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暗恋了很久的人,我叫他远山。
山远,不可及。
我第一次见到远山是在高中生商赛。我高二,远山高一。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所以严格来说他也不算我的学弟,但他还是称呼我为学长。
远山个子高高,总穿着他们学校的西装校服。他的头发有一点长,偶尔会搭下来盖住眉毛,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商赛之后两个学校校队还拉了一个群,叫二号线一站到。本市地铁二号线的起始站在我们学校,终点站在他们那儿。
我和远山在那个大群里偶尔说过两句话,偶尔他单独问我一些事,我也回得很客气。我总害怕一个不小心,我心里那些龌龊的想法就会被他看穿。
我从见他第一面就对他抱有那些不为人知的想法了。
晚上躺在宿舍床上,室友们都在讨论新出的物理竞赛题,而我脑子里想的却是如何将腿盘在他腰上任他在我体内进进出出。我会在高chao的时候伸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只在他的背后留下痕迹。他会将Jingye射进我的体内,白浊的ye体会顺着股缝流下。
我后来所有的性幻想都以他为主题,我不再能直视山,也看不得他们学校的西装外套,连二号线都在我的眼里成了远山。
高三之后我就退出了商赛代表队,但是听说远山接过了队长一职,还带领他们学校代表队在那一届商赛拿下第一名。我们队长一边对他们代表队在二号线一站到群里耀武扬威表示不屑,一边在小群里为我们学校今年失利感到痛心疾首。
我没有在群里说话,只是看着远山穿着校服西装抱着奖杯的照片发呆。他好像长高了一些,校服的袖子和前一年比起来短了一点点,他的头发好像也短了一些,打理之后不再看起来柔软。
再后来我见到远山就是我们高考之后了。
二号线一站到的群里大家搞了一个聚会,主要是为了庆祝高一级的我们离开高考苦海,为了安慰低一级的他们,我们也让他们挂名搞个退出商战退役趴。
男高中生的画风就是一旦喝多了就开始搞事情。我的酒量不太行,喝一丁点就有些上头,就瘫在KTV的沙发上看他们一堆人推推攘攘让远山发表什么退役宣言。
远山红着脸说自己可没什么好宣言的,他的队友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张纸叫他照着念。远山微微眯着眼睛照着上面的念道:我,莫远一,今天宣布金盆洗手,从此不再过问还没念完我就看他涨红了脸把纸条扔到队友身上,然后笑骂道:这都是些什么鬼啊。
我想他没念完的话多半是什么从此不再过问商场事,毕竟去年我们退队的时候也被强迫着念了那么一段。
在我还在发呆的时候,远山坐到了我的旁边。他问我:学长,高考考得还好吗?
红红蓝蓝的灯照到他的脸上,我有些不理智的想着他长得真好看啊。我好想吻他,但我没有。我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说:还行,拼搏百天我要上清北。
他笑了笑,顺着我的话说:好,拼搏百天我要上清北。
他又在我的耳边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我们队长正对着话筒唱死了都要爱。我只看到他嘴巴张了张。
什么?我又离他近了一些,我没有听清。
我们之间的距离那么近,近到他的鼻息扑倒我的脸上。酒气在那个瞬间突然涌上了我的头,我亲了远山。
只是很短暂的一个吻,亲完我就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他叫我抬头,我不肯,他又说了一声,是有一些命令的语气。
我只能抬起头,然后Yin影落下,他吻了我。
我们坐在无人顾及的角落,在杂乱无章的心跳里,在漫天酒气和吵杂人声里,我和远山接吻了。我摸到了那肖想了很久的细软发丝。
后来意料之外的事情发生了,但又显得顺理成章。
我和远山借口先走了,我们没有走,而是穿过两个路口到了一家酒店。我从包里掏出身份证登记,然后拿了钥匙就急冲冲地往楼上走。
我们一走进房间,连灯都来不及打开就拥吻在一起。我很着急,他也很着急。接吻的空隙我从门口的镜子瞥到自己发红的眼睛才发现我竟然是一刻都等不下去了。
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对远山诉说着我想他进来的欲望。我需要他,我需要他的拥抱,需要他的体温,需要他的亲吻,甚至需要他的Jingye。
我看向他的眼晴,我读到了赤裸的情欲,和深藏的隐忍。我不明白他在隐忍些什么,只是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然后对他说:我们做吧。
他脱下了我的衣服,我也急于将他的白T从身上扒下来,我甚至没有时间去仔细感受指尖划过他腹部紧绷肌rou的感觉。我将他推到浴室的花洒下,凉水突然打开,但是我们高涌的情欲不曾消散。
远山的吻落在我的耳后,脖颈,他甚至咬住了我的喉结,我在心里叫着他的名字远山,远山。他的手从我的ru头划过,我从来不知道我的ru尖是这般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