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错。”
就算她没有特别过分的错误理由,每晚也要被那根棍子插进身体里,爸爸说这是为了让她谨记教训。
“还是没流水。”男人将手指插进她的穴里抽插,眉头皱的不耐。
榅遥手抖的连勺子也拿不稳,前半身趴在桌子的边缘,感觉到两根手指就快要插进了深处。
释放出肉根在她的屁股上啪啪抽了两下。
不懂什么是教育,以为被挨打就是惩罚,每天都在为了不挨打的边缘挣扎,不敢违背男人命令,也不敢不听他的话。
双脚并用爬了出去。
“嗯……”喉咙中发出舒服的喘声,他毫无保留全根没入,似乎是顶到了里面不得了的东西,又往前面撞了撞,榅遥惨痛叫出声,就如同第一次插进她身体里时,血流了满床,她哭的昏天黑地求他,说着再也不敢犯错了。
缺乏性知识的榅遥不知道,她以为严厉的父亲,其实只是占有她身体管教的自私鬼。
“不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拼命摇头。
“这里是子宫。”他手绕到腹部上,抚摸着自己的东西,到头顶到了宫颈口
“是,是。”
榅遥想有一点的隐私,可每晚还都要跟着爸爸一起睡觉,洗完澡后,天已经黑了,只有卧室里开着一盏灯,脱下了衣服,在床上摆好姿势。
那根物体让她浑身惧怕到极致,抖的慎人,连口中都忍不住的默念不要插进来,不要,不要。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那东西如何在慢慢进入她的身体,不属于自身的异物,也不符合她的长度,完全强迫的陷入,紧紧融合,密不透风,不给一丝喘息的时间。
“夹什么?生怕不给你吃?”并拢的两根手指迅猛刺进去,里面脆弱的肉被戳的万般疼痛,尖叫着踢起了双腿,也掉了手中的勺子,喷出嘴里米饭。
“那看来今天必须要插你,给你一个教训了。”
“撑开了,要撑裂了呜呜!真的要裂了!”
吃饭时,她坐在男人的腿上,已经脱掉了校服裤子,张开双腿任由他手指的玩弄。
啪!
“说过了,这次必须要给你一个教训。”
她不停抖着肩膀抽泣,被他警告了一声:“快吃!”
“爸爸,爸爸……呜爸爸。”
走过去,抚摸着弹嫩圆圆的小屁股,上面留有刚才的巴掌,刚洗完澡的身体白里透红,这屁股上的伤倒显得更肿了。
“下次还敢忘吗?”
“让身体流水了吗?”
“为什么不做?”
“我在这呢。”他露出暗笑:“水流的真多啊,怎么比遥遥的口水还多了,又黏又湿,是想要大鸡巴了?”
他不在等待,掰开两半屁股,挤压着外面那层一团拙嫩的阴唇,紫色龟头陷入进十五岁的身体中,愈发深入。
“呜,没,没有。”
“呜爸爸,爸爸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她发出一声呜咽,忍受着拇指按摩阴蒂的痒意,不断折磨着脆弱的小东西,就快要受不住了,卑微的吸着鼻子。
“啊爸爸!不要打,真的好痛啊,我下次不会忘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饭都没吃完,趴在男人的双腿上受挨,朝着屁股啪啪落下几巴掌,打的她痛叫。
榅遥忍住牙齿的打颤,哭着说:“忘记,忘记了。”
“嘴巴填满了,下面还没填满,真是贪吃。”
“对不起爸爸,可不可以,不,不插……会痛,那样真的会好痛。”
郭保友上来时,便见床上的幼女已经听话按照他的吩咐将身体摆好他喜欢的模样。
惨痛的尖叫求饶没换来他的饶过,郭保友扶着女孩儿嫩臀用力刺入,舒爽的挤压叫他仰头忍不住的低喘。
“老师没教过你不准浪费粮食吗?”
从两年前妈妈去世开始,他对她的管教便愈发严格,原先的罚站,打手心,到现在的打屁股,再用那根她惧怕的肉棒子来狠狠的惩罚她。
榅遥哭的很凶,一声一声都在承认自己的错误再也不敢,手指移到下面让自己赶紧流出来那些水,她知道如果不流的话,等会儿插进来一定会把她给撑死的疼痛。
昨天是躺着把双腿分开,今天就要跪着把屁股撅起来。
挥舞的掌印在嫩臀上变得慎人极了,男人的力道本来就大,更何况是这具还未成年的幼女身体不能承受的。
“教过……教过,呜呜呜啊我不敢了,不敢了。”她双手揪住男人的裤子,哭的嗓子发干。
挖的一勺米粒朝着嘴中送去,咀嚼着没过多久便哭了,大腿闭合不上,她想要摩擦止痒却无济于事,身体的反应控制不住的泄出一波又一波水液,在男人手指的折磨下加强,异物反复插入,穴中娇嫩的肉,忍不住收缩起了阴道。
“额啊爸爸!爸爸啊,好痛爸爸!饶命呜啊啊爸爸!”
“呜……我想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