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闻不就少爷亲密时吹灭烛火拉下床帐,只借手唇感受对方,而且他生性羞涩,向来都是闻不就主动。他知相公几月来勤加锻炼,未曾想过闻不就身材已如此好。
日光从窗外泄下,落在男人结实的胸膛,珍珠般润白的皮肤上,紧密肌rou细滑平整,腹肌整齐对称。
“大人,您看,我这腹上,可有所谓疤痕?”闻不就拍拍腹肌,问。
“哈哈,好啊,柳姑爷好身材。”知县哈哈大笑,与众人说:“某今日一饱眼福!”
众人同乐,只有闻有德震惊万分,冷汗沾衣,指着闻不就的肚子喊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柳衿见众人都瞧过,连忙拢过闻不就的衣服,给他系扣。听到闻有德的质问,他冷笑道:“怎么?我相公身上没有伤口你很失望吗,二叔?”
他咬牙切齿,模样凶凶的。
发怒的nai包变成一团刺猬,闻不就爱极他这副护短模样,若不是有外人在,一定要搂进怀里好好亲亲抱抱。
闻有德不敢置信,惊慌道:“那日你打翻饭碗,被我婆娘教训。那碎片刮在你肚上流了三天血,连伤口都是我给你包扎的,怎会没有!”
“是啊,怎会没有?”闻不就这才施舍给他眼神,无奈道:“二叔啊二叔,你费尽心思,绞尽脑汁陷害我,怎么没想过,我闻某人天生丽质,从不留疤痕。”
“当初你下药令我整日昏沉躺在床上,我与那药相克每日肿如猪头,只不过成亲一晚,就恢复如初?”
“我还记得那日后站在街头,正巧还撞见你跟二婶切磋呢。”
闻有德大喊道:“那日果然是你!”
“我与你二婶吵架动手那天,我远瞧一人像闻不成,那人就是你?”
“是我。”闻不就承认,“二叔你被一巴掌扇在地上的样子我记忆犹新。”
闻有德闻言,掀起袖子上前,破口大骂:“好你个……”
“岂有此理!”
一声怒喝,闻有德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这才想起知县还在!
知县冷笑:“好个闻家二叔,要不是你亲口承认,我们还不知道你竟如此行事!”
“苛待侄子,伤害幼弱还给人下药!恶毒!”
“不……不是!”闻有德跪在地上,半晌一巴掌扇到脸上,痛哭流涕,“饶了我吧大人,小的知错了!”
“带下去!”
衙役将闻有德拖到大堂上,赵玉儿见了,心中闪过“完了”二字。
知县坐回大堂,怒目而视,手中惊堂木“啪”一声撞在桌上,放着红竹签的竹筒跳三跳,“啪”一声倒在桌上,红竹签“哗啦啦”洒一地。
“大胆刁民,在我治下竟做这等丧尽天良之事!恶妇,你还不从实招来,你肚里所怀,究竟是谁的孩子!”
赵玉儿眼前一片黑,瘫软在地上,哭道:“大人,我知错,我坦白,这一切都是闻有德让我做的!我肚子里是闻有德的孩子!”
“我招,大人!都是他指使我陷害闻不就,还有之前,他贪图闻不成寄给闻不就的银子,拿了钱还苛待闻不就,一切都是他做的!”
闻有德不甘心道:“大人,我只是求财,没让赵玉儿进柳家,是她这个蠢妇自作聪明!”
赵玉儿不甘示弱,张嘴将闻有德做过的丑事噼里啪啦说出来。他二人狗一般攀咬,叫听审的人心中可气。
“什么?”
“天呐!竟有这种人?”
“jian夫□□!还带着我们去柳家闹事,蛇蝎心肠!”
“还好我们聪明,没被他们利用!”
“坏!真坏!坏透了!”
门外众人怒气冲天,捡起地上的石头木棍砸向这二人,更有甚者脱下脚下布鞋砸在闻有德脑袋上。
“呸!”
真相大白,闻不就无罪释放,闻有德帐责五十,压入大牢判处十年□□。
就闻有德这胳膊腿,挨五十大板直接没半条命,也不知道今后如何挨过十年牢刑。
至于赔偿,闻不就要了二十两。
而赵玉儿,闻不就请知县高抬贵手,交由他处置。
“闻公子,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可不能私刑。”知县道。
闻不就笑道:“这个自然。”
“我是赵玉儿表哥,都是长兄如父。既然赵玉儿“痴念”于我,不如我为他找寻一名同我之前一样的男子,让赵玉儿嫁过去,也算全了她一番心意。”
闻不就说,“赵玉儿已有身孕,为了她好,她未来相公不仅痴傻,还要难嗣,以后一家三口和和美美才是真。”
“是不是,表妹二叔?”闻不就笑道。
“你!畜生!”闻有德趴在地上气急败坏,骂道,“那是我亲生骨rou,你竟让他去给憨子当儿子!你无耻!下作!你有爹生没爹养的狗东西!”
“闭嘴!”
柳衿怎能容忍他辱骂自己相公,当即脱下鞋塞进闻有德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