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相宜托着肚子从床上醒来。
每一次动作,封存一夜的水ye不断撞击着rou壁,刺激得两朵烂红的花颤颤巍巍的缴械投降,喷出了一股股花蜜,浸shi了床单和内裤。
他扭着腰拧着腿,大着的肚子让他没有办法侧着身子,只能大开着,露出被狎玩得糜艳shi淋淋的软xue。
两个saoxue里还在震动旋转的假鸡巴不停地蹂躏着敏感的rou道,搅得两个小逼yIn水直流,噗嗤噗嗤的突破了假阳具的防线,从四周的一点点空隙喷出大量的汁水。
宋相宜爽得蜷缩起了脚趾,他胡乱扭动着身体,嘴里吐出几声没有意义的呻yin。
每当他轻微晃动,胸口的一双青紫斑驳的白兔就晃得ru波荡漾,点点ru汁渗入蕾丝内衣。配合着被玩得烂红喷水的saoxue,一股sao浪美人作态。
而美人自己,依旧是一无所知的迷茫神情。
宋相宜的内衣裤是贺岐今早给他穿上的。胸衣是黑色蕾丝,包裹着活蹦乱跳的大nai子,只露出了粉色的ru晕和溢着nai的肥嫩小水龙头。
内裤也是蕾丝的,布料很粗,在中间有一小块被掏空缝了一串珍珠。贺岐把内裤提的很上,布料紧紧勾勒出Yin唇的形状,珍珠陷在rou花里不断挤压逗弄着充血的Yin蒂。
如果现在低头查看,能够看到珍珠上、珍珠周边都shi透了,泛着yIn靡的水光,像吐着清水的珍珠蚌,滴滴答答的在地板上汇聚了一滩sao水。
“呃!啊……嗯啊……哈……”宋相宜颤着腿一脚深一脚浅走进卫生间,满脸都是管不住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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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相宜觉得自己不对劲儿,额头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从早上开始,他就是这个样子,两个rouxue里像是塞满了东西,又酸又涨,向外吐着清水,nai水也浸shi了裹胸。
他夹紧双腿,小幅度地研磨着,桃花眼中早已波光粼粼。这幅忍耐的模样,透着一股勾人的媚意。
“小宋,三号桌的菜来端一下!”老板娘的声音从后厨传来。
宋相宜听到喊声连忙走到后厨去端菜,一步一颤:“唔、来了!”
他不知道,他的两朵小花里插着按摩棒,用来堵贺岐射的一肚子Jingye。鼓胀的rou花外翻,可怜巴巴的漏出一丝丝白烛。
粗大的按摩棒随着他的动作横冲直撞,撞得Jing水直波动。
“啊!”宋相宜将菜端到桌上,手臂直哆嗦,“祝、祝您用餐……唔啊、用餐愉快……”
鬼气织衣?
伍言看着旁边上菜的服务员,眼中浮现出一丝疑问。
美人浑身笼罩在黑色丝线下,唯剩一张满园春色的芙蓉面。丝线密密麻麻箍住皮rou,缝隙处掺杂红痕的黑白相间更是迷人。
伍言随意拨动了手腕上的一个铜钱,抬眼望去——
一套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浑圆丰满的大nai,肥软挺翘的屁股也藏在蕾丝里一颤一颤,那内裤提的死紧,勾勒出了tun瓣的形状。
烂红烂红的nai尖和ru晕亮晶晶,从胸衣里探出头,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白ye,行动时随着动作滴落在那挺着的肚子上,又很快重新溢出ye体。
是个双儿,那肚子里的……是鬼胎?
伍言喝了一口茶,遮住眼底溢出的惊讶。
那股气不像是鬼胎,但的确是鬼胎的样子……他继续盯住宋相宜。
他看到对方弯下腰,跪在地上,伸手去拨弄掉到桌子下的纸巾盒,腿间明艳艳的春景被他一览无余。
蕾丝内裤围绕着两个xue开了一个口,一串大小不一的珍珠链代替了那块缺少的蕾丝布,Yin唇亮晶晶的张开,露出红艳艳的xue口,和塞在里面的假阳具的底座。
猩红的媚rou外翻,小嘴吐着清ye一张一合,不断涌出的甜蜜汁ye给珍珠打上了一丝光泽,整个下身都是shi哒哒的。
伍言捂住鼻子,热气噌噌噌地向上涌。
这人怎么这样、这样饥渴放荡,大庭广众袒胸露ru,还含着东西,这样放荡……他偷瞄了宋相宜一眼,热气腾腾蒸红了他的脸颊。
“伍哥?伍哥!你怎么流鼻血了?!”旁边的胖子高喊一嗓子,“这生蚝和韭菜也没上啊!服务员,纸,有纸吗?”
“来、来了!”伍言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
“哥,我去拿瓶矿泉水来给你洗洗。”胖子说完话抬手,“小哥,这呢!”
伍言仰着脸,只见两只白兔突然蹿到他的眼前,nai尖上挂着的一滴naiye恰好滴在他的额头。轰的一下,脸热得让他飘飘然,鼻血流的越发欢快。
这人怎么、怎么这样……
这样勾引他。
宋相宜拿了纸巾帮忙堵着汹涌的鼻血,他太累了,本来刚刚想早点下班回家去睡一觉,谁知道又碰上了这幢子事:“先生!先生?您自己可以吗?”
“哦、哦,可以。”伍言被叫回了神,他摁着纸团,盯着宋相宜缓慢的背影,脸上又热了起来。
章文拿着水回来就见到伍言望向后厨方向,目光痴迷,他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