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怎么突然就笑了?说好的高冷淡漠呢?
这突然笑起来,还挺渗人的!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周五,白知言约了人交货。
白知言不喜欢迟到,比约定的时间早到了二十分钟,她点了一杯咖啡,将装着衣服的带子放到桌面上,大概坐了四五分钟,她的手机响了。
是咸鱼上的消息:【我在星巴克的大门口,你呢?】
白知言往大门口看去,只有一个穿着浅棕色妮子大衣的男人站在门口,正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她猜应该就是了,因为那男人一身名牌。
白知言:【我在十三号桌,穿着白色羽绒服。】
薛东阳看到消息,把手机揣兜里,往里走,刚进门就看到里面一个穿着白色羽绒服的姑娘,就坐在十三号桌旁,那姑娘抬起头朝他望来。
怎么形容薛东阳在见到白知言的面貌时的心情呢?
嗯——,他感觉自己又坠入了爱河。
这时,白知言站了起来,待薛东阳走近,她试探性地唤了声:“薛先生?”
声音也很好听,不去唱歌可惜了。
薛东阳点了下头,尽量露出一个帅气而不显浪荡的笑容:“是我,薛是我的姓氏,我全名薛东阳,你就是白小姐?不知怎么称呼?”
白知言觉得,这人长得人模人样的,但兴许脑子不太好使,都已经唤她白小姐了,还问她怎么称呼。
白知言礼貌地笑:“叫我白小姐就好。”
薛东阳:“……”
她把桌上的袋子推到薛东阳的面前:“衣服在这里,你可以先验货。”
薛东阳有点憋屈,只好打开袋子看了下里面的东西,还真的是真货,就是季止行曾经穿的那套,一万个问号在他的脑海里飘过。
他好奇地问:“白小姐,这衣服你哪儿来的?”
这话听着像是以为这套衣服是她偷来的。
白知言:“我既然敢放咸鱼上卖,就是正规途径得来的,你若是不想买了,那我们没有再继续谈的必要。”
白知言自己是个守信的人,但如果对方想要鸽她,她也没办法。
“买买买,我买,”薛东阳心想,这姑娘脾气可真大,“你银行账号多少?”
白知言报了一串数字:“开户人姓名,白知言。”
薛东阳眉梢一挑:“你说你叫什么?”
“黑白的白,知晓的知,语言的言。”白知言温声说。
薛东阳赶忙输入姓名,转了账,他意外道:“原来你就是白知言,哎,那你就是吐了行哥一身的那个姑娘了,这衣服行哥给你的吧?他是不是还收你钱了?对着你这么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他怎么忍心收钱的?真是禽兽!”
白知言:“……???”
“那我们还见过,就在樽享酒店,不过你当时可能太惊慌了,没注意到我,”薛东阳笑说,“我倒是注意到你了,可惜你捂着半边脸,我当时就没看清你什么模样。”
被他一提醒,白知言也想起来了,那天季止行旁边的确站着几个人,不过诚如薛东阳所言,她当时太慌了,根本没注意都是些什么人。
这样说来,这人是季止行的朋友?
手机“叮”了一声,是短信提示音,薛东阳给她转的钱已经到了。
“哦,”白知言寡淡地应了声,没问他为什么要买季止行穿过的衣服,她指了指吧台那边,“你要喝点什么吗,我现在有钱了,可以请你。”
“拿铁吧,谢谢。”
白知言去给他点拿铁。
薛东阳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拿起手机对着她的侧脸拍了张照。
白知言端着拿铁过来,放到薛东阳的面前,她没继续坐着,说道:“那我走了。”
“再坐会儿吧,我好歹给了二十四万啊,白小姐,我想问你几个事儿,”薛东阳说,“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
毕竟是帮她解决了困难的人,只是动动嘴皮子的事情,白知言也不是很介意,她重新落座,道:“你想问什么?”
“我记得这衣服是被酒店送回行哥家里去了的,那你是怎么拿到的?”薛东阳怕她理解错误,赶忙道:“你别误会,我是想问,是行哥给你的还是怎么的?”
“是他给我的。”
“他怎么会把衣服给你?他从来不管这些事情的。”
白知言对季止行其实不太了解,但是至少知道那是个非常不好相处的人,她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会不会给他造成麻烦,她潜意识不想惹到他。
她回答得很保守:“这个问题,你还是去问季总吧,我不太好回答,毕竟这是比较私人的问题。”
薛东阳觉得这不是问题:“没事,你告诉我吧,你也看见了,我和他是哥们儿。”
白知言:“那也不代表,他就一定愿意让你这个哥们儿知道。”
不然,你也犯不着追着我问。
这话白知言没说,毕竟人家刚刚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