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白的肌肤是那样令他酥软,粉红的乳尖让他沈醉,她体内的温热令他更加颠狂,她身体微微的颤抖令他更加迷失在爱欲的大洋中。
他将她背后的浴袍更行拉下,将面孔贴在她赛雪的肌肤上。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里面冰块轻轻碰撞着玻璃。
正当他在门外犹豫不决时,大门忽然开启,早纪没想到他正在门外,既惊讶又欢喜地看着他,好不容易相恋多年的情人终于再度见面了。
「这样…那我就较放心了…」他凝视着早纪,「当年匆促地离开,我对你感到十分地愧咎,你是一个让我挂心的女孩,如果你能幸福,那我也就安心了。」
他拉开她胸前的衣摆,盈白的乳房令他迷炫,他趴在她的乳沟间,去感受乳房美妙的柔嫩。
米黄色浴袍里裹着一丝不挂的胴体,他激烈地吻着她的樱唇,两人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温热的津液顺着他粗暴的舌头流入他的口中,很甜、沁人心脾。
只可惜今生已无法拥有她。
前面那些老人大概认为他是一个外国的流浪者吧,他心想。
「嗯,他十分地爱我,可是…不过没有你以前那样地在乎我的感受…」她低着头语气平淡地说着。
在过了十几分钟后,寒风伴随着,他还是站定在门前,伸起的指头始终没有勇气按下门铃,尽管这是一件多简单的事,他在脑中翻腾着,是要进去屋内,还是只和她打声招呼然后离开,或是就让这一切随风而逝,永远不再见面。
他们对坐着,早纪的美依然令他倾心,低头不语的她多么惹人怜爱。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去把握这仅剩的时光,只有不停地让两人更紧密地融合
还是他先发问:「你…呃…你现在的男朋友对你好吗﹖」
那是一场过去未曾发生在他身上的水乳交融,她的身体好似一面平静的碧湖,包容着他,含蕴着他,让他在平静水面上激起阵阵的涟漪。
持续走了一段路,早纪的公寓已经在眼前,心中真是十分的激动,可是理性却不断地要自己赶快离开,无法言喻的恐惧感也窜上心头。
当她从浴室走出,他一把抱起了她。
他控制住她的双腿,敞开她来迎接他的进入。
她一句话都没说,把他拉进屋里来,随后关上门,紧紧地搂住他,靠在他寒冷的背后。
「如果…如果…」他不切实际地想着。
发似地奔放出来,他不同于刚才的温存,在早纪如丝如娟的身体上肆恣驰骋着。
倏然他抱着她翻身而起,深怕她从他怀中消逝的紧拥着,双掌从身后伸出,握住她盈满的双乳,宽大结实的胸膛贴在她娇柔的背上,古铜色的皮肤可以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颤动,如同一只受伤的小猫。
他的胸膛压贴在早纪的柔软乳房,手掌握紧她的手掌,他持续地前进着。
就在两人合而为一的瞬间中,几年来积存种种相思的情慾火山爆
他轻轻地咬着她身上的每寸肌肤,在雪白的皮肤上吮出一个个粉红的印。
「酒入愁肠愁更愁」他想起古老的词。
他和早纪相视着,然后慢慢地,紧紧地抱在一起…
不知过了几时,他再次吻上她的朱唇,温热的双掌轻抚着她柔嫩的肌肤,一种柔滑清凉的触感。
他一口气把它喝光。
理性和欲念激烈交战着,手脚不听使唤像是被控制的木偶一样地走上台阶,最后停止在门前。
人世间的种种往往是那样的无奈,可悲可叹…
冰块铿锵地响着,当他将杯子放在桌面时,两人几乎是同时转向对方,异口同声地叫出:「祝你(你)永永远远地幸福…。」
那是一个温暖的夜晚,他俩互换着多年来的种种情思。
他看着恰和她乳尖成一直线的暖炉,火热的白金丝在他的眼中竟不如她乳尖的嫣红,更不如他身体的炽热。
「我﹖我已经结婚了…」他看着面露讶异的早纪,然后转回头空望着手里的酒杯「我回去不久就结婚了。正如当年我告诉你的,父母之命…」他愤愤地说着,可是随后表情便柔弱下来「不过,我太太很爱我,她很好,我没有什么可以挑剔的。」
北国少女的皮肤雪一般的洁白,有着冰晶般的光滑,棉絮般的柔软。
「谢谢…」她略顿了一下。「那你现在过的怎样呢﹖」她有点担心地问。
「是吗…是吗…,太好了…太好了…」早纪拿起酒瓶,替他斟满。
像是要把她完全融化似地,他以最大的能量进出她体内,早纪不间断地低吟着更激起他的欲望,他觉得此时此刻最美,最令人陶醉,令人疯狂。
早纪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她知道今天过后,两人就永远不可能再见面了。
那是一种完完全全不同于他太太的感觉,总觉得好美,令人迷失意识,不能自己。
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心里面无由地有点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