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轻些!”江喑恼怒地踢了顾启歌一脚,顾启歌手上第三份伤药再次在地上摔了。
“……”顾启歌默默叫人又拿了一份来,然后在江喑踢他前,拿一旁的绳子把人捆住了。
江喑怒目而视。
“听话。”一边上药一边说。
两年前江喑昏倒在了战场上,被顾启歌带回来后,就一直住在顾启歌的帐子里,军中谁都知道他们将军从外边捡了个男孩回来养着,倒是都很有默契的什么都不说。
“疼。”江喑凶他,“你快点上药。”
江喑的相貌生的是倾国倾城,眼角一颗红痣更是勾人地不行,顾启歌握着他的脚踝,小心地给他擦拭小腿上的伤口,“下次小心点,别伤着自己。”
“怪我吗?”江喑脾气很差,非常差,要不是脚被捆着,估计还要再踢。
顾启歌没回答。
他握着少年纤细的足腕,手指摩挲着他小腿上一个鲜艳的红痕,那是他昨晚咬的。
江喑也发现了他的动作,哼哼着问,“什么时候能回京?”
顾启歌顿了顿,“大皇子明日便会过来,之后随他一道回去。”
江喑失踪后,不论是天子还是他的几个哥哥,都在找他。
“我在想要不你自己回去算了。”江喑说。“谁让你要把我带回来。”
顾启歌不依,“我人都是你的了,你还想始乱终弃?”
“老男人你恶不恶心?”江喑嫌弃地把人推了一把。
然后就被顾启歌抱在了怀里,“放心吧,大皇子发现不了你的。”
毕竟,京中哪个达官贵人没两个爱宠,顾启歌不会被怀疑的。
“那是别人,不是你这个老处男。”江喑懂他意思。
顾启歌的禁欲在京中是出了名的,从父兄战死沙场后,他就立誓这辈子要无妻无子,甚至连个宠妾都没有。
直到如今,顾启歌已经三十六岁了。
顾启歌最怕的就是江喑叫他老男人,他比江喑大了整整二十岁,当初和江喑心意相通时就被江喑抱着喊了一夜的老男人,他被江喑惹毛后会喊他臭小鬼,平日里多是喊阿默—江喑的字。
“你还是嫌我老。”顾启歌说。
“你本来就老。”江喑理直气壮,伸手扯开顾启歌的衣领,“我就喜欢老男人。”
过了近半月才回了京中,顾府平时无人居住,江喑裹着斗篷躺在花园的亭子里,顾启歌回来后一天都没歇下,今天又进宫去了。
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各种各样的rou脯,时不时抓起来吃两口,
“顾启歌什么时候回来?”他问站在亭子外的侍女。
“将军回来时大概会傍晚。”侍女不敢看他,恭敬地答道。
“哦。”江喑不做声了,顺手把桌上的空盘子摔了,“一辈子不回来才最好呢!”
江喑生气时喜欢打顾启歌,这是这两年来养成的习惯,但是顾启歌不在,只能摔他的盘子解气了。
回屋一觉睡到了半下午,两个侍女推推搡搡地,最后其中一个过去,小心翼翼地把江喑摇醒,“夫人。”
江喑眼睛也不睁,语气很差,“什么事?”
侍女打了个哆嗦,“将军命人为您炖了汤药……”
“我不喝。”江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们。
“将军命人在里面加了野猪rou……”
江喑坐了起来,“放下吧。”
他刚刚睡醒,眉宇间有些不耐,凌乱的衣裳遮不住胸口的红痕,侍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吃完里边的rou块把剩余的药草和汤就在桌子上放着,江喑又躺到了床上,京中比军中还要无聊,他实在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顾启歌晚上回来,就看到一个虚脱的趴在床上的江喑,微笑着走过去摸他的头发,“阿默。”
“滚。”江喑脾气上来了,“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吃完rou之后,江喑就开始拉肚子,他整个人都虚脱了。
顾启歌脸上露出灿烂的笑,“怕你不配合。”
手掌暧昧地在江喑腰上。
“我还小。”江喑翻过身不让他摸,“这是你自己说的。”
“你现在十六了。”顾启歌压下去,伸手解江喑的腰带,“十六当爹的比比皆是。”
好嘛……难怪下午要让他吃那种东西。
江喑咬牙切齿,“你不早说……”
早说什么?顾启歌疑惑,“早说的话,你会乖乖配合做清理?”
当然不会。江喑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洗澡没?”顾启歌问。
“洗了。”再不情愿也只能如实回答。
“再洗一次?”嘴上是商量的,却已经把江喑抱了起来。
顾启歌说的洗澡可不止是简单的洗澡,江喑被剥了个Jing光放在了浴桶里,不满道,“我要大池子。”
顾家向来节俭,怎么可能会有那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