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的风爵躺在沙发上哀嚎,“哎呀,好疼啊!好疼啊!疼死我了!”
厉偌清看他那副贱样子恨不得再上去抽他两下,奈何姜堰拦住了他,他那屁股才叫疼呢,走路都疼,坐都坐不下来。
皮带的威力还是大的,况且他是裸睡,风爵还特意去他的更衣室找了根皮质绵软一点的抽起来更贴合皮肤,更能让他疼得死去活来。
“你叫什么!妈的!看到你就来气!”
“谁让你赖床!好好叫你不起床,非得让我学你爹!”
这才两句话,两个人又要干架,姜堰索性直接抱住厉偌清拖回了房间。沈蛮也是受够了,风家两位少爷,风爵的调皮程度远远高于风露,他小时候做的最多的事情不是和厉偌清干架就是两个人联合起来干别家的少爷。
“你消停点,都26岁的人了!”
风爵父亲早亡,母亲又体弱多病,所以只有他的爷爷风家的老爷子教导他,但老爷子年纪很大了,无法全心全意照顾风爵,所以才把沈蛮放到他身边,沈蛮这个人太严肃太规矩,正好管风爵这种热性子。
“哼!”
夜弦看了这么久笑话一直强忍着笑,不过这俩伤得是有点厉害,她还是决定给厉偌清看看伤。因为她体育生容易受伤,所以家里常备的都是这种伤药。夜弦拿着药盒扔到了风爵的手上,转身又提着药箱上了二楼。
风爵看着手里的伤药叫住了她,“这是什么?”
“消肿止疼的,自己擦一下。”
“那你去哪儿?”
“我去给阿清擦啊。”
“那你怎么不给我擦?”
夜弦回过头,看着风爵还是那副贱样笑了笑说道:“那你等会儿。”
风爵听出了话里有话,心情陡然变好了也不闹腾了开始拆药盒。
房间里,姜堰守着厉偌清,当夜弦进来时,他立刻变成了可怜的小男孩儿张开双臂抱住了夜弦的腰开始撒娇。
“宝宝,风爵欺负我!他拿皮带抽我!气死我了!”
厉偌清一边撒娇一边晃她的身子,他侧着头还不忘给姜堰使眼神,姜堰关上了门,攥紧的门把手许久才松开。
房间里,厉偌清抱着她又忍不住吻上了夜弦,她有些不愿意他就撒娇,最后亲得夜弦一脸口水。
“好了阿清,先给你抹药好吗?”
“好!”
厉偌清乖乖躺到了床上露出半个屁股,看着上面鲜红的印子她抬手戳了戳引得厉偌清倒吸一口凉气。
“疼呢,宝宝。”
“那我轻点,你忍着点哦。”
夜弦尽量放缓了力道,用手指捻着药膏一点点抹上去,厉偌清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应该是忍着疼的,她也被皮带抽过,知道有多疼,不过是给厉偌清抽的,现在想想也算是因果报应,想着想着夜弦还幸灾乐祸起来。
“你笑我!”
“有吗?没有啊!哈哈哈哈哈!”
夜弦忍不住了,她就是在幸灾乐祸!
“夜弦!我被人打了你还笑!”
她抹完最后一点药膏提上了他的短裤,强忍住笑说道:“没事我会帮你报仇的!”
夜弦站在二楼的扶手边对着风爵摇了摇手中的药盒眨了下眼睛,这暗示还不明显吗?就算腿疼得都快瘸了风爵都要爬去二楼。
房间里,风爵坐在床上,还可以解开了自己的浴袍露出了他引以为傲的八块腹肌,夜弦拆了药盒将里面的药膏摇晃均匀。
“伤口在哪儿,我看看。”
风爵微微仰头露出一抹邪笑张开了双腿,低沉的声音似乎在引诱,连语气都轻缓极了。
“在这里。”
那道伤在他的大腿内侧,好巧不巧靠近他的胯,夜弦怎么移开视线都无法忽视风爵的黑色子弹短裤以及短裤下过于扎眼的尺寸,有那么点…………猛。
夜弦迟疑了,她下不去手。
“说好帮我擦的呢?快点啊,都要疼死我了!”
风爵嘴上说得疼,脸上却笑眯眯地,就等着夜弦那双软手摸摸他呢。
“要不还是你自己来,男女有别,不行我叫木叔叔上来!”
夜弦怂了转身就想开门找别人,风爵知道她跑得快早就做好了准备扯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拉到了床上。
“是你说要给我擦的!”
“那不是不方便嘛!”
夜弦脸都要红了,风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短裤抬起头一阵坏笑。
“哪里不方便了?我不是穿着短裤吗?又不是裸着的,或者说你想看我不穿的样子?”
夜弦大惊失色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可风爵就是不肯松开她还一直往她边上凑,一直等到将她逼到床头无路可退。
夜弦这次学聪明了,把嘴唇抿成一条缝斜着眼睛也不看他。风爵就这样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笑着说道:“你脸红的样子好可爱啊。”
风爵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