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吧,21班不能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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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班的口号不行。”
郑仙鸿站在?讲台连连摇头,“什么叫,酸脱羟基醇脱氢,在?座各位都垃圾?这不是骂人么一点也?不谦虚?!谁想的口号?”
“我。”黄河远举手,表情嚣张,“没?骂人,只是普通的狠话而?已,谁代入谁是垃圾。而?且谁规定口号一定要?谦虚?”
郑仙鸿嘴角一抽,“我就知道?是你。重新再?想过!”
黄河远:“……哼!”
“还有你们的方阵不行,到底练过没?有,到时候要?是走起来要?皮没?皮,要?脸没?脸,报幕的时候我都不好意思站在?Cao场上!”
“关你什么事儿,”黄河远拧眉,“你不是13班的班主任吗?要?站也?是严辉站!”
“老师的名字也?是你能随便叫的吗?!没?大没?小,老三老四!严老师到现在?还没?回来是谁的错?”郑仙鸿冲着黄河远喷唾沫星子,“你以为我想接你们21班这烂摊子吗?!”
黄河远站起来,红着眼睛瞪着郑仙鸿。严辉高血压住院的事一直让他很自责,被郑仙鸿戳中痛点,踹了桌子一脚又气又怒,捏紧拳头想揍人。
“怎么,你还想打?我?”郑仙鸿也?瞪着他,“你随便打?我一下,你明天就退学!”
“退学?你觉得能威胁到我吗?”
全班一片寂静,气氛剑拔弩张,同学们害怕又期待地看着黄河远和?郑仙鸿,怕他们打?起来,又怕他们不打?。
嘎吱。
气氛极度紧张之时,教室后排传来凳子摩擦地板的声音,循声望去,只见白云间神色淡淡地站了起来,从教室后面拿了一把充满少?女心的透明伞,淡定地走向讲台。
他的表情淡定自若,行为匪夷所思,一时连郑仙鸿都没?反应过来,直到白云间走到他面前,并撑开了透明伞挡在?脸前,用看似平静但细品又能品出嘲讽不屑的眼神看着他。
“白云间,你要?干什么!”郑仙鸿吼,“回座位去。”
“正准备和?您讲道?理?。”白云间说,“辉哥住院不是黄河远的错,我们班也?不是烂摊子。”
“所以……你撑着伞干什么!”
“啊……既然您问?了,”白云间推了推眼镜,“隔着老远,看见您口水喷溅,不想被波及,只好撑一把伞。”
“好啊,好啊,”郑仙鸿被气绿了脸,“黄河远,白云间,你们两颗班级毒瘤……你们班,就自生自灭吧!我是不会管了!”
郑仙鸿愤愤地出门?,把门?甩得震天响
过了几秒,班级里爆发出巨大的掌声。
白云间收伞抖了抖,问?黄河远:“要?不要?一起去洗把脸?”
黄河远抽了一张面巾纸擦脸,嫌弃道?:“去。”
“等一下。”文委站起来,眼睛有点红,“上次排方阵的事,要?不要?就原方案,男生穿裙子,女生穿西装吧?口号,我们也?不改!”
“文委,你不怕亮瞎领导了?”
“我想明白了,方阵表演不该哄领导开心,”文委笑,“我们开心才最重要?!管他呢,来啊,快活呀,反正辉哥也?不在?!愿意女装的男同学,把你们的手举起来!”
顾海宇率先举手,猛男扭动,“阿弥陀佛,贫僧期待很久了。”
黄河远咬了咬牙也?举起了手,“本王。”
“我也?来吧,反正找女朋友也?没?希望了。”
“曹尼玛燃起来了,穿就穿呗,人不sao包枉少?年!”
“但是……”一个理?智人弱弱发言,“是标新立异没?错,但看起来也?很群魔乱舞吧。像泰国某些地方最便宜的人妖表演。”
“……”
“……”
“不用担心,有我在?必然炫酷。”黄河远大手一挥,“这世?上没?有本王装不成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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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逼的代价很沉痛。到了晚上,全班男同学齐聚504,一个个只穿着内裤在?门?口排着队,引得别班男同学频频侧目。
“你们……来504干嘛?”他们问?。
“我们在?等脱毛膏。”
“……”
“哎哟,真的有这么丝滑吗?”寝室里传出迷之荡漾的声音,“老子的腿,摸起来好滑啊,像我女盆友的腿。”
“醒醒,你哪来的女朋友。”
那男生又听见了另一个男人沉痛的声音,“再?见了,我的腿毛,我的胸毛……我为班级冲过锋,我为班级除过毛……!”
这是什么Cao作!?好奇的男生端着脸盆快快逃走,生怕跑慢了,也?被抓着把腿毛剃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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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动会那一天,天气明媚,嘹亮的运动员进?行曲在?蓝天之下盘旋,顾校长坐在?主席台上,看着学生迈着矫健的步伐,朝气蓬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