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玖用十块钱不仅给他媳妇儿赢了那个小玩意儿摆件，顺便赢了一个半米大的圣诞老人。
约会嘛，他就算是不超支，也能把媳妇儿伺候的超级满意。
明涧顺口来一句圣诞老人旁边那个带墨镜的民国娃娃也挺可爱的。戎玖拉着明涧又绕回来了。这次摊主说什么不做他生意了。
让戎玖继续玩下去，估计要赔死的。
十块钱十枪，应该打破十个气球对吧，但是戎玖愣是打破了十六个。
妈的还能一箭双雕呢？地摊生意而已，至于这么秀技巧吗？大哥你特种兵出身吧？
用子弹喂出来的狙击手啊？你不去一线打敌人你跑地摊这来打气球干嘛。
明涧看到小摊摊主那佩服又恼火的样子就想笑。
“其实以前我就该想明白的。”
明涧把手放到戎玖的口袋，戎玖一边抱着圣诞老人一边拿着那个摆件，有些奇怪的看着明涧。
“啥玩意儿你该想明白啊？”
“你记不记得第一次你怎么送我花的？”
“套圈啊！”
新鲜吧，他们恋爱成本一直都很低，送的礼物基本都靠赢来的。
明涧笑出声。
“那次咱们去花市玩，约会也不知道去哪，花市门口也有套圈的，五十块十个圈，都是十朵花一束，套中了呢就送套中的花，套不中最后送一把康乃馨。”
二十岁的时候很青涩，约会很期待的，但是他们手里都没多少钱，自然不能和现在小孩约会那样，西餐厅九十九朵玫瑰开房什么的，只是单纯的出去玩而已。
就熘达到了花市。
摆了一地的花儿，可漂亮了，有圆滚滚刺刺儿的仙人球，还有非常灿烂的红玫瑰，花毛莨，大丽花，各种各样，十朵花那么一把，插在花瓶里，套圈，只要圈儿停留在花上面，这花就送你了。
套不中也送一束康乃馨。
那花摆的挺散的，还有点支棱叉角的，距离还远一些。不是很容易套住。
戎玖就去套圈。
“当时我真没想到你能把老板套哭了。我以为顶多收到一束康乃馨。五十块十个圈，你给我套了十束花。”
戎玖也笑了。
“那时候我没多想，我就想别的小姑娘约会有花儿，我媳妇儿也不能只拿一束送给妈妈的康乃馨啊！我要卖卖力气。”
“红白粉玫瑰，这都三束。百合，花毛莨，还有什么来着？反正我怀里抱不下了，好大一堆的花儿啊！”
五十块钱，十束花，那时候也快过情人节，玫瑰很贵的，十块左右一朵，他怀里这么一大束花，好几百块的东西。摆摊的花老板都抹眼泪了。
赚一天的钱，让戎玖一下给套走了。
“那时候我就想，我男朋友真牛！套圈技术真好！我就没想想你为什么有这么高的技术，不应该啊。普通人没这么好的身手。但是你就可以啊。那时候我就该怀疑你的。被你骗了我十多年。失策啊！”
明涧微微叹气，现在才明白，其是戎玖有些时候早就展现出他不是普通人的一面。
比如掉落的东西，戎玖出手就能抓住。
没有钥匙，他能开门开锁。
四楼的出租房他能徒手爬上去。
家里一切都会修，不管是电脑冰箱，还是水电阀门。
体力超级好，睡四个小时他能保持充沛体力工作二十小时。
跑五公里和运动员一样的速度。
徒手攀岩，真人射击游戏，他玩得比谁都好。
那时候只想我老公真牛，就没多琢磨为什么。只认为他是体校毕业的，自然体力好一些。
现在才懂，他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这些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你不该这么想，你该琢磨你老公是万能的，所以你什么都不用做，有我在，万事大吉！”
明涧赞同，也就因为戎玖是万能的，明涧被惯的啥都不会。别说做饭这种高难度的事情，擦个地板他都能把地板泡了。客厅和鱼塘似得。
“别离开我。”
明涧站住了，扯了扯戎玖得大衣领子。
有些撒娇的看着他。
“我被你惯的啥都不会做，你离开我我活不下去了。”
“哪也不去，守着你。有我在不需要你什么都会喵喵喵。”
戎玖敞开大衣吧明涧抱到怀里。
“你就爱我吧，数落我也行，做错事揍我也没关系。其他的事情都有我。”
退役后，他的生活重心就是明涧。他就是为明涧存在的。
明涧紧紧抱着他，就好像抱着一辈子的依靠。
有戎玖在，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就感觉背后有一个强大的靠山。能让他所向披靡无人能敌。
好久没有这种日子了，单纯的约会，吃点好吃的，熘熘达达的，做点好玩的事情，悠闲放松，享受下午时间，再去享受美味。吃顿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