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双手掐在了云应的腰侧,感受到他的颤抖后,毫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拍打几下,让雪白的tunrou染上了几分艳红,然后他的双tun被两只手各自掰开,露出其中微红的肛xue,刚被玉势Cao过一会儿的xue口微微外翻,翕张着违背它主人的愿望,渴求着被狠狠插入,不知道哪个人低声骂了句“婊子”,然后就有人率先带头扶着Yinjing插进了肛xue里。
xuerou噗嗤一声被整个填满,云应挣扎的动作几乎一瞬间就停了下来,然后身体颤抖得更剧烈了,这些被专门挑选出来的人所拥有的Yinjing自然不是区区马车夫能相比的,粗长得不可思议的Yinjing穿透的阻碍后径直插入深处,撕裂般的疼痛让云应根本无法适应,勉强忍着的恐惧促使着眼泪往下滑落,被另一个绕到身前来的人温柔地吻去,云应有些模糊的视线中能注意到这人的表情很是怜悯,这样的神情让他背后一凉。
但很快,云应就没有别的心思来考虑这些了。
眼前的人将Yinjing插入他的口中,直抵到最深处的喉口,也不管他下意识作呕,只径自不断抽插,感觉到了他的抗拒后反倒扯着他的头发插入更深,让他几近窒息,却又将将卡在他的极限边缘撤出后重新插入,而他身后深埋入肛xue里的Yinjing也耸动着顶弄脆弱的内壁,一次又一次狠狠擦过敏感的腺体,让云应整个身体都跟着颤动,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紧随而来的就是被彻底开拓后的爽快,身体一点点适应了被更深层次地填满,甚至xuerou开始主动在Yinjing抽离时挽留,完全不管主人的想法。
云应垂在下方的Yinjing也被人触碰,用经验丰富的动作挑逗,马眼吐出一股一股的前列腺ye,沾shi了那整只手,手的主人将它们全部涂抹在了云应的胸前,微微挺立的ru头被狠狠掐捏,连带ru头周围的一圈rou都被握进掌心团揉几下,云应向后瑟缩,被正在身后Cao弄的男人重新按了回来,有力的手掌带着层薄茧,正是让人最舒服爽快的那样。
云应完全无法动弹,他的每一寸欲望都被经过特定训练的这群人把握在手中,他们似乎能透过皮肤看见他任何一个敏感部位,把他挑起到欲望的最高处,然后毫不留情地摔下来,让他死死卡在最难受的那条线上,只十来分钟就发自内心地有了想要付出一切来换取成功高chao的想法。
但他不能,一旦退步就是放弃他的一切。
云应痛苦地闭上双眼,感受身体内如chao水般汹涌的欲望,就连维持呼吸都变得艰难,在他口中抽插的Yinjing一直未曾停下,让他能用以呼吸的氧气越来越少,他的思考能力越发削弱,只有不间断的身体欲望充斥他的大脑,肛xue内抽插不停的Yinjing,口中填充所有空隙的Yinjing,在下身和胸前不断作乱的手掌,以及插入他指缝间摩擦的不知属于谁的Yinjing,几乎将他身上的每个部位都彻底占有,像是要在他身体上烙下两个大字:“玩物”。
前后两人几乎是掐着秒同时射Jing,微腥的Jingye呛进云应的喉咙里,被不自觉地呛下去了大半,剩下的则仍旧含在口中,被他迫于无奈一点点往下咽,另有一些顺着嘴角往下滑落,弄得整个胸膛都是,而与此同时,云应xue内被再度填满,也正如他被闻人远询问“被内射时是什么感觉”时回想起的那样,体温都被Jingye全部抢夺而走,xue内软rou抽搐着Jingye全部吞吃下去,实在是被射得太深了,哪怕Yinjing被抽出也一时没能流出,但其他人显然不给它流出的机会,紧接着就有另一个人插进了他的体内。
云应终于将口中的Jingye全部吃掉,得了空隙大声喘息,却没喘出几下,又被死死顶在前列腺上的Yinjing折腾得失了声,只片刻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手掌控着他Yinjing的人将这些Jingye全部盛在手心里,抬到云应的嘴边,有人命令道:“舔干净。”
在口塞的禁锢下,云应的舌头只能通过中间的空隙伸出来一点舌尖,他晕乎乎地听话照做,却半天也没舔掉多少,于是被人在屁股上抽了几巴掌,云应呜咽一声扭着屁股躲避,却让一直插在xue里的Yinjing一再触碰到腺体,本就跪了太久变得僵硬的双腿这下已经完全支撑不住身体,险些栽倒在身前人的怀里,摇晃了两下才勉强稳住身体,可惜没人会同情现在一副可怜兮兮模样的他,毕竟如果不让他变得更可怜一点,会受到惩罚的就将是他们。
有一双手握住了云应的Yinjing,将细长的玉棍一点点塞进还沾着些ru白Jingye的马眼,过分细小的通道根本无法承受这么突如其来的插入,紧绷着想要将它吐出,但玉棍尾端整个卡住gui头顶端,让玉棍死死停留在尿道中,云应痛苦地仰起了头,又被人扯着头发继续Cao进。
这场过分安静的强暴里只有零星两句命令的存在,此外连其他人走动的脚步声都听不太清,只有似乎无处不在的呼吸和rou体碰撞的声音充斥他的耳中,像是每个人都在他耳边喘着粗气射Jing,又放大了他被Cao弄的声音恶意放给他听,闭上眼时听力变得太过敏锐,睁开眼却又眼睁睁看着一群各色的男人立着挺翘的Yinjing在他身边沉默地交替着Cao他,表情多少有几分漠然,像是在Cao一个性玩具,让他更有一种如同被当成飞机杯一般的感觉。
一群人Cao着他一个人,在表演给悠悠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