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濯醴清了清发干的嗓子,沉声道:姣姣,你那不是
什么?白桂不安地动弹,shi了一小片的下衣贴在皮肤上,又闷又chao,用来小解的地方泛起古怪的痒意。
金濯醴残的那条腿被压得酸麻,他盯着白桂被吻得shi红的嘴唇,全身都在发热,恨不得一口将她吞得骨头都不剩。
金濯醴?白桂把脸低下去,埋在他肩上,哥哥。
姣姣,我不是你哥哥。金濯醴把白桂从自己肩上提起来。
那,那是谁啊?白桂低头躲着,黑眼睛乱瞄,可就是不看他。
你知道的。金濯醴强硬地捧起她的脸,逼她和自己对视。
我不,不知道。白桂被他压迫,紧张得不敢呼吸,鼻尖手心冒出汗。金濯醴愈是逼问,她愈不开口,嘴抿得死紧,有些害怕,更奇怪自己全身怎么软得动弹不得。
等了片刻,不见白桂回答,金濯醴突然一笑,眼睛里仿佛燃着簇小火苗,亮在昏暗的罗帐下,姣姣既然不知道,我教你就是了。
白桂只知道金濯醴看起来瘦削苍白,却不知他这样沉,全身都硬邦邦的,从小腹到肩胛,Jing悍的肌rou绷紧发力,将她牢牢制在身下。
白桂本能察觉危险,又信金濯醴不会伤她害她,瑟缩地闭起眼,直到一只大手撩开她的短衣,沿着腰肢上行。
她惊呼着躲,却被金濯醴修长有力的双臂掣制。那双滚热的手上有粗茧,摸得人背上一片麻痒,她晕头眩目地,好像成了块酥心糖,金濯醴一碰她,她就扑簌簌粉碎,甜腻腻化开。
嘶。金濯醴的动作却忽然停下,他直起身,手掌按在腿上,和白桂勉强地笑,姣姣,你踢着我那条腿了。
白桂眼看他额上唰地冒出冷汗,牙关紧咬,血色全无的面上绷出青筋,痛苦不堪。
我,哥哥,对不起。她扑上去手忙脚乱地给他揉,反反复复道歉。
当真觉得对不起?金濯醴面色好转,抬眸问,眼里有所算计,只是白桂看不出。
对不起。白桂泪已经下来了。
别哭。金濯醴叹了口气,来抹她的眼角,那你,他似在斟酌,面露羞赧,你再亲亲我,就真不疼了。
白桂揪着袖子胡乱揉了把脸,红着眼睛挨近。她的脸颊鼻尖都哭shi了,就连嘴唇都是chao润的,又热又软,贴在金濯醴面上。
金濯醴慢慢绽出笑,这一笑邪气纵生,活像妖怪脱了人皮,姣好的五官都显得森寒Yin冷起来。他一偏头,把她衔住了,咬死了,猛一发力,抱着她滚进床里,死死搂住,再挣脱不得。
姣姣,姣姣。金濯醴絮絮唤她,不怕,啊,我会让你舒服的。
他终于摸到了那根他朝思暮想的、挂在雪白后颈上的红绳,没怎么使力,一挑便滑开了。滑腻的脂rou从薄衣下透出来,金濯里顺着摸进去,饱满的一团,能化在手里般的嫩软,与他掌心的弧度严丝合缝。上头的小尖硬着,像粒小豆,他隔衣去噙,抿在舌尖吮吃着,吸得啧啧有声,白桂薄瘦的脊背在他手掌下颤动起来。
你,你怎么,舔,舔我,啊,那里。白桂手脚绵软,像被缠进被子里无法挣脱,快闷死过去。
金濯醴抬着她的下颔吻上来,浅浅渡了口气,又去扯她裙上系的带。
金濯醴,你欺负我。白桂含着泪去抢,自然比不过他,裙子连着小衣一并被拽走,两条雪白丰腴的腿露出来,死死并着,密处半掩在衣摆下,依稀可见小丘。
姣姣,不是欺负,这只是画集上的那些事。金濯醴自下而上仰视她。
就是,就是!你,你还舔,舔那里,你不要脸!白桂更委屈了,画集上的那两人明明是都脱光的,现下金濯醴却只扒了她,自己仍有衣物蔽体。
是,是,我不要脸。金濯醴应和,他早不知脸面为何物了,环着白桂的腰,脸藏进她怀里,姣姣,你可怜可怜我,我想你。
你!白桂臊红了脸,那么大一个人,窝在她怀里要nai吃,她羞得说不出话。
姣姣,你不说,我就当同意了。金濯醴俯下身去。
等等。白桂推他,扬着脸,不行,除非除非你也像我一样,不许穿衣服。她身上只剩下件汗衫,肚兜被解开后顺着下摆滑了出来,早不知掉哪里去了。
金濯醴盯着她衣裳底下透出的轮廓,圆润饱满,不大,但搁他掌心刚刚好。他三下五除二解了外袍与内衫掷到床尾,只剩亵裤还留在身上。
他的身体线条Jing瘦流畅,宽肩窄腰,白桂好奇地一一扫过,最后停在胯间,那底下仿若有什么东西,张牙舞爪地竖着,撑起好大一个帐篷。
这,这是什么?白桂没见过这东西,瞪着眼打量。
就是,用来,金濯醴正思索着该如何回她,猝不及防,一只小手柔柔覆上他的裆部,他倒吸一口凉气,姣姣,你
烫的!只一下,白桂猛地缩回手,吓得直抖,以为要被灼伤了。
金濯醴哪能让她再放开,诱哄着:你多摸摸它就不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