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将军留步。”顾启歌刚走到宫门口就被叫住了。
看到是江昭,顾启歌蹙着眉不愿理他,江昭先一步走上前,“顾将军可愿同我喝一杯。”
“家中还有要事,臣得回去。”顾启歌拒绝他。
“这个时间点喑喑又醒不来。”江昭挑眉,“况且喑喑下边伤着,顾将军回去也无事可做。”
他这话是压低声音说的,顾启歌脸一下子就冷了,“不劳大皇子费心了。”
“顾将军莫要生气才是,毕竟我也实在是喜欢喑喑喜欢的很。”
他拉着顾启歌不让走,顾启歌碍于身份又不能拂袖而去,听到江昭说让他把江喑交出去,脸色立刻变了,“大皇子还是莫要想这些了。”
然后压低声音,“jianyIn幼弟,此事若是传出去对大皇子实在是大害。”
“顾将军觉得四年前我被罚跪是为了什么?”江昭也不恼,“将军莫要忘了我那日提醒过将军的,眼见未必为实。”
“他问我你怎么样了。”顾启歌说,“不过我没理他。”
江喑明显松了口气,“那就好。”
顾启歌见状心中已经明白了江喑必定有事情在瞒着他,缓慢给他在rouxue中涂药,江喑被里面的动作弄得浑身酥痒,看着顾启歌带笑的嘴角,气道,“你一定是故意的。”
“哪有。”顾启歌拿指甲刮了下里面。
江喑要发飙,顾启歌手指抵在他最里头,威胁似的拨弄外边那两片软rou,“嗯?”
江喑腿间一麻。
顾启歌抽出手指,含笑看着上边的水ye,“shi了。”
江喑抬腿就踢。
江喑的战斗力仅限于在战场上砍杀时,他会的招数全是将人致命的杀招,在别的地方不说完全派不上用处,起码在床上肯定是没用的,恼怒地看着顾启歌把自己的脚捉在手里,甚至色情地亲了一口,脸红的发烫,立刻另一只脚踢了过去。
两只脚都被顾启歌捉住了。
顾启歌一只手就可以把他的脚腕捏住,便撑着床弯下腰,“阿默,你伤也好了,我们是不是该算下账了?”
“算什么账?”江喑嘴硬,心里却直打鼓。
“比如说。”顾启歌抚摸着他的脸,低下头,凑到他耳边。
江喑紧张地要死,也不知道顾启歌知道了些什么。
“比如说,这笔账。”顾启歌挺腰拿自己的胯在他身上蹭了蹭,“被阿默冷落了这么多天,该怎么补偿我呢?”
江喑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了,眼泪没止住就往下掉,他以为以前和江昭的事情被顾启歌知道了。
毕竟前些日子那可以说是被强迫,要是被顾启歌知道自己那么小就已经和江昭有了苟且,事情怕是不好解决。
好不容易有了个比较喜欢的人,江喑可不想就这样弄没,他自己不在意,但是他怕顾启歌在意。
“怎么哭了?”顾启歌再次确定江喑有事瞒着自己,而且必定和江昭有关,看到江喑哭,慌的很,“别哭别哭。”
“老流氓!混蛋!”江喑伸手锤他。
顾启歌皮糙rou厚,乖乖地挨打。
一边也解开了江喑的衣裳,这么多天没欢好,少年身上的痕迹已经都消掉了,瓷白紧实,两粒粉嫩嫩的ru头软软地塌着。
江喑感觉到顾启歌胯下的凸起,乖乖说道,“你松开我的脚好不好?”
顾启歌便放开了他。
双脚得了自由,江喑稍稍活动了下,便抱着顾启歌起来,跪在床上对着他笑。
顾启歌伸手抹掉江喑眼角的泪珠,“嗯?”
江喑扒他裤子,“你说吧,想要什么补偿?”
“啧。”有些嫌弃地抓了一把顾启歌胯间沉甸甸那一根,“色狼。”
此刻江喑身上一丝不挂,顾启歌却还衣着完好,怎么看都是江喑更像那个色狼,顾启歌把自己衣裳脱了扔到床下,帐子一扯,迫不及待地把江喑扑到了床上。
一边亲,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到江喑腿间揉弄了,揪着刚刚长出来没多久的毛发,江喑被他弄疼,不服气地也去揪顾启歌的。
论起身形来,顾启歌要比江喑大上一圈,不过老男人因为常年在战场上,身形很好看,江喑摸着顾启歌硬邦邦的肌rou,“真好。”
“嗯?”顾启歌疑惑地弓起腰,“什么真好?”
江喑又摸了摸自己腹部软趴趴的rou,“没什么。”
然后迅速坐起来,把人推倒,语气十分凶狠,“不许动。”
顾启歌一只手臂支撑着身体,好整以暇地看江喑动作。
江喑跪在顾启歌腿间,低着头在老男人硬邦邦的肌rou上亲,一只手在他腿间套弄。
“嗯…”顾启歌被他揉的舒服,按住他的手,“阿默,你从哪里学会的?”
以前和江昭练出来的,江喑不回答他,“你管我。”
十足的坏脾气,顾启歌有如此福利,也不多问,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沾了药膏去摸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