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处于报复,还是其他什么,此次塞勒西斯对江檐的进攻比起昨晚更为猛烈,而被干的欲仙欲死的江檐也是无意识间将自己的双臂环绕于这位将军的颈椎后,在其光滑的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抓痕。
“还要......呜呜呜呜.....”江檐半张着嘴巴,爽的两眼无法聚焦。
“看,呼呼。我说什么来着,果然还是小sao货。”塞勒西斯嘴角上扬。
一边是羞耻的认为被干得很爽,一边又觉得自己和对方都是下贱的,当然,是自己先下贱,都是那种不基于爱情的做爱。
但既然双方都摊牌了,就这样吧。
剧情什么都就走走停停看看。
可怜的小xue被巨大阳物强行撑开,细密的褶皱被层层叠叠的撩开,如同一朵完全绽放的娇花,伴随着更多yInye的倾吐而出,忽而温和忽而猛烈的被与其尺寸极为不搭的阳物深顶。滑腻腻的皮rou就连手指也可以将其拨弄而开。
两人的呼吸皆是错乱的,江檐大概是受不了了,开始玩弄自己的ru头进行纾解,下面的Yin蒂也是被塞勒西斯的耻毛磨蹭着,酥痒感和xue口被几乎捅坏的撕裂感交叠在一起。
偶尔有泪珠从脸颊滑落,毕竟被这么个大玩意捅开半边身体属实不好受,但还是没有将双腿并拢,任其Cao弄,被泪水浸shi的蓝色眼眸里仿佛盛着委屈巴巴四个字。
但塞勒西斯却好像觉得还没玩够,硬是没有将阳物抵入子宫,而是停留在环绕在宫口的内壁软rou上,随机地往某个方向深顶。
“别玩了,快进去....”江檐觉得自己的那片内壁会被Cao坏。
“别急,反正今天休假,我们慢慢玩。”塞勒西斯随便找了个地方,一个挺身就往那处捅去,而江檐的反应也是极为激烈,至少比先前激烈,赤裸,布满红痕的身体开始大幅度颤抖。塞勒西斯可以打赌,那个地方大概就是敏感点了。
接着,这货也没有持续的深顶,而是像个坏孩子一样,用马眼抵在那地方,一圈一圈的碾磨,力度时轻时重,江檐也说不上这是痛,还是sao痒,反正就是很....舒服。
又一道红痕在塞勒西斯的被上绽放开来,而两人的交合处也是一片狼藉,Yin蒂处被涂抹的ye体有Jingye,也有Yinxuechao吹而出的yIn水,与麝香味混杂在一起,在塞勒西斯的腿缝间上下摩擦。
那青紫色的阳物几乎是全部被Yinxue吃了进去,狰狞的gui头在小xue深处几乎是横冲直撞,势必要将这未知领域彻底开拓,就差被晾在外面的两粒睾丸,也是随着激烈的动作而不断拍打着江檐Yinxue下,被软rou包裹的区域。
躺在未盛满水的浴缸里,江檐像是失去支撑的木偶,任凭眼前之人对自己摆布,在欲望,痛苦,快感的chao水中再一次将自己的身体奉了上去。
“之前一直都没怎么碰你,没想到.....”塞勒西斯随后一个深挺,将江檐意识送上高chao前期:“即使昨晚Cao开了,但现在依旧紧实。”
他此刻估计是爽死了,未完全开拓过的小xue果然紧质感十足,被裹着的阳物表面几乎是有万千张小口一齐吮吸着阳物,牢牢地,伴随着响彻于耳边的连绵不绝的水声。而身下之人的躯体更是赏心悦目,红色的小点没有任何规律地点缀在洁白的皮肤上,清俊的面部被chao红占据,红润的嘴唇被牙齿丝丝咬住,几乎要渗出血来,在雾气蒸腾的浴室里愈发娇艳。
“呜.......”被黑色丝带勒住的手腕已开始红肿,但江檐此刻只觉得万分羞耻,这具身体的原主将全身上下都护得十分严实,结果到他这里,却忍不住将双腿张开,将半开的,被银色ye体包裹的小xue张开任人Cao弄。
江檐的那根阳物比不上塞勒西斯那般粗壮,此刻也是耷拉在塞勒西斯的腹部,一副欲吐不吐的样子。
因为这个小家伙再一次被塞勒西斯堵住了发泄口。
“让我.....射.....”江檐想扒拉开那只按住自己小兄弟的手,毕竟一大早既没有漱口也没有解手,在这家伙的一番Cao弄下更是达到了临界点。但随之而来的深顶灵气猝不及防。
那个东西,彻底将子宫口打开了。
“好了......”塞勒西斯不再将其堵住,而是往江檐的颈部处凑过去,就像旧时代,欧洲中世纪时期的吸血鬼,在少年的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两个鲜艳的小孔一样,毫不犹豫的咬住了江檐的脖颈,牙齿离动脉血管极近。
只听他缓缓说道:“要不要比谁射的多?”
江檐:“........!”
“谁少,谁就得给对方口。”
我怎么知道谁多谁少,你鸭又没有带天平。
江檐正要反驳,塞勒西斯就开始了在子宫内壁的开拓之旅,炽热的温度裹着shi润的内壁交叠地刺激着阳物,昨晚残留在这里的Jingye使得子宫膜异常的黏滑柔软,加上塞勒西斯惊人的体力,阳物在里面几乎是畅通无阻。
热水此刻已变成了温水,不再蒸腾热气,江檐此刻的躯体看上去简直有美又色情,ru白的沐浴露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