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刚和厉偌清他们四个人聊完,出来和几个客人寒暄。大老远就听到了秦婠婠的哭声,几个人往声音源头看去,就看到一身杂草小脸哭得通红的秦婠婠,旁边的秦倾和风露还拦着她不停安慰。
这小孙女儿可是秦老爷子的心头rou,听到小孙女儿嚎哭脸都黑了,赶忙走过去查看。
“婠婠,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怎么哭成这样?过来爷爷看看。”
秦婠婠听到爷爷的声音立刻甩了风露的手扑到他的怀里,风爵看着一脸慌张的风露就猜到这小子肯定是惹了秦婠婠了,为了防止事情闹大立刻走上前拎住了风露的耳朵。
风爵:“臭小子!你又干了什么欺负你婠婠表妹!”
风露捂着耳朵直喊疼,“哥,我没有欺负她,松点儿,疼疼疼…………”
周围的宾客看到这里有sao动都看向了这里,厉偌清走上前打起了圆场。
厉偌清:“风露,婠婠是女孩子,你是个男人得让着她点儿。”
风露真是欲哭无泪,从小到大都只有秦婠婠欺负他的份儿,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每次见到她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躲着,怎么可能欺负她?
风露:“我真没有!厉哥!我哪里斗得过她啊!”
秦婠婠和风露,他们都是看着长大的,这两个人从小就是冤家,也知道风露一直都是被欺负的,今天他竟然能弄哭秦婠婠,还真是稀奇。
凌渡:“风露,你老实交代,怎么弄哭她的?”
风露自己都快哭了,被亲哥拎着耳朵都要掉了。
风露:可真不是我,我没欺负她,是婠婠自己要和人比试,结果输……………”
风露话都没说完就被秦倾掐住了屁股嗷地一声停了嘴,刚刚还发笑的厉偌清陡然间察觉到了事情不对,他转过头看着姜堰,两个人互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姜堰立刻往后一退去寻找夜弦了。
风爵也察觉到了异样,和人比试?秦婠婠这种身手能和谁比试?而且能打赢她的,还能有谁?霍震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和他们在一起,那么只剩下一个可能。
风爵:“小露,你说她和谁决斗?”
风露支支吾吾,看着风爵不敢说,身旁的秦倾不停暗示他别说,可秦老爷子一声苍老威严的声音吓得风露还是交代了。
风露:“是弦儿…………婠婠非要逼着弦儿和她比试…………然后她们就打起来了,不过是点到为止的,没有人受伤!”
厉偌清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手套,她真的是行走的衰神,走到哪里惹到哪里。
木卿歌:“或许只是个误会,婠婠这个性格太冲动了点。”
木卿歌抢先一步为夜弦开脱,可秦老爷子并不是好糊弄的,怀里的秦婠婠哭得稀里哗啦,他的脸色更是难看。
“是那个夜弦?我记得她上次还大闹风家,怎么今天也要来我秦家闹事?”
夜弦已经在风家掀起了波澜,如果再得罪秦家,她以后的路可怎么走!
厉偌清:“老爷子,可能是误会,您先别急,我让阿堰带夜弦过来了,这里人多我们先去内堂处理。”
夜弦被带进去的时候里面的氛围压抑到了极点,她路都走不动了,颤颤巍巍站到秦老爷子的面前,还未说话厉偌清便走到夜弦的身边用那只受伤的右手缓缓握住了她的指尖。
这样的偏袒显而易见,厉偌清甚至都已经不再愿意装作不在乎夜弦的模样了,他要站在她身边,他要保护她,今天他牵着她的手站在秦老爷子的面前就是承认了她。
他的软肋,既然展现在了所有敌人面前,那就必须保护好她。
厉偌清:“今天的事情,不能听一家之言。弦儿不会主动惹事,不如几个人都将事情说清楚。”
木卿歌选错了一次,这一次他不会再做那样的选择,当木卿歌站到厉偌清身旁时,秦老爷子的脸上逐渐掩上了一层Yin霾,他转过头看向还未站队的风爵和凌渡,已经迈出一步的风爵被凌渡的右手搭在肩上停下了脚步。
风露早就站到了夜弦身边,坚定地看着秦老爷子。他望着眼前的局面,凝视着这个名为夜弦的女孩儿。
她到底有何种力量才能让原本牢不可破的关系网逐渐分化拆解,甚至变成了对立面。
夺权的游戏早就开始了,秦家是置身之外的,可不代表他们不会在乎这场游戏的输赢。
四大家族的动向牵一发而动全身,几乎所有的人都盯着他们。权利的游戏表面上对内,实际上却牵扯着外面所有人。
这个年代早就不是秦老爷子当年那种动荡不安的社会,金钱逐渐成为了最有话语权的东西,看着这些年轻一辈的金融之战,他既是庆幸也是不安。
四大家族的权利竞争游戏从始至终都是在内部发生在内部消化,外人绝对无法插手,如果有不自量力的家族想钻进来分一杯羹只会得到四大家族一致对外的抵抗。
秦老爷子一直记得风露生日宴上的叶家,他们妄图成为这里的第五大家族,想参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