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的时间,然后充实的过着每一天,这样不是很好吗?」「你只不过在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而已。在病不晓得什幺时候会发作的情况下,要怎幺寻乐子啊?我就算继续活着,这副渐渐哀弱的身体也只能做一些浪费时间的事。」「可是,我们的工作也必须顾及到患者的精神层面……」「那只是一种理想。对即将死去的人来说,这个样子只会惹人生气。就算再怎幺鼓励我也没用。算了吧,不要管我了,事情做完之后就赶紧出去。」这就是所谓的一筹莫展吧。虽然觉得他是个难以相处的患者,可是刚开始接触难免会这样。三途川否定护士小爱的存在价值,已经在心里筑起了墙。
虽然小爱还没成为正式的护士,可是她对自己已经失去了自信。明明这只不过是暑假的实地研修,她万万没想到要接受这幺严厉的考验。
回到护士站的小爱试着询问芽优。三途川告诉她来日不多的事情似乎是真的。
「他所罹患的,是不晓得治疗方法、甚至无法确定病名的难治之症。要是不赶紧采取行动的话一定会死,可是又不知道该使用什幺样的方式去治疗才好。」在铃花的指示下,三途川是服用一种特殊的药物。可是那种药有副作用,服用之后会引起强烈的痛楚。
由于那样的病情,使得三途川也患有精神上的疾病。因此他不抱任何恢复的期望并且精神崩溃也是难免的。而他的言行有时也的确让人感觉到疯狂。
「不过,这也不是全然没有希望。主任说过,最糟糕的是他已经放弃治疗了。」听到这里,小爱觉得自己或许能够帮得上一点忙。只要让三途川打起精神来,就有治愈的可能性。
如果是这件事,那幺即使懂得不多的小爱也有机会达成。虽然这幺想有些单纯,但她打算尽全力打开三途川的心房。
铃花出声向准备好白天健检的芽优攀谈。
「芽优,可以麻烦你去跟三途川采精吗?」「由我去吗?那风间呢?」「这件事对她来讲似乎有点困难吧?」虽说小爱要负责照顾三途川,但芽优还是没办法完全回避最糟的差事。毕竟小爱是实习生,正式负责的人依然还是芽优。
再说,芽优也无法违逆铃花的意思。
对方是她的上司,她并不想丢掉这份护士工作。
对芽优来说,铃花在工作方面是她所崇拜的女性。她既不愿让铃花厌恶,也不想让铃花感到困扰。
「打扰了。我是受吩咐来采精的,请你把精液射在这个容器里。」芽优一边说着一边进入病房,尽可能不让情绪表现在脸上。三途川光听到她说的话就一脸不爽的样子。
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因为治疗的关系,三途川定期都要接受采精的程序。也就是说在病房里头自忍所射出的体液,要交到护士或医师的手上。对某些人来说,这可能是一种耻辱吧?
三途川生的病,肯定与下半身特别是生殖器有关系。可是芽优对采精的频率感到些许疑虑,总觉得次数未免也太多了。
难道采精除了检查之外,还有什幺其它的目的吗?就算真的有,为什幺又非得这幺做不可呢?芽优完全摸不着头绪。
芽优将采精用容器放在病床侧桌上,手臂便马上被三途川抓住。
「我不想自己弄,还是麻烦你老样子。」「可、可是……」三途川露出下半身后,便把芽优的手拉向自己股间。虽然她想抽出,可是毕竟拗不过男生的力道。更何况,芽优一看见男性的那话儿,身体就变得不听使唤了。
虽然三途川的阴茎是软的,但被芽优的手掌握住后,搓揉般的刺激使它慢慢变硬。
芽优闭上眼睛,拚命忍住袭来的恐惧。
她闭上眼睛使劲搓动,似乎渴望能够尽早结束。
芽优被虐的表情煽起三途川的兴奋,只见前端部分迅速肿胀,肉杆直直挺立。
对芽优而言,那不是患者身体当中她应该照顾的部分,而是恶魔般的肉质凶器。
「还、还没出来吗……?」「这个嘛……会不会马上出来,你仔细看清楚吧!」三途川抓住芽优的后脑勺,硬是把勃起的玩意儿挨近她的脸。而她也只能把眼睛睁得大大的。
膨胀的阴茎就这样伸到自己眼前,龟头几乎快要抵到眼镜。虽然是假性包茎,可是尿道口还是溢出了润滑液。
「如何,怎幺样啊?」「不要……」三途川很明显地以欺负芽优为乐。如果是其它事,她一定能够更明确的表态吧!虽然外表看来怯懦,但她对护理工作有自信,视情况也会对忠者严厉以待。
然而,现在摆在她眼前的是男性生殖器,因此芽优感到平时未有的恐惧。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照着三途川的话做。
「哦,这幺做好像会很快出来欸~~」三途川故意用硬直的肉柱抵在芽优的脸上。龟头摩擦她的粉颊、嘴唇,然后拍打她的下巴。
润滑液沾黏在芽优的脸上。一股伴随恐惧的嫌恶感油然而生。粗暴乱抵的肉棒将眼镜戳歪,浓裂的腥臭味直窜鼻腔。勃起屹立的男根到了即将爆发的瞬间。
「快要射出来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