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玄点了下头,温白把苹果在手心抛来抛去,笑道:“那简单啊,我男扮女装混进去不就得了?”
看着温白一脸跃跃欲试,温玄十分无语,他究竟是想穿女装?还是想进去?
温白兴致勃勃地毛遂自荐道:“我武功底子不错,到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门外偷听,就算被人发现了,我就说我新来的,走错路了。要是他们想杀我,我就大喊大叫,他们总不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吧,都是朝廷命官,大不了就把我送进衙门,衙门又是兄长的地盘儿,到时候我再来个金蝉脱壳。哈哈,成了!”
温玄听后,觉得也不是不可行,只听温白又说道:“不过到时候就劳烦兄长在四周多安排些姑娘,确保我一呼百应!可别等我死透了姑娘还没过来。”
温玄和常文政相视一笑,这小子脑袋瓜子还挺灵活。
春江花月夜
楼里载歌载舞的,莺莺燕燕欢声笑语,温白戴着个面纱,一手提着自己水粉色的裙摆,一手拿着个托盘,心里不住的抱怨:“真要命!这裙摆这么长,真不晓得那些姑娘是如何走的那么快!”
到达了温玄给他说的三楼,温白左右看了看,悄悄藏了起来,那群大人也刚进去,温白眯眼瞧了个清楚,呦!大官还不少,温白敛起气息,他也感觉到了不少气息,估计就是温玄说的死士吧。
屋内
一面色严肃的中年男人道:“今天丞相大人有事未来,我们先商议着。”说话的就是工部尚书,杜民远。
杜民远指了指桌上的盒子,道:“这是这次河道生意各位都出力不少,已经留下了足够竣工的银子,之前朝廷调拨银子过慢,都是诸位仗义疏财,余下这些这些,都是各位应得的。”
朝廷调拨修河道的银子是一笔不小的数目,调拨起来有些困难,就需要有人先把银子填上去,等到调拨的银子到了,再分到手中的银子,可就不止原先的数目了。
有大人奉承道:“这事能成,丞相和杜大人居功至伟!”
杜民远象征性地笑了下,把桌上的大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道:“丞相大人出力最多。”
“自然,自然。”一片迎合的声音。
“这第二份,是…”杜民远看着这名字也眼生,有些迟疑地叫道:“严先生?”
一个年轻人站了起来,施施然行了个礼,毕恭毕敬道:“我家公子身子不适,就派我来了。”
温白心中一凛,这不是夏侯离溪的声音吗?
所有人看着这个青年人,近一个月来,有生意的官员们几乎都和这位严先生合作过。没办法,把柄握在人家手里,本以为今晚可以看看是何方神圣,没想到人家还是派人来的。
夏侯离溪笑yinyin地接过了木盒子:“在下夏侯离溪,今后少不得会替我家公子同各位大人合作,劳烦各位大人照顾了。”
有人忽然道:“夏侯公子,你看起来颇为眼熟。”
“是吗?”夏侯离溪淡淡一笑。
“你可认识夏侯晔?”
四周人哗然,文坛圣手夏侯晔?
夏侯离溪彬彬有礼道:“实不相瞒,在下与您口中那位夏侯先生是远亲,不过听闻他英年早逝,不曾见过。”
原来是远亲,怪不得有几分相像,此事翻篇而过。
门外的温白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什么门道,不就是在分钱吗?还有,他们口中的严先生又是谁?难不成又是哪位权贵?
温白突然觉得有一丝气息靠近,猛地警惕起来,就听见屋里有人喊道:“谁在外面?”
被发现了?
趁着没人,温白拔腿就跑,屋里顿时也炸开了锅。
杜民远安慰道:“别乱了阵脚,已经有死士去追了,我去看看,各位等安静后,就自行离开吧。”
杜民远紧接着出去了,屋里还是一片惴惴不安:“多亏夏侯公子眼神好。”
夏侯离溪浅浅抿了口茶,冲众人笑了笑:“还是小心为妙。”
温白有自己的考量,眼下并没有人发现自己,那就没必要大呼小叫惹人前来,况且,温白对自己的女装不是很自信。
听着后面还有追逐声,温白有些奇怪,死士的动静没这么大吧?回头一看,要死了!杜民远竟然带着官兵在一间房一间房的搜查,温玄并没有说他们还带着官兵啊。温白把裙摆抱在怀里,跑的更快了,原本还打算躲进房间里,现在还是先跑吧。
温白跑到了一个房间门口,担心地往后面又看了看,官兵搜查已经到了拐角处了,正准备再跑,房门忽然打开了,温白心里“咯噔”一下,刚抬脚,就被人拽住了,耳边响起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满的声音:“温白?你穿成这样在这里干什么?”
温白喜出望外:“江季白?!”
虽然温白蒙着面纱,可江季白还是一眼就看出他了,江季白在那群官员谈话房间对面的房间里,温白一出现,他就认出来了,还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温白穿个女装干什么?
眼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