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含有酒精的尿液,只喷射了一下,那水蛭就滚落了下来,但却带出了一片鲜
血,阿郎一边继续急射一边对林樱道:“水蛭已经出来了,但尿可以消毒你的伤
口,你再……忍……忍住……”
余尿将尽,阿郎打了个冷战,手中一抖,那股尿流改变了方向,不偏不倚,
射到了那隐秘敏感的地带,虽然是余尿,但去势依然有力,林樱浑身猛地颤抖,
整个人软绵地趴在了草地,她羞愧之极地用双手掩脸,娇声说:“我没脸见人了
……我……”
阿郎嘘出了一口气,把那东西收回了裤裆,不以为然道:“那有什么?就你
知道,我知道,怕什么?谁叫你跑到浅水带水草的地方洗澡呢?那些地方就容易
养水蛭,也就是蚂蝗,知道吗?”
林樱幽幽道:“我怎么知道?那个水潭水又太深,我不敢去,就……就跑到
浅一点的地方去洗,谁知道有蚂蝗呢?现在我全身又脏又臭,我真的死了算了…
…”
“这边有蚂蝗,你到水潭那边用溪水冲洗一下了……”
“我……我……我一点气力都没……”
“喂,你身上都是尿也,难道要我抱你?……”
“你……你欺负人……那也是你身上的污秽……哇……”
娇滴滴的林樱这辈子哪曾受过这样的屈辱?想到自己满身腥,不禁悲从中
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阿郎连忙捂住林樱的嘴,焦急道:“别哭,我抱你过水
潭洗就是了,吵醒了大家那就麻烦了……”
林樱这才破涕为笑,看着梨花带泪的俏脸,阿郎呆了呆,林樱双臂乘机像八
爪鱼一样,缠上阿郎的脖子,阿郎抱住林樱的纤腰,只轻轻一提,就把她挂在了
身上,林樱双腿紧紧夹住了阿郎的熊腰,这时,阿郎才发现,林樱看他的眼神比
月光还温柔,她起伏的乳房雪白而坚挺。
小水潭里,两具洁白的肉体纠缠在一起,林樱在呻吟:“阿郎哥,你怎么洗
洗了,就洗到了那个地方啦?”
“哦……这……刚才有点尿射到了那个地方了嘛……要洗洗……”
“那……那你为什么洗到里……里面去呀?……”
“当然是为了洗干净点……”
“嗯嗯……什么东西呀?……好涨……”
“手指头……”
“讨厌,有那么粗的手指吗?”
……
东方露白,天已经蒙蒙亮,山里的情歌又开始回荡在空旷的山野:
“桂花村里桂花溪,桂花溪里哥哥想,哥哥想什么呀?想妹妹来呀来溪边,
给呀给哥哥,洗衣裳,哎喽咧……哎喽咧……”
(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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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月圆时节是女人最放纵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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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阿郎睁开了睡眼。
窗外,阳光明媚,晴空万里,又是一个好天气。
身边蓉蓉懒洋洋地卷曲着,看着这个随时随地都让阿郎充满激情的女人,他
心情愉快极了,从桂花村一回来,蓉蓉就住进了阿郎的家,那宽大的席梦丝和柔
软的沙发,厨房,卫生间,包括阳台都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也不管白天和黑夜,
这间房子里似乎都不停地充斥着蓉蓉诱人的呻吟。
昨晚一场激烈交合的余味还在回荡,阿郎的欲又开始慢慢升温了。
臂弯下,阿郎从薄薄透明睡衣里,他看到了蓉蓉那粉红的小乳头调皮地伸了
出来,质地轻柔的蕾丝只遮住了一小半乳晕,没有任何束缚的丰满乳房像小绵羊
一样紧挨着阿郎手臂。
阿郎感到自己又想要了,他想不通自己的生理反应为什么那么强烈,阿郎伸
出了右手,用两手指夹住了红豆似的小乳头,轻轻地捻动,只几秒,那粉红小乳
头就已经挺立,阿郎既兴奋又好笑,他滑下身子,让自己的嘴能含住那颗娇艳欲
滴的乳头,舌头过处,那小东西越发可爱。
沉睡的蓉蓉鼻息一改匀长,变得有些凌乱,她发出了一声嘤咛,嘴里喊出了
几句模糊的梦呓:"强哥,你别摸……都湿了……"
虽然蓉蓉的梦呓有点模糊,但还是一字一字地印到了阿郎的耳朵,阿郎惊呆
了,跟着他愤怒了。他在想,这个可爱的蓉蓉到底是跟罗强真有一腿呢?还只不
过是蓉蓉的一个春梦?但不管是什么,都让阿郎有强烈的妒忌,他的手上的动作
越来越大,甚至有点报复地狠搓那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