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
秦高虽然毕业于一个不起眼的大学,但学位证书上毕竟和北大、清华的一样,
也盖着国家教育委员会的大红印章,因此在T?a href=.ccc36. target=_blank性吹牡ノ灰彩侨缬愕盟尤?br />;自如。
到底为什么和女朋友吵了起来,他已经有些记不起来了,只知道最后的结果
是自己一赌气把工作辞了,带着全部的积蓄来到了北京,准备闯出一片天地来。
刚来的时候还带着T市那种优越感的余韵,颇有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味
道,等他明白首都不仅是政治中心、也是人材中心的时候,他的自尊与自信已经
完全被摧毁了,而由此产生的自卑又带来了扭曲的自尊,他越发不肯屈就一个能
挣到钱但确实有失身份的职业。
走廊里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叮当」声让他更加烦躁。这是N大的一个筒子楼,
住的都是单身的或者刚结婚的老师,秦高有些小聪明,在这里找到了一个要出国
培训一年的老师,用两百块钱一个月租下了这间小屋。
他为这事还得意了一阵子,可现在早没了那份心情,早晨的阳光也和他过不
去,从窗帘的破洞中直射到他脸上,他一把扯过凳子上的一张报纸,往脸上盖去。
「……被劫了两千七百元,……」,秦高看到有关钱的字眼,下意识的瞄了
一眼标题,「风流的代价」,风流能没代价吗?他心中哂笑,把报纸盖在了脸上。
二、
孙菊已经绝望了。
要这么多钱有什么用?!我要得的是人!
丈夫已经被李青那个婊子迷住了,原来还遮遮掩掩的做个样子给别人看,现
在好嘛,干脆同居同宿了,还有那个狐狸的妹妹也是一个婊子,成天在丈夫眼
前转,那姐妹俩不就仗着自己年轻吗?退回十年,包不准谁比谁强呢!
一口「红粉佳人」入口,带来些微的醉意。变幻的灯光下是一张张充满欲望
的脸,看起来是那么的丑陋,她不禁想起了丈夫,他要是丑一点,笨一点,钱少
一点该多好呀。
「姐姐,你寂寞吗?」,恍惚间有人在她耳边低声道,随即一个人坐到了她
旁边。
这是个二十出头的半大孩子。在孙菊的眼中,这个岁数的男孩都被当作孩子,
她毕竟已经三十五了。
你说什么?
她最近总来这家酒吧买醉。不是没有男人过来搭讪,不过那些人都很成熟。
眼前的这个孩子戴着眼睛,文文气气的,怎么看都像个学生。
那男孩似乎叫孙菊的反问问住了,眼皮一垂,半晌才用象蚊子一样小的声音
道:「姐姐,我是鸭子。」
鸭子?孙菊一愣神,等她想起来那帮姐妹曾经说过这个新兴职业究竟是干什
么的时候,那个男孩已经起身离开了,只能看到一半的脸上明显带着失落。
这表情让孙菊产生了共鸣。她冲动的喊了一声,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淹没在骤
然而起的音乐中。那男孩显然没有听到,径直往大门的方向走去,很快,他的身
影便从这间酒吧消失了。
「音乐太吵了。」
∑保笑笑,没搭言。这本来就是一间pop吧,而以前这位太太似乎也满喜
欢这里的音乐,今儿是怎么了?女人心真是难测呀。
红粉佳人很快喝完了。出了酒吧,一阵热浪让孙菊觉得有些头晕,她知道今
天的酒喝猛了,回到自己的车里,开了冷气,才感觉好一些。
她不敢开快车,车在外道慢慢向前滑着,好在已经快10点了,外面早不见
了警察,只要别碰上巡警就没事了。
车子开出了快一千米,一个高瘦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看起来有些熟悉。人
车相错的当口,她转头看看,果然是酒吧里的那个男孩。
随着她心情的摇摆,车子缓缓的向前开着。
第一次捉奸在床竟就在自己的家里,那张原本是自己和丈夫翻云覆雨的大床
上赤条条的纠缠着一对白条条的身子,李青那个货不要脸的撅着屁股,丈夫的
阳具在里面进进出出的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阿菊,我要一个孩子。当时,丈夫一句话就把她击倒了,结婚十年了,孙菊
从来没怀过孕。丈夫没问题,她也没问题,可大夫说他俩在一起就有问题。
这对狗男女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风流快活呢!说不定还要加上李宁那个小婊
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孙菊对这一嘲的回忆方式起了微妙的变化。
后视镜里的男孩身影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一个圆点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