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农妇已嚐过了甜头,于是每次当一休哥前来拿取供奉,她便会悄悄地将他带到稻草堆内去胡天胡帝,饱嚐一休哥的每滴甘露。
农妇高潮如浪,一浪按一浪,呻吟声与香汗,不住浸出,几乎连心肝也被大一休抽了出来。
实在无法想像,一个十三岁的小孩,竟可以将一个虎狼年华的女人弄到这种田地。
农妇除了将口内的全部吞入肚内,还用舌头不住舐食小一休的周围,将溢了在外的精液,也都不放过,舐得一乾二净。
“你这样…会弄死…我的……快…抽出来…我用口给…你继续…”
农妇兴奋得狂叫狂抓,两边手不住拉抽自己乳房,头发四边乱拨。
一休哥一射如注,完全喷入她的口中。
村妇叫作香幸,年龄二十五岁左右。
而农妇亦亨受了一顿丰富而难忘的下午便当,满足地重新披起衣裳,笑吟吟地对一休哥说:
农妇只感到口中一阵咸味,便知道一休哥的人生第一次,便要降临,而且要喷射于她的口中。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而且越来越劲,抽得农妇洞口不住啪啪作晌,农妇再也无法忍耐,用手想推开一休哥,但一休哥却不肯。
由于当时农村的男子,多被幕府的大将军挑去作战,所以虽然嫁了三年,实际上只有两三个月嚐过男人的冲刺。
有一次当农妇兴奋得难以自制的时候,淫叫声惊动了一个路过的村妇。
农妇自己亦不能想像,她觉得现在,比跟一个成年强壮的男人造爱,更加吃不消。
这条龙在她的桃源洞内翻江倒浪,完全不受限制。
他将小一休不住挺进农妇洞内,两只手又不住抓弄那对又大又圆的乳房,而且更不时用口去吸啜那两粒微微凸出的乳头。
而且这条龙又有持久韧力,好像有永远用不完的精力,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农妇终于再也支撑不住,对一休哥说:
农妇于是吸啜得更加起劲,童子精液是甚么味道,实在不易嚐得。
但一休哥似乎不想,而且亦不能。他完全投入了这种抽送活动所带来的快感当中。
“假如以后你想再干刚才的事,记紧前来找我,我会在干完后,多给你一些地爪作为供奉。”
不过偷食次数多了,开始被人发觉。
看见农妇被一休哥抽抽送送,两眼如丝,手舞足蹈地享受的时候,香辛亦感到浑身如火,恨不得正被抽插的是自己。
农妇强忍继续吸啜,小一休在她口中不断抽送,终于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是…是…这样…啊…但不要太急…”
加上他的天生异禀,对这门功夫与生俱来便有天份,农妇虽然是成年女人,亦被他征服得五体投地,每次都香汗淋漓地躺在稻草堆中。
晨妇终于支持不住,翻过身来,躺在草上,张开两腿,叫一休哥伏到她的身上。
农妇觉得插入自己体内的,并不是一条阳具,而是传说中蛇一般的龙。
一休哥照说话做,伏到她身上,那条小一休好像巨蛇归洞,竟然自动找对地方,一伸便直入洞内。
当时
探头一看,见到一幕令她春意大荡的场面:
一休哥除了是照农妇指示,亦随者自己本能反应,不住挺动腰部。
听到会弄死对方,一休哥心头一怕,便立即抽出来,而农妇亦即时用她的口接力。口中有舌,舌尖不住舐着一休哥的龟头,这种感觉比抽插挑源洞更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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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一休在农妇的桃花洞内抽抽送送,而且连续不停,好像完全没有半点的疲累,一直过了好几百下。
一休哥挺着他那条雄纠纠的小一休,昂然地冲入农妇那个春水横流的桃花洞时,香幸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立时震撼起来。
就这样,因为几个地瓜,一休哥便献上了人生的第一次。虽然若有所失,但却开始了他一代性憎的传奇。
“够…够…了,抽…出来…吧…唉…”
农妇终于投降地道:
那条小一休实在太厉害,它不但又粗又长,而且硬得充满弹性,抽送间,巨大的龟头,竟然可以微微地向两边拨动。
今次由一休哥作主动,农妇不像自己在上面时,可以迁就。一休哥用力一挺,整条小一休完全没入洞中。
再过片刻,她感到小一休在她嘴内大力抽搐,接着一股清泉般甜美的童子精来了。那股不稀不浓,不腥不臭的味道,就像乳牛的鲜奶。
人生大慾,原来如此痛快,一休哥今日终于感受过了。
直至一休哥的人生第一注精完全喷射完毕,农妇还是不舍得放开。
一休哥用力一挺,小一休没入农妇口中,几乎顶到她的喉咙下。
当一听到这种呻吟声,香幸立即意会到发生甚么事。
而一休哥亦从农妇这副有血有肉有反应的活动教材身上,学会了许许多多令女人、令自己兴奋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