时,风策正坐在院子里躺椅上面晒太阳,边喝着鸡汤,意图补一下身体。
看到鱼芜和菁锋,风策把鸡汤一口喝完,碗放在一旁,躺下。
他得趁清净多享受生活。
“说吧。”风策阖眼。
鱼芜看了眼菁诀,菁诀回道:“是冷竹所为。”
鱼芜:“就说是十二音阁的人做的,音冰玉怎么会有什么行动都会告诉你?”
风策抬手制止争吵:“这是冷竹私自行动,并非是任务。”
二人随即噤声。
风策睁开眼看向他二人:“去把菁锋喊过来。”
鱼芜立马跑去喊菁锋了,没多久,便都过来了。
风策这才坐起身来,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个人道:“菁诀继续盯着十二音阁,菁锋好好盯着冷竹,今晚若是他还做出这些,直接控制他送去十二音阁阿音那儿。”
鱼芜:“尊上,那我呢?”
风策看向鱼芜:“你跟着我在十二音阁等着。”
“我也可以去盯着冷竹,”鱼芜看了眼菁锋,有些不服气,“尊上,让我去吧!”
菁锋觉着鱼芜故意和他作对,顿时愤怒不已:“凭什么你去?尊上说了让我去。”
“好了,就按我说的做,”风策看了眼鱼芜,“你好好跟着我,听我安排。”
正在这时,一个丫鬟急匆匆跑过来,见着这三个人都围着风策,吓得立马放慢了脚步,三个人转身看了眼那丫鬟,随后,菁诀便说:“属下先告退。”
菁锋也跟着说:“属下告退。”
风策颔首,示意他们可以离开,随后看向还微微惊恐的丫鬟:“是有什么事?”
丫鬟立马福了福身:“世子,侯爷和夫人在前厅等你。”
“好,我马上过去。”风策站起身来,让鱼芜把院子里搬出来晒太阳的桌椅都搬进去。
风策走到前厅,刚踏进门,一个茶杯直接砸过来,惊得他立马躲开。
“你个逆子,你还敢躲?!”
风钰气急,险些要背过气去,侯爷夫人立马过去帮他顺顺气。
风策看向他们,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爹,娘,是发生什么事了?”
风钰颤抖的手指直指他:“你还好意思问?现在雍都都传遍了你喝醉酒被一个男人抱回家,你可是要成亲的人,怎么还能这么胡来?”
侯府夫人拍拍他背:“害呀!你就不要这么生气了,你年轻的时候可比策儿风流,先听策儿解释吧。”
风策仔细想了一下,好像是昨天晚上何乾清喊他喝酒,喝醉后被温别给抱着带出来的事?
今天便传开了?而且还传到侯府?
传开的不应该是雍都城外客栈发生的惨案?
侯爷夫人见风策不说话,又喊了一句:“策儿,娘听说是你那个好友傅公子?”
风钰想着又气上心头,骂道:“人高马大的被人抱着,简直是让人看笑话,丢尽了侯府脸面。”
风策回道:“是孩儿不胜酒力才遭人构陷,爹娘放心,孩儿心里只有世子妃。”
风钰:“你好好想想为什么会被人构陷,一天到晚就知道出门鬼混,那傅世安看着衣冠楚楚,实则就一衣冠禽兽,还说是什么世子妃的远方表舅?”
风策:“……”
侯爷夫人:“你怎么能骂人家傅公子?说不定是傅公子好心把策儿救出来的,你不是不知道雍都城里那两个人多狠的心。”
风钰怒目圆睁:“要把人救出来不会背着?非得抱着?”
风策猜测十有八九是睿亲王他们放出的流言蜚语,心底也窝火,皱紧了眉头:“没什么事,孩儿先告退了。”
“退什么退,给我去书房思过去,成亲前不许出府,”风钰一听风策要遁逃,立马喊住了他,“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