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儿,你真的好不公平啊。”
他只是细细地柔吻着,抬起的右手手指轻轻拨开少女脸颊上的长发,将那几根发丝抽出之后两指轻轻捏住了她的下巴想方设法更加深入。只是那手指颤得厉害,克制的温柔逐渐升温,僵硬的身躯逐渐放软,交叠起少女的身躯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暧昧至深。
软床微塌,男人半跪着上了床,黑色笔挺的西装裤被压出了褶皱,他缓缓俯下身体用自己宽厚的身躯笼罩下黑暗。
熟悉的香味让夜弦有些醒了,但她睁不开眼,高度的白酒能让她醉得一塌糊涂,眼皮都睁不开,只能呻吟着翻动身体。
他的指落在她的颈,她的喉,她的锁骨,她的酥胸,戛然而止。
唇面上的浅吻哪里还够,男人稍稍用力,软身的少女顺从得张开了小唇,略微粗粝的厚舌缓缓钻进少女的檀口,等到触碰到那一条软软的嫩舌,便迫不及待地纠缠起她的舌尖,湿腻的感觉越发清晰,卷过舌根的痒,柔柔的随着交换的津
“嗯……………唔……………”
木卿歌轻声呢喃着叫着她的名字,他多想听到夜弦的回答,叫一叫卿歌。少女指尖划过的地方似乎还在发烫,木卿歌低头细嗅,喉头发紧,燥热难耐的心让身体紧绷着都快僵了。
这样的童年让木卿歌分化成了两种性格,面对众人时的温柔隐忍,独自承受时的麻木残暴。
呼吸相闻的距离不知为何给了木卿歌极大的安全感,他喜欢这么靠近她,又或者说是他太期待如此靠近她触碰她了。
每每闭眼,木卿歌的脑子就会自动播放起年初那场荒唐的献身。
“弦儿……………”
男人的指尖已经不满足于少女的脸颊,他滑动着修长的手指扫过少女的脖颈,食指上的戒指在昏暗中闪烁着银光,她的肤真是细嫩,冰凉的戒指划过都能留下一道发红的印记。
为何会变成这样,大概是因为害怕自己的父亲不喜欢他吧。看到厉偌清的父亲总是因为他调皮捣蛋而愤怒斥骂,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当这种小孩子,他要乖,乖了就会获得夸奖,乖了就可以被父亲喜爱,可是他的父亲从不在乎他乖不乖,他的好与坏也不过是他口中的一个词而已,省心。
“弦儿,为什么不选我呢?我…………不好吗?”
木卿歌也是个成熟的男人,他有欲望会幻想,每到深夜,孤枕难眠的寂寞床畔,只有一床被子。他做过梦,那种欲望,那种淫想,会让他浑身燥热,坚忍到发抖。
木卿歌就伏在她的正上方,当夜弦转头时,柔软的脸颊不经意间扫过他的薄唇,浅浅的温热还未散去,木卿歌抬手抚上自己的唇瓣,心里的空缺刹那间像是被她填满了,怦然的悸动中,深俯下去含吻住粉润的唇,糯糯的甜软诱人深入。他的心,他的情,此刻全化作这一个吻。
在质问,明明知道不会有回答,却还是自顾自地质问起了她,这深沉的夜让他想起了许多。她总在夜中放纵自己,被霍震吻着,被风爵拥着,甚至被厉偌清压着……………
黑夜总藏着邪恶,再正义无双的人,总会被黑暗中的恶渗透,带着欲望的恶更容易钻入那细小的裂缝。
“弦儿……………”
木卿歌低着头,暗哑的声音似乎在发颤。他从小便是这种性格,温柔懂事,隐忍克制。他从不去争抢,也从不会惹是生非,不像厉偌清和风爵能为了一个玩具打上一天。他是别人口中的乖孩子,就算被欺负了也只会忍着说没事。
夜弦喜欢向日葵,因为母亲说过,它是能照耀她的小太阳,还有阳光的味道。她在黑暗中待久了,没有光的时候,看看向日葵也好。
木卿歌双臂撑在她的肩头,当她翻动时他抬起身体凝视着身下的少女,他拦住了她能翻动的地方,像是给她建造了一个囚笼,将她困在自己的身下永远无法逃离。
“弦儿……………”
木卿歌俯下身低着头止不住地轻嗅,他喜欢她的一切,从第一眼起,他知道自己的一生都会折在这只小兔儿的身上。
隐藏在温柔表面下的性格是极端的强势和霸道,他的本质淡漠麻木。唯有心中那一块柔软还能支撑着他所有的善良温柔,在漆黑的深夜里,男人终于释放了自己的所有。
“是不是不喜欢我这种性格的?是不是觉得我太柔弱了,不会那么强势那么霸道?弦儿,我也可以的,像他们一样。”
她的香,惑着他,几乎快让他痴狂。
欲望在黑夜中膨胀,酒精的刺激会唤醒他的情,少女的馨香会勾起他的欲。他几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一个成年男人不孤独不寂寞是骗人的,可他习惯了隐忍压抑,直到遇见夜弦,他不愿意忍了。
她的香浓郁地醉人,夜弦的身体总是带着一股莫名的馨香,不是那种艳俗外放的香水气息,而是天生自带的温润体香,今日她喝了酒,这香挥发出来更加浓郁诱人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男人呼吸中的热气,喷薄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酥痒难耐,夜弦轻声呻吟着撇过了头继续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