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
男人不说话,看他的眼神也没有丝毫改变。
“你要想用强的也无所谓,但我得告诉你我染上爱滋了”,言欢戏谑说道,“信不信倒也随便你,或者你打算用保险套,我要是反抗起来美国进口的套子也保不了你的命根。”
男人笑起来,像是看了一出不错的喜剧那样心情愉悦,淡淡问道:“你就用这些言辞击退那些想干你的男人?”
言欢不置可否,一副无关紧要的懒散样子。
“你还昏睡时我给你抽血检验过”,男人微笑道,“对你,倒是不知道该说恭喜还是遗憾,你的HIV还是阴性。”
言欢愣住,仅是有些惊诧,并没有恐惧或惊慌,半晌长长舒了口气:“那就来吧。”他下床,动手解牛仔裤的扣子,那裤子紧裹着他的屁股和双腿,脱起来很费力,看来也是防止男人侵犯的一道围栏。
那条裤子是他身上唯一的衣物,踢腿甩到一边后言欢就是一丝不挂,表现的满不在乎,赤裸后却不敢再与欣赏他躯体的男人有目光接触。他转过身,趴在床上,腿自然分开着,他能想象那应该是一副不错的景致,毕竟至少有二十个男人说过他屁股结实漂亮。
地上铺着厚地毯,他听不见脚步声,但能感到那男人已站到他身后,言欢咬了牙,他早该被这么对待,之前却一直逃避。自嘲笑了笑,他仍是个自私懦弱的混蛋,能对雷纪秋残忍到禽兽不如,对自己却有所保留。
“你以为我把你弄来是想操你?”身后响起男人笑意里带着戏弄的声音,以及冰冷的触感霍然蔓延过他的背脊,腰身和臀部。
言欢不由惊叫一声,回头看见那男人正将手中那瓶冰镇过的红酒浇在他身上,言欢跳起来骂道:“你他妈的搞什么?变态!糟蹋东西还是糟蹋人?”
男人淡淡笑道:“我叫允落辰,私家侦探,受齐轩和雷纪秋的委托,带你去见他们。”
(2)
那副发生任何事也无动于衷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言欢面色惨白问道:
“雷纪秋……他们两个,找我干什么?”手蹭着腿根,轻微颤动着。
“我不打探委托人的目的。”允落辰淡淡应道。
言欢目光凝滞着呆了半晌,突然狠狠道:“办不到!我不会再见他!”
“你的意向跟我无关”,职业化语气,允落辰平淡说道,“我只需要带你去见他们,即使捆了你四肢,或者打断你手脚也算完成委托。”
“你是无论如何也要我跟你走?”言欢冷冷问道。
“是。”
“那就小心一点”,言欢的语气变得阴晴不定,“我会不择手段,就算杀了你也再所不惜,因为我绝对不会再见雷纪秋。”
“随便你”,允落辰起身走出卧室时,回头淡淡道,“去洗个澡,你太脏了。”
言欢不由啐了一口,穿起裤子跟着走进客厅里。
酒店的总统套房,布置极为考究,允落辰半躺在沙发里无所事事翻着杂志。
门就在那里,虽然不抱希望,言欢还是伸手握住门把,一股电流瞬间刺穿手掌流窜进体内,毫无防备的吃痛低呜一声,言欢甩着手回头狠狠道:“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相信我”,允落辰头也不抬漠然道,“对你已经算非常客气。”
每扇窗户外都安装了铁栏,包括他现在所处的浴室。双手撑在盥洗台上面对镜子,言欢看见里面无可救要的混蛋男人,看着他跟自己一起苦涩的笑:
纪秋哥,怎么可能再若无其事面对你?
言欢陷入思索,习惯性的咬了咬拇指——允落辰,这个名字以前听过,是以前调查那个叫齐轩的警察时——
不错!允落辰跟齐轩并非只是雇佣关系,他们是朋友,甚至关系密切到不止是朋友。
如果是这样——冰棱似的刺冷笑容缓慢展开在言欢嘴角,他迅速将手插入裤子口袋,手机,还有指尖碰触到那几颗圆小的药丸。
允落辰,我说过我不惜任何代价,你没把我的话当真?
“还没洗澡?”抬头扫了一眼从浴室走出来的言欢,允落辰漫不经心问道。
“有洁癖的男人”,言欢走过去紧挨着他坐下,挑衅轻笑,“跟我这个淫乱贱货同处一室,感到不舒服吧?为什么就不干脆点放了我大家好过呢?”
“猎物就算在泥堆里打过滚,洗干净也能吃。”允落辰说话语气总是平淡无波,里面却透着股天生骄傲的王者气势,即使他不欺人,也像是居高临下。
言欢不动声色更靠近,拿过允落辰面前的杯子,喝酒时眼睛却紧盯住低头看杂志的允落辰。
突然间他松手,酒杯还没落地,已探身勾住允落辰的脖颈,像是撕咬似的吻上去,凶猛热辣撬开那两片没有防备的嘴唇,将那口酒和包藏在内的玄机一并强迫允落辰吞咽下去。
允落辰似乎是愣了片刻,却没有闪躲或者惊诧,任由言欢继续碾转吸吮得啧啧有声,直到袭击的人主动拉开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