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应整个人趴在辕座上,两个小腿迫于无法分开而无奈向后翘起,分腿器则被锁链拴住,让他几乎动弹不得,Yinjing紧贴在地面上,受着体重的压迫,却仍是半勃起来,云应清晰地从痛里品尝到了爽,又暗骂自己被这该死的药吞噬了理智。
当药效在时间推移下越发猛烈的时候,云应才意识到之前自以为的还能忍受只不过是发作的前兆,拿来给禁脔用的药怎么可能会有那么轻微的效果,麻痒从被鞭打的伤口处逸散到全身,变成难以忍耐的瘙痒,裸露在空气中的每一寸皮肤都染上微红,由外而内像无数根羽毛一刻不停地抚弄,胸前ru头处肿大了不少,在辕座边的栏杆上摩挲,被粗糙质地的木纹刺得微痛,云应挣扎着想要让上半身逃离,却只牵动了锁链叮当作响。
马车夫一巴掌拍在他没有受伤的一边tunrou上,骂骂咧咧:“这就开始sao了?不愧是给人Cao的婊子!”
云应已经没有Jing力去注意马车夫究竟在说什么了,被击打的一侧带动了受伤的另一侧,他整个tun部都动荡起来,夹在其中刚被Cao过没多久的肛xue一张一合地吐出黄白的Jingye,微肿的xuerou颤颤巍巍地翕动。他能清晰感觉到Jingye流出体外的感觉,如失禁一般令人难堪,更叫人绝望的是他察觉到xue内的嫩rou正渴求着被填满,那股无法抵抗的瘙痒已经逐渐深入内部,几乎布满了曾被Cao到过的所有敌方,贪婪地叫嚣着要吞吃男人的Yinjing和Jingye,想要被插入和占有,唯有这样才能满足他无法控制的欲望。
云应绝望地垂下了头,想要逃避现实,马车夫却不放过他,将两根粗糙的手指伸进他的肛xue里,深深浅浅地抠弄,云应终究受不了这过了头的性欲,翘起屁股迎合马车夫手上的动作,马车夫却又在这时把手指抽了出去,慢条斯理地在他身上擦了两下,让他的欲望不上不下的,难受到了极点。
云应几乎要将嘴唇咬破,余光正巧看到了不远处属于自己的包袱,那把沾了江武的命的小刀还在里面,这一瞬间,云应想要杀死这人的欲望分外强烈,但也正因为此,他反倒放松了些。道具众多,经验充足,没人知道被马车夫强jian过的人究竟有多少,说是死不足惜也不为过,既然已经是半个死人了,这荒郊野岭的深夜,没人会知道他究竟露出了怎样的丑态。
云应放弃了抵抗,任由欲望在体内翻涌而上,他松开了牙齿,发出轻微的喘息。
太热了,微凉的空气根本没办法带走身上的热度,反倒让皮肤变得更加敏感,体会过了性爱滋味的身体根本受不了现在的空旷,云应被束缚在身后的手下意识抓了抓无形的空气,却什么都没能抓到,欲望促使下的身体生涩地摇动,ru首摩擦在栏杆上,带来些微的慰藉,却如同饮鸩止渴,只让他变得更痒,可纵是他这样摆弄自己的身体,马车夫也丝毫不为所动似的,云应知道,他在等他开口求Cao。
云应没有办法,他眼下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个,不然他大概会欲火焚身而死。
“……”云应的声音有些嘶哑,是他太久没有摄入水分的缘故,“求、求你……”
马车夫这才有了点反应,伸手揉弄云应的tunrou,又不时用点力气,让他痛呼出声:“求我干什么,这不是sao得正开心吗?”
云应摇了摇头,张嘴迟疑了半天,才发出蚊蝇般大小的声音:“……求你插进来。”
“插哪儿?嘴吗?”马车夫并拢先前伸入云应肛xue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刻意夹着他的舌头翻来覆去地折腾,云应嘴里Jingye的味道还没散完就又被填充,下意识想要咬下,被警惕的马车夫掐住了下颌,然后继续玩弄,直到云应无法吞咽的唾沫都从嘴角滑落下来后才松开了手,把沾满唾沫的手指摆在云应的面前,“知道你们这些婊子惯爱立牌坊,也就不要你说什么了,舔干净,老子就Cao得你水流一地。”
云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然后破罐子破摔地稍微做了心理准备,把马车夫的手指含住,快速地舔干净了上面的东西,却没有咽下去,马车夫也没注意这些细节,满意地在云应背上擦了擦手,就提着早已勃起的Yinjing捅进肛xue里。
饥渴了不短时间的地方被突然填满,云应猝不及防下差点把口中的东西呛下去,连忙小声地向下吐在地面上,然后勉强撑住身体挨着Cao,柔软的肛xue轻而易举地吃下整根Yinjing,蠕动着吞吃得更深。
马车夫大概是之前Cao的那一次泄了欲,这次Cao起来就不那么急躁,而是刻意去找了找云应体内最敏感的腺体,刻意用gui头毫不留情地抵在那里,不给云应半点喘息的机会,他如溺水般无力地挣扎,仰着头发不出半点声音,马车夫恶劣地继续顶弄几下,云应早勃起的Yinjing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喷射出了大量的Jingye,Jingye的颜色过分白皙,又显得浓稠,像是处子的初Jing,云应低yin一声,在高chao后的余韵中喘息,马车夫就在他高chao后的不应期更猛烈地Cao他,把他Cao得不断挣扎,却又强行按住,只能乖乖承受不应期内欲望过度带来的疼痛。
但是太过了,初尝高chao的身体根本受不住更多的刺激,云应终于低声哭了出来,乞求着马车夫不要再继续,马车夫却不管不顾,Cao得他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