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的声音不断响起,女人的淫水越冒越多,顺着大腿向下蔓延,
她从来没有流过如此多的淫水,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究竟谁,不知道自己身在何
方。只知道自己现在是个淫娃,是个荡妇,是个需要被男人干被男人骑的少妇,
是个饿极了的不断索取的穷家女!
男人并没有采取太多花哨的技巧,只是实打实的硬干,毫不拖泥带水。硕大
的龟头一次次让女人放声高呼,一次次的让女人下身似开了锅般的沸腾。只是一
会的功夫,男人已到最紧要的关头了,女人却早已经丢了,在他狠狠的插入的前
几下,女人已经丢了。
强抓住芬的两个奶子,提起身体里残留的最后的力气,急速的抽插百余下,
一声叹息后,将阴茎快速从洞中掏出,满意的将一腔精液狠狠对着女人的大腿射
了上去。
强用纸将女人小穴和大腿上的精液淫水擦乾净,然后再一次深情的吻住芬,
芬害羞急了,却又无法脱离,只得任他胡来。
半晌过后,阿强回到了酒吧里,阿芬则是稍后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才缓缓的走
入酒吧。她告诉那两个多事精,她肚子不好受,所以才在里面那么久。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当强开车把阿芬送到她楼底下,阿芬打开车门,幽怨
而又充满无限春情的朝阿强一回头,走进了深邃的楼道。
阿强得意极了,他又一次征服了一个女人,又多了一个可以吹嘘的资本。他
兴高采烈的吹着口哨,开着车消失在黑夜里。
阿芬回到家里才发现内裤和乳罩被那个男人带走了,她赶忙跑到阳台上,那
辆桑塔纳早已远去。这个男人在做爱时的狂暴和事后的温柔深深的触动了阿芬,
有些失落的阿芬带着一丝落寞,一份满足,一丝内疚,沉沉睡去,这晚,她睡的
很甜。以至于第二天早上上班都迟到了。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从弹指流逝,阿芬已经无法抗拒那个粗豪而又温柔的男
人,他们在各自的家中,在阳台上,在卧室,在卫生间,在厨房到处都留下了爱
液的痕迹,到处都留下了两人疯狂交媾的气息。
男人或狂野,或温情的手段让这个女人欲罢不能,深深的陷入了情爱的无底
深渊,她被这个男人彻底的征服了,只是短短的半个月。
她有时都怀疑自己怎么堕落的那么快,在床上淫荡无比,那些在录像里才能
看到的动作,在短短的时间里,阿芬几乎尝试了个遍。
阿芬变了,变的是那么快,那么彻底。一个寂寞的女人,一个慾望得不到满
足的女人,在碰到这样的一个优秀的花心男人后,正如乾柴烈火,再也控制不住。
地下的烈火一旦涌出,那必然是无法阻挡,无可抵御的,阿芬的心就像是那
地下的野火,已经涌出,融化了所有的希望,只留下无尽的慾望之路。
转瞬时间到了八月,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炎热,阿芬和强的偷情之事在单位
里已经小范围的传播开来,但是两人却毫无顾忌。阿强液好像是动了真情,这美
丽少妇的迷人身体也让阿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芬的丈夫这段也巧,不断的到处出差,几乎没有回过家,这更是增加了他们
放纵的机会。
那是一个炎热的中午,在厂里某个车库里,一辆轿车安静的停在那里。车库
的大门紧闭,四周静悄悄的。如果仔细听,可以听到车内不时隐隐约约发出一些
奇怪的声音。从车窗向内看去,那是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激情画面。
车内的一男一女,赤条条的一丝不挂的缠在一起。女人在男人的示意下,将
头深深的埋入男人胯下,男人用双手抚摸着女人光滑洁白的后背,粗硬的肉棒在
女人的小嘴里吞吐自如。那正是芬和强。
芬已没有了当初第一次和男人交媾时的娇羞和不知所措,她极为熟练的将男
人的包皮撸下,用舌尖轻点龟头上微微裂开的缝隙,尿的味道她早已习惯。男
人颤抖了一下,一种舒服到了极点的感觉刺激着大脑皮层,他喜欢看着女人用樱
桃小嘴含着他的肉棒,更喜欢在女人口中射精的感觉。
「呵……小荡妇,哥的肉棒吃不腻嘛。跟吃冰棒似的。」
女人并不答话,只是不时的甩动头发,「哧溜哧溜」的近乎痴迷的舔吸着那
早已勃起的肉棍。
「芬,知道嘛,你是我经历过的女人中口活儿最棒的。」男人享受的同时,
嘴还不停,断断续续的用下流话挑逗身下的女人。
男人脑中的那根弦渐渐的已经崩至最紧,已经几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