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但那不代表着他面对元凶也能毫无介怀。
“去天台陪我喝一杯怎么样?”允落辰转身到他身边,伸出手掌。
“乐意至极。”多年老习惯的击掌,齐轩走前,略带警告意味着瞪了雷纪秋一眼,对方却戏谑冲他做了个不耐烦的表情。
“妈的!”望天台走的楼梯上,齐轩忍不住憋在胸口的郁闷。
“既然对言欢恨之入骨,还委托我找他回来干什么?”走在前面的允落辰没回头,轻笑问道。
“因为我他妈的是个神经病。”
“因为你爱雷纪秋。”允落辰仍然没有回头,话语里却不再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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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静默,言欢似乎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剧烈声响,从表情到四肢甚至每一只手指头,都僵硬得不能动弹。
“说话是件累人的事,尤其是站着说。”雷纪秋已席地坐下,像是他多年的习惯,左腿伸直右腿曲起胳膊搭在膝盖上。
言欢也缓缓坐下,把腿盘在一起,他还记得这个姿势曾被雷纪秋取笑像个没出嫁的小姑娘。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霍然抬头,刻意表现出厌恶和拒绝:“你问这个干什么?”
雷纪秋神色坦然道:“我关心。”
“你关心的就是我的将来?”言欢情绪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那以前呢?以前的事你都忘了?还是你要装作一点都不在意?”
“你希望我在意?”
那双眼睛平静得像深秋季节午后的天空,却让言欢毫无立足之地。
“因为我父亲,连憎恨我都办不到吗?”
“并不是——”
雷纪秋的话被敲门声打断。
“请问是允落辰先生吗?”
“什么事?”懒得去天台喊人,雷纪秋应了下来。
“您的包裹。请签收——请务必小心拿着,里面是易碎物品。”男人说话时脸上闪过一丝诡异,雷纪秋一伸手接过,就匆忙转身快步离开了。
疑惑的神情只在雷纪秋脸上停顿了少许便散开了,水平捧着盒子不动,无奈自语道:“应该说是易爆品才对吧。”
“怎么了?”觉察到事态不对的言欢走过来。
“去天台叫允落辰下来,但愿他还没醉得分不清东西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