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听的眼睛shi润,眼角也染上胭脂似的晕,他细细地呼着气,双手搂住贺忱的脖,踮起脚尖费力地承受着对方的入侵。炙热硬挺的Yinjing埋进了他的女xue里,吞吃得很深,陆听浑身都在发抖,渐渐的身上起了更多的汗,偏长的头发也贴在了脸颊。
贺忱顶弄得太用力太深了,他被顶得失了分寸,后背贴着发冷的木板不断磨蹭——实则是被贺忱cao得耸动,腿软腰软,脊背的肌肤也被磨蹭得滑溜溜的。他的支撑点只有贺忱,只能仰着头难受地喘息着,一声声难以忍耐的娇yin自他唇间溢出,贺忱发了狠似的掐着他的腰不断顶弄、冲撞。小腿被撞得一哆嗦,下意识蜷缩起来,又被迫抬起腰身去承受那根磨人的性器。
饱满的gui头挤开紧致的xuerou,撞进了最深处——有那么一瞬间,陆听以为自己身后的木板也要跟着倒塌下去了——现实却是贺忱的性器宛如利刃一样凿进他的最深处,触及宫颈的一瞬间,陆听浪叫出声,眼泪跟下体含不住的ye体一起流淌下来,他求饶道:“好……好深……!啊……啊嗯……太深了……好硬……呜呜……”
又酸又涨的疼痛感自深处蔓延开,手指更为用力地搂紧对方,他快要站不稳了。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自己的Yin道口,抽插的频率又快又狠,陆听甚至怀疑对方想将自己的囊袋给塞进来——事实证明他确实是想多了,只有更深的、一下比一下深刻地cao弄。陆听被cao得一直呜咽哭喊,他说他要被忱忱cao死了,忱忱太用力了。
贺忱将脑袋凑近,贴他的额,掐他腰的手也顺势摸向他的大腿处,一把将它抱起来,“听听,夹紧。”只一句,陆听便知趣地用双腿夹住他的腰,这个姿势可以进得更深,只一个深挺,陆听便是一阵呻yin,满脸失神。
大开大合地cao干,陆听被cao得浑身发麻,唯一还能动的也只有唇。他喜欢跟贺忱接吻,被对方贴着额,他就吻对方的鼻尖。
贺忱的声音低哑,毫无掩饰情欲,“听听,里面好紧……好会吸……”
陆听的两只ru房也在不断起伏、颤动,但他只想亲贺忱。他被cao得眼泪汪汪,却还是得了空说:“好奇怪……”
他说好奇怪,贺忱微微睁眸,陆听便又说:“好像顶到……最里面了啊……好奇怪……好疼……”gui头不断研磨辗转于宫颈,陆听的Yin道不算长,轻轻松松便塞得满满当当。贺忱闻言只微微放轻了力度跟频率,埋头亲他的喉结、锁骨,再是浑圆的rurou:“还疼吗?”
陆听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不清。贺忱的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不断舔舐着流淌的naiye,酥酥麻麻的感觉,浑身都是热的。“忱忱,继续cao我,就可以……好舒服啊……嗯啊……啊……哈啊……cao死我……”陆听抚摸他的脑袋,下半身被顶得一片发麻,快感叫人失了方向,他一边呻yin一边叫忱忱,女xue上方的Yinjing也在不停晃动,马眼不断地淌水,随着律动尽数将ye体甩到贺忱腹部的衣物。
陆听身体又软又白,掐几下便是一道显眼的红。衣柜被他俩的动静激得一直发出响声,陆听勉强抬起胳膊抵住自己的脑袋,才避免没有撞到上面的木板,全身都是软绵绵的,剩余的力气都掌握在贺忱的手里,细腻白皙的腿紧紧夹着贺忱的腰,他呼吸的频率加快:“感觉……要……呼吸不过来了……忱忱……”
贺忱便一边吻他的唇,一边加快身下律动的频率。直把陆听逼得睁大眼睛不断求饶:“啊……呃啊……不行了……唔……唔嗯……哈……!要死了……要被忱忱……呜呜……要被忱忱cao……死了……我要……我要……”
这一下喘叫出声,陆听瞳孔一缩只觉得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动了下,再是浑身一颤,自己的Yinjing也跟着颤抖了下,便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了一股清亮的尿ye,“我要……呜……尿了……啊……”下体的女xue也是一阵的抽搐收缩,猝不及防地浇灌在了贺忱的Yinjing上。
“啊啊啊——”
陆听达到了高chao。
柜门在剧烈的晃动下豁了条缝隙,外面的亮光照射进来,贺忱看清了陆听脸上的泪痕、还有那双可怜兮兮的漂亮眼睛。陆听猛烈呼吸了几下,脸红难堪地说:“忱忱,对不起,我……我我我……”两人脚踩的衣柜地面也shi了一滩,刚刚似乎尿到了脚边的短裤上,逼仄的空间散发出了尿ye的sao味。
“听听尿裤子了。”贺忱一边调笑他,一边狠命顶弄了几下,将Jingye射进了他的最里面。
……
贺忱将陆听抱到了浴室里,放好温热水,让他坐在里面。询问了一遍拖把的放置地点,又将衣柜里留下的体ye拖了好几遍——唯一庆幸的是陆听的衣柜几本是空的,没装几件衣物,不然还要清理。拿来清洁用具再仔细打扫了一遍,确定异味没那么严重后再将东西放回去。
再回浴室的时候,陆听还在开着花洒红着脸给自己清洗私处。抬起头看到贺忱的时候颤了颤眼睫,接着便像做错了坏事似的,低着头抠挖清洗自己的女xue。贺忱走过去,将他的花洒拿过来,一边揉他的ru房,一边问:“听听,还害臊呢?”
陆听摇了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