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风掠过树梢尖端,带动二楼一房间的窗帘也随之掀起。晕黄色的灯光外泄而出,立于枝丫的寒鸟,能隐隐约约看到那灯光之内,两个人影交叠在一起,难舍难分。
躺在床上的江檐,一丝不挂,就这样对着塞勒西斯,坦诚相见。
这种将自己的软肋清数暴露在别人面前的感觉,很不舒服。
全身上下都被扒得一干二净,没有任何防备。
正在调整呼吸的江檐还未回神,塞勒西斯以趁人不备,先行一步,狠狠地抓住江檐的一只nai子,温润的舌头拨弄着ru头,还顺势绕着粉红色ru晕打了个转儿,之后将ru尖整个裹住。
江檐大概是感受到了,身躯微微一颤,chao红爬上脸颊。
由于刚才在浴室的扣弄,ru孔早已完成开拓,香甜的nai水从内部流淌而出,抵达对方的舌尖,顺着喉咙滑落进体内,还有几滴遗漏的,滴落于喉结边,之后便顺着肌rou曲线,慢慢滑落。
被含着一边的ru头吮吸的时候,另一边的,依旧逃不过,塞勒西斯戏谑地将其拿捏于灵活的指尖,轻揉,慢捻,抹复,挑逗。
时而手掌长大,用指缝夹住ru头,时而整个托住,掌心将其覆盖而住,进行按压。
“啊........”江檐眉头紧皱。
从胸口传来的连绵快感,似电流般地抵达神经末梢,惹得江檐脚趾卷缩起来,双手举起紧紧抓住白色枕头的同时,还仰头闷哼。
他甚至想将十指插入塞勒西斯那金灿灿的密发之中,把他的头往自己的胸口靠去,让其吸得更用力一点。
但发觉这样不行。
太羞耻了!
“舒不舒服?啊?”塞勒西斯将nai头咬得更紧,同时一双宝石绿的眼睛还满怀期待地向江檐投去目光。
“........”为了尊严,江檐没有回答,厚重的呼吸间,已将自己的嘴唇死死咬住,床单已被揉的皱巴巴的。
哼,
还没缴械投降呢。
两个ru头已经被咬得红肿,里面的nai水已被吮吸完,塞勒西斯餍足地退出,离开前还顺势将ru头挑弄了一番,染上一层水色。
“呼呼呼......”江檐以为可以结束了,便像想捂住自己的胸口,但却被塞勒西斯一把揪起来。
背后被突然塞了两个蓬松靠垫,整个人半坐起来,不再是平躺着,腰肢间被一双手按住,拇指捏着软rou一圈一圈的揉搓着,这是江檐的敏感带之一。
以往上学时期,与同学嬉笑打闹时,一旦被掐住此处,整个人便会彻底瘫在书桌上。
“别碰那个地方......”江檐正要制止,嘴巴便被人堵住了。
有一温软的东西,带着黏滑感,在自己干燥的口腔里肆意游走,率先被耍弄的,自然是刚刷干净的牙齿。
由于塞勒西斯在吻技这方面还算温柔,江檐便没有强烈抵抗。
燥热形成薄纱,从头顶,将这两具赤裸的躯体覆盖住。江檐被塞勒西斯搞得理智全无,已无法理会系统的存在。
脑海里由理智和羞耻感铸成的坚硬围墙,随着塞勒西斯的深入,而被快感形成的洪水彻底冲垮。
而埋伏在他身体内部的某种渴望,驱使着他,此刻只想和这家伙就这样一直纠缠下去。
覆在腰间的,属于军人的手慢慢移动到股间,和女xue处。
女xue处的软rou此刻已被yIn水占据,缝隙处被塞勒西斯的食指,中指一并捣鼓着,水,流的更多了。
大概是见火候差不多了,塞勒西斯便将自己的阳物塞进来女xue,还不忘轻轻咬住身下之人的舌头。
密闭的房间里,传来密集的水声。
随着那根阳物的挺近,即将接近子宫时,江檐仿佛能在脑海里描绘出那东西的形状,能想象,它是如何到达宫胞,如何在自己身体的隐秘之处,将子孙万代抛洒而出。
“戴套!”江檐及时制止。“不然我会怀孕的,”
“......”塞勒西斯挑眉。
“会怀孕的......”见其不同意,江檐还是将态度放下来,软绵绵地说道。“我.....怕生....孩子。”
“到时候剖腹产。”说完,那根阳物便向出膛的子弹,向子宫进发。
“啊!”江檐那修长的脖子下意识向后仰起,舒适感从尾椎直冲而上。
gui头像变异的鹅蛋,大而圆,顶进来的那一瞬间,江檐感觉自己的子宫快被撕裂开来。
由于那密xue有些紧密,他索性他将之前留在江檐小腹和gui头上的ye体,抹在xue口,帮助自己进一步的开拓前方未知的疆土。
Yin道内一环一环的软rou吸吮着,挽留着,像一只只小口,将塞勒西斯的阳物噙住,Yin毛磨蹭着江檐的下身,惹得腰肢频频扭动。
就这么激烈的抽插了数百下,两人之间的激烈程度远超刚才在浴室的,江檐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会被Cao坏,而塞勒西斯则感觉自己的rou棒被软rou吮吸的十分舒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