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要不是他爹欠了钱,哪里会在这种地方被玩等死。”
“也是,”操嘴的嫖客觉得还不过瘾,掐住了张竹青的脖子又狠狠捅了几下,感觉够紧了,才转头又对两个操穴的嫖客开口:“打铁的姓牛的那个小子,他婆娘看起来还挺好看,什么时候拉那小子也来赌?”
“快了快了,姓牛的已经来赌过一次了,让了他点甜头,下次再让他赢一把,玩他老婆就不远啦!哈哈哈!”
几个嫖客听了都一起笑了起来,开始一边玩眼前这个一边意淫起新的货色。
他们在那里说说笑笑,张竹青被压在底下却并不好受。
本来嗓子眼就被鸡巴堵住,仰卧的姿势加上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张竹青的呼吸已经很不顺畅,刚刚又被狠心的嫖客掐住脖子,嗓子眼更加发紧,只能通过鼻子艰难地获取氧气,脸已经发红发涨,事物也越发模糊,眼前一阵发黑,几乎就要气绝。
而下体处,已经习惯两根鸡巴的骚穴尚且能够应付两个嫖客的奸淫,但是跪在腿间的嫖客还要玩弄他浑圆的大肚子,两只手不停的在富有弹性的肚子上拍打着,就像在拍皮球。
“乓!乓!乓!”沉闷的声音不断响起,每发出一声,张竹青的肚子就颤抖一下,连带着被分开的两条丰腴的双腿也痛的抽搐,疼的发紧。
属于凡人张竹青的肉体遭受着非人的虐待,几乎濒死,但是属于神明的绝望之神的神魂却舒适到了极点。
太美妙了,真的太美妙了,这绝望的滋味!
一边享受着神力的上涨,觉得还不是时候放弃这具身体的绝望之神又将一丝神力灌注到张竹青的肉体之中,让他以男子之身怀孕的脆弱肉体不至于在烈性春药和非人的玩弄中过早的崩坏。
更何况,这痛苦中也不是没有快感。
痛苦的窒息让张竹青的神经越发敏感,肉棒撞击屁穴挤压前列腺的酸麻此时就像放大了十倍,从后穴一层层冲向四肢百骸,让张竹青头皮发麻。
“怎么热热的,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操着穴的两个嫖客感觉一股热烫的水流浇在了鸡巴上,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张竹青在淫虐之下身体承受不住,开始失禁。
一时间,淡淡的尿骚味弥漫了这个拥挤的房间,尿液将两个鸡巴打湿,流到了床上。
“这骚货不是说很禁操嘛,怎么这就尿啦?”
平常几个嫖客被玩物尿了鸡巴会生气,但是这次难得操了大肚子的,还是个男人。这个稀奇的货色让几个人都很高兴,反而觉得热烫的尿液浇在鸡巴上也是一种别样的快感。
“不中用的母猪,敢尿在老子的鸡巴上,我操你妈的!”再次狠狠打了张竹青的肚子一下,两个嫖客一起发力,操进了张竹青的穴里,顺便把尿液也带进了骚穴里,算是自产自销。
“唔嗯!”积存的尿液才释放了一部分,膀胱释放后的酸麻赶还没有消退,此时受到如此猛烈的抽插,张竹青感觉自己腹部一阵痉挛,对于孕妇来说本来就不容易排尽的尿液又被刺激地尿出了一部分,在从垂软的鸡巴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嫖客和自己的阴毛。
“妈的,还在出水呢!”
跪在腿间的嫖客看见了这个景象,只觉有趣,又大力操了几下,观察张竹青的反应,直到膀胱内的尿液全都排尽了才罢休。
“去你的!”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射精了,操穴的两个嫖客哼哧哼哧地捅了几下,两股浓精就进入了张竹青的屁眼穴里。
“你们两个不行嘛!”还在操奶子和嘴的嫖客笑了射精的两个几声。
“等会儿轮到你试试!妈的,男的后面就是比女的要紧。而且从小保养得好就是不一样。”把鸡巴拔出来,两个嫖客拿张竹青的身体当抹布,擦了擦鸡巴,从床上爬下去喝茶休息,养精蓄力,打算等下再来一轮。
而剩下的两个,又插了几十下,也缴械投降。
操奶子的那个,浑圆的龟头从两片肥嫩的乳肉中间探出来,把腥臭的精液射向张竹青待宰一样伸直的脖颈和光洁雪白的胸脯。
操嘴的那个,射的时候恨不得把鸡巴整个塞进嘴里去。屁股悬在张竹青的头上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张竹青的头颅,两个闷臭又带着一些潮湿的卵蛋堵在张竹青的鼻子上,逼迫只能靠鼻孔呼吸的张竹青从臭气熏天的卵蛋缝隙寻找新鲜的氧气。
“哦——”长叹一声,一股浓精终于射进了张竹青的喉咙,堵住了嗓子眼儿。
为了保命,张竹青只能忍住咳嗽,拼命地将浓稠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咽进肚子里,也顾不得吞咽的时候有多大的反胃感。
两个卵蛋又在张竹青的脸上磨蹭了一阵,操嘴穴的嫖客终于满足地拔出了鸡巴,也下床休息去了。
“咳!咳咳!呕——”
大声咳嗽着,张竹青如获新生般地大口呼吸,没有完全咽下去的精液从嘴角涌了出来,脖子上和肚子上已经是青紫一片。
而还没等他双眼无神地瘫多久,刚刚只能用张竹青的手来发泄的嫖客已经迫不及待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