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爷’那头冷哼道:“我怎么知道你不会背叛我再投向展意?”
“所以你必须先下手为强。”
“当下最重要是程零羽,他能不能狠下心对付展意”,‘怨爷’口气强硬道,“银炼,你多去那里盯住那两个人。”
“编号36,不用他也骗不过展意那个歹毒货色。”
装着好脾气解释:“我不止破坏他杀你的计划,还设计你那场假死戏,已经跟你蛇鼠一窝,展意不是笨蛋,知道你没死,不会放过我。”
“您不是——一直亲自监视他们吗?”银炼眼睑略微动了下,想起那所别墅,装有三百多个监视器,里面任何人在任何角落的一举一动,都能从各个角度看得清楚明白。
展意抽气喘息着冷笑:“你不是早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仍是单向定位系统,幽深如蛇眼的摄相头,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监视下,银炼习惯性低头,手指拈着衣角等待对方发话:“被帝空攻击的堂口损失多少?”
道上传言已死的人声音浑厚健硕:“‘影子’,你身手干净利落,不比帝空的暖言逊色。”
躯体辗转扭动,双手却死死放在程零羽左掌的压制下,指甲挖进墙里掀翻断裂,不挣扎更不反抗。
程零羽仍在深狠撞击,身前的男人像水中的沙堡,支撑力量逐渐流失溃塌,插在下体伤处的男根几乎刺穿他的躯体。
程零羽捞起瓶威士忌,边往嘴里灌边醉酒般暧昧笑道:“只是现在这样……很好,难得他那么听话,就让我再多享受几天。”
“被我杀死的那个,是您众多替身中较为出色的吧?”
封天冻地,视野里都是刺目亮白,在阡尘不染
‘影子’淡淡感叹道:“二十八个地下藏身迷宫,超过一百个替身,绝对没人能知道您的真面目,更别提刺杀成功了。”
“你喜欢程零羽,就多去见他,做些事好让他也喜欢你。”说着感情的事,却丝毫不带感情,‘怨爷’声音里只有贪婪和利欲熏心的阴湿粘滑。
程零羽已扣掉电话,清秀眉目间流转满足和惬意的舒缓慵懒。
“以后不会亏待你。”‘怨爷’倚重‘影子’的能力,尽管从不信任这个人。
站在银炼身后的落拓男人懒散笑道:“银头发蓝眼睛,一个见不得光的刺客居然有人尽皆知的相貌特征,这已经是最大的失败,冒充他不困难但总不太甘愿。”
断脊骨,肩膀抽紧腰身垮落,浑身肌肉凸显,抽搐着颤抖,压制住短促惨烈的叫声,呻吟翻滚在喉咙深处断断续续跟着冷汗一并渗出。
暗无天日的密室,独自一人,对着满墙的监视屏幕,切断跟银炼的通话后,黑暗中的人继续畅快欣赏血腥暴虐的好戏:
“你——”
[九年前,展意二十七岁,程零羽十六岁]
肩膀被扣住,向后甩在沙发上,仰面平躺让连接处器官搅动,展意意识已经不清,疼痛让他身体向上攒动,程零羽勾住他腿弯把他拉回自己胯前,折紧他腰身更饥饿疯狂的进出。
“……”
“你就是总这样因小失大才成不了气候”,苍迈声音不屑嗤笑,“跟宙斯花园比起来那些不过蝇头微利,现在故意示弱,将来不止收复失地,还要一举把帝空拉下马,钟离天下贱的屁股在龙头位置上坐的也够久了。”
“那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程零羽跨骑到展意背后,狠抓住他的腰,猛将自己捅进那个虚弱收缩的洞穴,感受里面紧窒温暖的包裹,满足抬头叹息,“搞到你彻底崩溃。”
程零羽的左手,其实用不上任何力气。出院时主治大夫反复叮嘱刚接上的两根手指在恢复期间娇弱不能再受外力伤害,那时展意面无表情倚靠在门外。
抬手,半瓶烈酒,倾倒下去。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毫无防备下受到剧痛刺激,浑身抖动着缩起身体,惨烈低叫。
“你凭什么——”那处不断淋散滴落鲜红液体,程零羽无动于衷残忍拉扯出浸透血腥的痛苦梨,“想怎样就怎样?我要靠你的施舍来得到?这算什么?你没事可做后的消遣娱乐?”
上衣还披在身上,口袋里电话震动,程零羽看了眼不醒人世的展意,走到阳台回身拉紧双层隔音玻璃后才接起来,不紧不慢道:“我说过不要急于联系。”
他走进屋,沙发边,眼睛定定看着侧躺在那里凌乱不堪的男人,拨开血迹班驳的臀瓣,受尽折磨的穴口虚弱张合。
高潮时程零羽仰起脸,脖颈成纤滑的线,汗水粘腻在他苍白躯体上,泛出一层激冷光泽。他满足吐了口气,器官抽离展意身体,在他腿里蹭掉牵连出的欲液血渍。
“你不是心疼了吧?”
“我知道了”,单薄肩膀轻颤,银炼抿紧了下嘴唇,“爷爷。”
“早有准备撤出资金和货物,压到最低三成左右”,少年顿了顿,顾虑重重道,“但我们自己放消息让帝空抢占的都是上层盘面,下属的支部都人心惶惶,长久下去‘猎鹰’的捕获网链会有断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