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道而驰,陈知抽开手等他回神,问他:“你要不要试试先帮帮林商?”
林商脸猛地红了:“陈知姐姐——”
他没能拒绝成功,因为邵衍手指已经握了上来,手法老练,技艺精湛,快感、羞耻、兴奋过电一样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爽得他脑子里一瞬间像炸开了烟花,甚至本能地挺着下身往邵衍手上送。
陈知微妙地产生了一种被邵衍比下去了的感觉,朝邵衍挑眉笑了一下,转身拿道具去了。
邵衍完全是凭着本能在机械地给林商套弄,旧日的回忆导致他有一瞬间想跪在地上给他口交,但仅仅是一瞬间就被林商溢出的呻吟拉了回来:“衍哥、衍哥……慢一点……求你了……”
这呻吟给了他一种他是主导者的错觉,他用一种奇妙的眼光打量着林商,放慢了速度——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此刻这种循循善诱的问话方法跟陈知一模一样:“……被男人打飞机,不恶心?”
“衍哥的话……不是不能接受,”林商乖巧地看着他,随即意识到不对,急急忙忙补救,“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因为衍哥是听了陈知姐姐的话才这样做的,而且姐姐在看着的话,场面会一直被控制在她手里,不用想太多——”
邵衍带了点震惊地看着林商,这种堪称盲目的信任,扪心自问他是做不到的,即使陈知在场,要把自己身体主动交托到第三者手里,这事情他想都不敢想。
“如果陈知姐姐都觉得没问题的话,我也没必要介意。”林商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试探地问,“衍哥要……要试试让我帮忙吗?”
陈知替他答应了:“试试,我看着呢。”
她已经穿戴好了假阳,正在上面涂着润滑,邵衍跟她对视,抿了抿唇,自觉地脱了下身所有衣物直跪在床上:“……我可能接受不了。”
然后林商的手就搭了过来,再然后陈知站在了他身后,假阳没什么阻碍地插了进来——他已经够湿了。
邵衍无法自抑地发出惊呼,被陈知揽在怀里很温和地亲着颈侧,假阳在他体内缓慢地抽插:“别怕,宝贝。”
被前后夹击,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想错了,他根本没法定义这算不算接受不了,恐惧不安和兴奋刺激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作用在身体上都是一样的,一样的血液扩张、心跳加速,一样地让人毛骨悚然。
全身的感官都被加强了,脑子里混乱地想着这样是要失控的,人已经被迫贴近了林商,不得不借力支在他身上,把头搁在他肩膀。
邵衍不知道自己喘得有多厉害,林商是知道的。温热的鼻息一直打在他颈侧,甜腻的呻吟直接往他耳朵里钻,陈知捣弄的力量隔着一个人都能传递到他身上,恍惚间觉得自己是在被她操干,但除了性器能察觉到一点微薄的快感,什么额外的满足也没有。
并且这快感根本就不受他控制,邵衍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动作是时断时续的。
林商难受得不行,无意识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却发现撸动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东西,忍无可忍地求他:“衍哥,衍哥,快点,摸摸我,我想射,求你。”
他难耐地绞着腿,脸上浮现出一层欲求不满的红,渴望地看着陈知,小声喊她:“陈知姐姐……”
陈知笑了一声,手伸到前面,两根性器的前端被她一起握在手里,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邵衍手臂腾出空来,无意识圈住了林商脖子,这还不算,看着视线里微红的耳垂,他想也没想就含了上去,舌尖细细地舔舐,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呻吟。
林商被他咬得腰一软,彻底支撑不住,两人一起跌进被子里,邵衍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支起手臂要起,被陈知从身后重新覆上,整个人都被紧密地贴在两人之间。
陈知凑在他耳边轻笑:“还能接受么,宝贝?”
一边问他,一边抓着他乳肉用力揉了一把,身后一刻不停地操干,带着他性器在林商小腹一耸一耸地蹭,林商那根也直挺挺地顶着他,黏腻清液在他皮肤上若有若无划过。
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体本能地产生愉悦的反应,感官爆炸一样传递数据,大脑却是宕机的状态,不是被轮奸时那种放空自己不要乱想的待机,而是屡次试图重启却像是被叫做陈知的病毒侵袭、疯狂发出警告却无能为力的状态。
他咬着唇,声音带着哭腔,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不要了姐姐……我难受……我不行……真要被操死了……”
知道他快到极限了,陈知手指探下去揉捏着他囊袋,动作不停,没一会,就听见邵衍发出一声忍耐的尖叫,双腿都绷直了,性器接连射了好几股都没软,被陈知抵着穴内敏感点磨蹭了一下,又后劲不足地流了两股才算。
陈知把假阳抽出来,才发现他身下一滩体液,全湿漉漉淋在林商腿上。
从他身上起开,看见邵衍试图起身又跌在林商身上,压得林商那张春情十足的小脸痛苦地皱了一下,勉强翻了个身躺在一边,有气无力道:“对不住……我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