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阿普切将自己的羊皮纸铺在桌子上,将刚刚哈利说的话速记在上面。
“嘿,兄弟,这和你的考试可没什么关系。”罗恩说,拍了拍阿普切的肩膀。
低头,阿普切看着自己在羊皮纸上的记录,如果那个所谓的消失真的是死亡的话,那么四年级复活的神秘人又是怎么回事?一个人一生只能存活一次,这是毫无疑问的,那么,神秘人又是为什么会在二年级的时候出现。哈利不会在这种事上骗自己,那么,如果心脏指的是一次的存活与死亡的话,究竟,又指代了什么?
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到当中的联系,阿普切打算去图书馆,刚想问一下哈利要不要一起去,抬头却看到哈利已经离开了。
“你看的太入迷了,刚刚哈利已经出去了。跟着那个马尔福一起。”罗恩说。
跟着马尔福?!阿普切睁大眼睛,将桌子上的羊皮纸一把扯了下去团成团放在了自己的怀中,在罗恩的指示下追了出去。
“钻心剜骨!”
那是一个黑魔法!阿普切震惊的跑过去,看到的就是哈利为了闪躲而倒下的身影,他刚刚想过去扶哈利一下,看到的就是哈利举起的魔杖,那杖尖对准一边的德拉科,红色的光芒在杖尖汇聚。
“神影无锋!”
他从没有使用过这个魔咒,但是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这个魔咒就那么突然的钻进了他的脑海中,他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魔杖,而那光芒,一个不剩的全部打在了德拉科的身上。
“哈利!”阿普切喊道,他震惊的看着哈利,仿佛又一瞬间不认识这个男孩了,但是他还是反应了过来,跑上前在确定哈利没有问题以后便跑到了德拉科的身边。
红色的血ye在身下蔓延,在他的身上交错着伤痕,这伤害,恍惚间,眼前淡金色头发的男孩似乎和自己记忆中的过去重叠,赛特,赛特就是活生生被这个咒语杀死的,一个又一个交叠着打在他的身上,虽然自己对这个过分腐朽于念旧的人没有太多的好印象,但是到底,他也算是他的祖父。
“不—”哈利惊恐的大叫,看着马尔福身下流淌的鲜血,他手忙脚乱的打上一个个愈合咒语,但是却一个都没有用,耳畔,桃金娘的哭声震耳欲聋,却也终于唤醒了阿普切的理智。
“速速愈合……”阿普切说,魔杖在那伤口上缓缓的流动。
砰的一声,盥洗室的大门被大力的撞开,斯内普教授脸色铁青的走了进来,他一把将哈利撞到了一边,却在看到阿普切的时候松了一口气,他记得,自己曾经在他面前使用过这个咒语,圣诞假期的时候贝拉他们曾坚信他们用神影无锋伤害了阿普切,但是重回校园的阿普切身上并没有伤,所以这可以证明,阿普切可以并且会使用这个咒语。
“速速愈合……”
血ye渐渐回流,德拉科也停止了抽搐。
低头,阿普切伸手将那双即将睁开的双眼盖上,将魔杖放在地上,另一只手悬在德拉科的头上,淡淡的yin唱溢出,德拉科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仿佛睡下了一般安稳。
伸手,阿普切将德拉科抱起来,交到了斯内普教授的手里,他转头看着哈利。
“今天,使用了愈合咒的是斯内普教授。”阿普切说。
“可是,阿普切,明明……”哈利说,他知道阿普切也担心马尔福,甚至对于他们的绝交,哈利知道阿普切也会为了这份友谊伤心,那么何不趁着这次机会和好?为什么要将这份治疗说是斯内普教授的?
“今天,使用了愈合咒的是斯内普教授。”阿普切说。他的声音中带着坚定,显然,斯内普教授也明白了当中的原因,他点了点头,转身漂浮着马尔福去了医疗翼。
“我不明白,阿普切,明明你也担心他,为什么不说出来?”哈利说,他是讨厌马尔福,但是他也喜欢阿普切,也关心阿普切。也不想看到阿普切因为他们的友谊而伤心的样子。
“这样就好。”阿普切说,转身看着那原本躺着德拉科,现在是一片薄薄的水迹的空地,转身离开了盥洗室。
现在这样,就是最好的。
回到休息室,阿普切将羊皮纸瘫在桌子上,然后收拾好自己,双手交叉在自己的胸前,躺在了床上,那是仿佛在古埃及法老入葬时的样子,在刚刚,他想到了赛特,也猛然想到了在埃及的神话中,心脏的含义。
缓缓的将自己放空,阿普切搜索这记忆中所有有关于埃及神话的过去,只是那些神话太乱太多,即使抓住了赛特这个神明的线,依旧会延伸出无数的分支。
周末的时候,阿普切照常在图书馆呆了近乎一天,在傍晚的时候才回到自己的宿舍,桌子上,那张羊皮纸依旧摊开在桌子上,只是或许是自己寻找的位置不对,他依旧没有想到心脏和神秘人的联系。
无聊的扒拉这那个相框,阿普切猛地睁大了双眼。
伸手,阿普切转动手中的魔杖,一个小小的天平出现在眼前,在那天平的一端是一颗鲜血淋漓的心脏而另一端是一片洁白的羽毛,在埃及神话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