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阴唇、或捧起乳房、或拨弄深入阴户内的假阳具的羞人姿势,总会觉得身体微
微发热,情慾一阵一阵地从下体延伸开来,对佩娟是我主人的事实,也越来越接
受了。
拍完照片后,她喜欢让我赤裸地像条狗一样跪趴在她的大腿上,随手揉捏着
我的舌头、乳房和臀肉,让我一边自慰,一边舔弄她的小手。或者是在我屄内插
入一根电动假阳具,让我跪趴在她双腿之间舔弄她的阴唇与阴核。
有时候又会把我当作是个大洋娃娃或者抱枕之类的,手脚并用地勾着一丝不
挂的我睡午觉。又或者是像现在这样,用翘高臀部暴露出屁眼的羞人姿势伏在地
上,不停吸吮她的脚趾,用舌头清洗她白嫩的脚丫。
「享受又怎麽样?她是我的奴隶,当然应该伺候我。」
佩娟用脚尖踮踮我的下巴,我早已知道这个动作的意思,顺从地翻过身来,
取下胸上的羽毛坠饰,身体移动着将乳房调整到正对着到她脚下,扶着她的脚掌
在我的胸口踏弄着,我的乳房随着她脚掌的划动不断推挤着变换形状,我的下体
灼热感又渐渐高涨起来。
佩娟管这个叫「木瓜足底按摩」,自然是说我那一对木瓜型的大胸让她的小
脚十分受用。
在我的心灵深处,对于这个佩娟发明的「服务」却有种十分屈辱的感觉,我
总是无奈地在想,大家同为女人,甚至她年纪还比我小得多,我却变成了她的奴
隶,必须对她服服贴贴,见到她就要脱光衣裤掰开阴户接受检查,她不用开口,
只需要用脚尖抬一下我的下巴,我就要乖乖地暴露出所有的羞耻部位,自动自觉
地将平时引以为傲的乳房送到她脚下让她去踩,甚至还要说出谄媚的奴隶语言。
我对我的身体,尤其是生殖器失去了支配权,沦为她的玩物:她叫我张开双
腿,我就要把大腿分得超过90度,让阴户纤毫毕现;她叫我往阴道和屁眼里塞
东西,我就要不管是她的脚趾、假阳具、黄瓜、香肠、高跟鞋跟、弹珠甚至是手
电筒、卡拉OK话筒都要用力塞进去!我为什麽就这麽贱?
但是另一方面,这种屈辱感却又刺激了我强烈的快感,被佩娟调教时,我的
情绪总是处于一种高亢又压抑的极端状态,好像在高潮与崩溃的边缘游走,即使
是对于敏感部位极轻的刺激,也能轻易触动我的情慾神经。
而每天长时间地与她的隐秘部位亲密接触,也让我逐渐对这个阴户粉红形状
漂亮的女孩子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看来不止是你享受,我们的淫姬奴隶也很享受的样子。」世钦在一旁看着
我拿着佩娟的小脚拨弄自己乳头,渐渐开始轻咬下唇、眼神迷离、身体微微颤动
的样子,眼神里竟似发出一种莫名的光芒。
「哈哈!」佩娟得意地一笑,脚上加大了下压的力度,似乎对于今天的「木
瓜脚底按摩」很满意:「那是因为她又又贱。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奇怪诶,到
底是这个女的本身就这麽贱,还是你真有给人洗脑的本事。」
佩娟当着我的面毫不避讳地说着这些话,虽然我早已觉得自己丧失了尊严,
但当场听到了,心中仍有些刺痛,忍不住从佩娟的双腿间微微抬起头来,看了坐
在对面的世钦一眼,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些许安抚。
世钦果然察觉了我的神色,似乎也有些不忍,嘴唇张开又闭了起来,似乎也
不好说什麽,只是笑了笑,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我看到他的反应,知道他对我还有些许情意,内心顿时涌起一阵感动:「世
钦,只要你不害我,我什麽都听你的。」
我们第一次做爱后我说过的这句话,又在我耳边回响起来,是的,即使是现
在,我还是什麽都听你的。
佩娟突然好像灵机一动,要我原地不动把丁字裤脱下,又让世钦从柜子里取
出一根略扁的黑色短棒。
「淫姬,你今天服务得不错,主人很满意,现在给你点奖赏。」她诡异地笑
着,命令我分开双腿,手持那短棒在我的屄口上撩拨了起来。
短棒刚刚开始翻弄到我肉唇的时候,我没什麽特别感觉,只是配合地扭动着
腰肢。突然佩娟按下了棒柄的一个开关,那瞬间我感到一股电流从我的阴蒂轰地
一下直窜到大脑,「啊」的一声大叫出来,全身勐地一阵抽搐,屄口麻痒难当。
我这才意识到那根短棒不是新的假阳具,而是SM电击棒!虽然电流没有防
狼电击棒那麽强,但是也够我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