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上套着的飞机杯。
他已经在飞机杯里又射过一次,看起来有些疲软,取下来的时候精液就顺着杯壁流了下来,陈知将飞机杯丢置一边,又关了肛塞的震动,手掌包围住他的阴茎,轻声问:“师哥还能承受吗?”
程子谦喘了一下,像是不能理解陈知在说什么似的,过了一阵子才缓了过来,眨了眨眼睛,生理性的泪水就滑了下来,他就这样泪中带笑,语气并无拒绝,只是向陈知陈述一个事实:“我估计再来一次……我真的就要失禁了……”
陈知刮搔了一下他的囊袋,程子谦剧烈地喘了一下,察觉到陈知取了他身后的肛塞,忽地闭上眼睛笑了一声:“师妹还是心疼我的。”
陈知连手铐也取下来了,程子谦得了自由,第一件事是去攥陈知手,陈知任由他握着,人却慢慢起了身,程子谦怔愣了一下,识趣地松了手:“回去了?”
陈知笑了:“明天还要拍戏呢。”
她从兜里翻出手机,打开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发现许昂然已经把订单信息发过来了,时间就在这周末。
她眼睛很快地弯了一下,又将手机放回口袋里,脸上还残存着笑意:“师哥自己收拾可以吧?”
程子谦朝着陈知露出一点笑:“当然,师妹好好休息,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