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起跟霍云庭吃的饭,话说霍云庭公司的饭菜是真好吃啊。
“我就是不懂一个什么都不干吃白饭的人是怎么进来霍氏的,难道就因为他跟总裁关系不一般。气死人了,世界上怎么会有权贵这种东西。”
安靖尘在门口都忍不住要鼓掌了,义愤填膺的怒吼声,稀稀拉拉的应和声,七嘴八舌的讨论声。厉害了,进公司一天就搅动了这滩浑水。
安靖尘推门进去,所有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安靖尘看着那个气的脸都憋红了的男人,看了一眼胸牌,设计组李泗。
办公室的人都有些害怕,听说这位可是霍云庭的家属,他们骂人还被人家逮个正着,这可真是老虎嘴上拔毛啊。
安靖尘淡定的在椅子上落座,看着那些站着的人问道:“现在有没有什么需要设计的订单,随便给我来一份。”
在座的人也不太敢第一天就得罪他,还是美工组的一个女生从她的那个订单里抽出一份递给安靖尘,安靖尘看了几眼要求,随便从自己的办公桌上抽出一张A4纸,拿出自己的画画工具来。
先是用铅笔简单打了一个底,然后用黑色签字笔勾勒出形状,简单的上了色。
短短二十分钟一份订单底图就设计好了,不仅高度完成了纸上的要求还明显可以看出来自己的设计风格。
这不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的设计倒像是一个成熟老练的设计师。
安靖尘把画贴在了展示墙上,大家围在一起看完都说不出话来。扪心自问他们确实达不到这样的水平,就是能画出来时间上也要花费很长时间了。
区区二十分钟,一气呵成,这他们都做不到。
安靖尘看着一众说不出话来的人,讽刺地笑了笑。有的人就是这样不了解你就要在自己擅长的那一方面来打压你,但是又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东西也不如你的时候,就只能选择闭嘴。
安靖尘敲了敲桌子道:“所以,道歉吧。”
李泗红着脸恼羞成怒的说了句:“对不起。”而后摔门就走,安靖尘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就是被一个吃软怕硬的人说了几句,不痛不痒没什么大不了。
☆、回门(修)
屋里的人都不敢出声,谁也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一个大学刚毕业初出茅庐的学生,比他们这些职场老油条厉害多了。
“所以,各位,还有意见吗?”
少年的手插在衣兜里,脸上的神情是所有人都没见过的自信。扪心自问,他们做不到。
“没意见,没意见。”
一个一个鹌鹑似地缩在后面,头摆的比什么都快。
“没意见就好,以后还要仰仗各位照顾才行。”
“这,不敢当不敢当。互相学习,学习学习。”
说话的是一个小主管,隐隐约约知道一点安靖尘和霍云庭的关系。
说起来安靖尘之所以能画这么快,完全是因为上辈子练出来的。刚逃婚那会心惊胆战的不敢花卡里的钱,自己出来会画画什么都不会,后来就在街上摆摊给人画素描,画街景,画Q版头像。
刚开始生意不好,还总是被城管追着跑。后来生意爆满,钱也没少赚。只是那会死了之后才知道那些要求画风景客户都是霍云庭安排的,自己画的那些街景图全在霍云庭别墅的画室里挂着。
唉,想不到自己的金主大人竟然是自己的未婚夫。
也能说是未婚夫吧,虽然没结婚。
这么一想那会的霍云庭还真的是有些惨,每回喝醉了酒就抱着他的骨灰大哭。霍云庭哭起来没有声音,眼泪一串一串滑进衣领里还叫人怪心疼的。
霍云庭那么大个人委委屈屈地躲在沙发后面,手里拿着安靖尘的照片,哭得狠了还要亲一亲照片才罢休。
也不知道结婚那天吻了他,他心里是个什么感受。唉,还怪难为情的。
晚上回了家安靖尘突然提议说:“霍先生,我给你画个素描吧。你都不知道我今天在办公室露的那一手别别人都镇住了。”
“好。”
霍云庭自然是知道的,他既然敢把安靖尘安排到美工组就是相信他的实力。
安靖尘说干就干,把画架拿出来摆到茶几前,霍云庭神态方松的坐在沙发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安靖尘。
安靖尘画画的时候跟往常很不一样,全神贯注,收起了生活里的漫不经心,那个素描笔就像是神笔一样画出他所想要的一切。
安靖尘画完在下面落款安字,安靖尘拿给霍云庭看,霍云庭难得的夸了句:“不错。”
安靖尘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高兴的给画上了色贴到在墙上,虽说这画跟这个屋子有些格格不入,但是两人都还是挺高兴的。
晚上睡觉前霍云庭说:“明天早点起,还要回你家的。”
安靖尘迷迷糊糊的嘟囔道:“我不就在家里吗?”
“你说什么?”
安靖尘没再说话,霍云庭耳边传来他均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