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得意?”周凯皱着眉说,“你醉成这样,你难受我也难受。”
楚添源揪着他的衣领,脸埋在他胸前,闷闷地说:“我很痛苦啊周凯,你还要我做到什么地步才能满意呢?”
“源源,”周凯伸出手抱住他,“你在痛苦什么?”
“我这些天吃的醋都他妈够淹死我了。”楚添源埋在他胸前带着哭腔说,“我以前不会这样的,我从来不会这么矫情的。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好讨厌,好他妈讨厌啊。”
周凯抚着他的背,问:“源源,你都能承认自己在吃醋,为什么不能承认你喜欢我?又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
楚添源抬起脸来,眼神痛苦又难过:“我他吗一个直了26年的大男人被你掰成这样,你满意了吗?”
“源源……”
“但我他吗做不到!”楚添源把他往旁边猛地一甩,周凯肩膀撞在浴缸上。他忍着痛靠着浴缸吸着气问:“做不到什么?”
“做不到……”楚添源无奈地笑了笑,“和男的做那种事情。”
周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楚添源看了他几秒,转身打算走出浴室。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你做不到?”
Yin沉、清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楚添源开门的动作一顿。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的醉意在顷刻间消失殆尽。
不……我要逃。
几乎是在他拧开门的那一刹那,周凯上前扯着他的衣领把人往回一带,按进了浴缸里。
算命先生曾说:命里犯水,过满则溢。
此刻,浴缸里的水汹涌着溢出,水花四溅。
周凯揪着楚添源的后衣领把人脸朝下按在水里。过了一会儿,他把楚添源从水里拎了起来,让他换气。
白衬衫被浸的shi透,贴在楚添源身上,一呼一吸间,胸口的起伏格外明显,也格外诱人。大量的水灌入肺腑,楚添源猛烈地咳嗽。
周凯气地呼吸都在颤抖,他扣着楚添源的脖子,说:“楚添源,你非得让我以暴制暴是么。”
“我给过你选择的机会。”周凯一手扣着他,一手解着自己的领带,“你现在是要出尔反尔?”
楚添源双手撑在浴缸边,“你今天敢上我,我就跟你拼了。”
“哦?”周凯扯下领带,对这种不痛不痒的威胁丝毫不惧,“原来在你心里是这样的,真让我意外。”
楚添源喘着气说:“你又不是真的打不过我。只要你想,收拾一个我又有什么难度?”
“原来你一直都知道。”周凯把人抵在墙上,强硬地把他两手往后一绕。
楚添源顿感不妙,蛮力挣脱开他的束缚,揍了他一拳起身要往外跑。周凯眼疾手快把人一拉,又按到水里。
这次楚添源在水里的时间比刚才更长。再拉起来时,他虚弱到一切的抵抗都显得那么不足轻重。
周凯轻而易举地把他双手背到身后,用领带捆在一起,打了个结。
楚添源跪在浴缸里,听到背后有解皮带扣的声音。他慌慌张张往前爬,却被身后那人一把拽了回去。
周凯一声不吭地给他剥了个干净,把人往下一按。
楚添源脸贴在浴缸上,羞耻、愤怒和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他想忍住不哭,可是越想忍就越忍不住。
听到他的啜泣,身后始终没再有所动作。
过了一会儿,他被抱了起来,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两条手臂环上他的腰,周凯把脸埋在他肩上,压着声音说:“楚添源,你能不能不要仗着我喜欢你太欺负我了。”
楚添源低着头,压着声音在哭。周凯沉默着听他哭,努力压下了自己暴涨的欲望。
后来楚添源干脆坐在他身上,也不管穿没穿裤子,大哭丢不丢人了。他嚎啕大哭。
周凯不知道他为什么哭的这么凶,楚添源自己或许也不太清楚。在羞辱、委屈之外,似乎还有一种隐秘的情绪正在萌芽。
周凯脸靠着他的背,闭上眼:“算我求你的,楚添源。”
楚添源最终松开紧闭的牙关,颤抖着说出了两个字:“帮我。”
周凯睁开眼来,环着他腰的手稍稍向下。再然后,他抱着楚添源向后靠坐在浴缸边,让楚添源调整到舒服一些的姿势,轻声说:“好。”
☆、小哭包
宿醉之后的早晨总是容易起不来床,闹铃响了不知道多少遍,楚添源仍是睡得雷打不动。
周凯做好早饭敲了敲他卧室的门,叫不醒他。他推开门走进去,把闹钟按掉。
周凯站在他床边,看到床上一团鼓鼓的浅灰色,找不到楚添源头在哪里。他伸出手按了按,发现楚添源的头竟然在床尾。他是怎么睡的觉?以前睡相也没这么差吧。
周凯掀开他的被子,轻声说:“起床了源源,再不起来上班要迟到了。”
穿着白底蓝色竖条纹睡衣的楚添源蜷缩着,怀里抱着个枕头,脸朝下睡着,没一点动静。
周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