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为了怕丁点的浪费而造成这次的失败。我脑子里幻想着刚才的发生的情景,那个陌生男人挺着那个东西在我面前的位置,我妻子象个不要钱的下贱妓女被他享用着,他毫不吝啬的将我们要的宝贝射进我妻子的阴道,用手拔出自己的武器后又是如何的露着得意的笑,心里一定暗暗耻笑着远在上海那个愚蠢而象傻瓜似的男人,他那喷在我妻子身体里的精子熙熙攘攘带着欢乐带着胜利者的嘲讽向他们最终要去的地方——子宫而去。
她一直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有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基本肯定那个男人的精液大部分淌进宫颈进入了子宫,我继续幻想着那些闯荡着陌生地方的精子围攻着遇到的卵子,并进而向她那可爱的圆圆身体攻入。那一夜,天边象着了火一样般的发红,我想,天也许要下雪了┅┅第二月极平常的一天,妻子从厕所出来后,沮丧的拿着一片卫生巾跑到我面前,红红的血迹打击得我们幻想了大半个月的希望一点也没留,妻子叫我不要失望,只是没有碰巧,可以再找他试一次的,我一想到那晚上那个男人的烟臭加上那种饿狼般的眼神,便打消了她的建议,我们又联系上了那个体育系学生。
借种的故事(二)
那个学生早就不耐烦了,我们见了面后,我坚决要他收下我的钱,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些,虽然是自欺欺人罢了,他对我还挺客气,也许是我的处境让他动了恻隐,高高帅帅的小伙子和我第一次喝酒就遴酊大醉!不过在最后我们互到告别时,我还是没忘叮嘱他这些日子不要再喝酒了,他和我握了手后,进而紧紧抓住我妻子的手不停的做着告别的抖动,一直到我妻子可能被捏的疼了,挣脱出了他的握手,他在酒劲中还是露出了一些尴尬神色,我们送他上了出租车,目送着车的离去。
妻子对于接连和两个陌生的男人上床,心理已经不是象刚开始时那样忐忑,而我也开始更把心思放到和她选择排卵期和着床期,并且在这些天内,我老是打电话不要让他出去喝酒和注意不要感冒了等等烦琐的话,弄得的他大为光火,好在他也许是抱着理解我的心情也忍了下来。
计算好的日子终于来了,说我不紧张是不可能的,虽然有了第一次,但那心理的疙瘩似乎并没消退多少。
我们一起吃了晚饭,最后和妻子商量好了,还是选了去我们这里唯一四星的饭店客房,主要是怕那学生知髓食味,以后按捺不住自己,给我们造成麻烦。
我们三人喝了半瓶的干红,大家都是脸色开始微红了,打了车去了饭店,进了房间后大家都没再多说什幺,妻子去换衣服洗澡,我和他在卧室床上坐着看电视,我给他递了根烟,他点着了后,就猛抽起来。浴室里的水声哗啦淅沥,洗头浴液的香气也渐渐从浴室的底下飘散出来,房间里昏暗的夜灯下,两个男人在这种慵靡香气的笼罩下,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他的眼睛没看我,并不时的瞄向浴室的门下洒露出的灯光,但很快的就回复过来原来盯的方向,妻子在一声拉门响了后,裹着一团雾气走了出来。
她湿润的头发微微卷曲着,朦胧灯光下的她更加绋昧动人,她穿着她最喜欢的真丝睡衣低着头快步走到里面的床间,很快的掀开盖毯,一下子钻进早就铺好的被子中。
我对他说,你也洗洗吧。他回答说洗过了,我就坚持他再洗洗,并说服他洗澡可以活活血并且醒酒。他最后同意了,但是磨磨噌噌的在脱衣服,最后穿着秋衣秋裤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重新响起,我轻轻跑到里面的床前,轻轻理着她潮湿的头发对她说,一会还是你主动些吧,我和他太尴尬了,妻子点了点头,悄悄的说,你也放开些才行,否则看他的样子恐怕临阵会退的,一说到这里,我就心慌,就怕前功尽弃。
他洗好出来的时候,还是穿着秋衣秋裤,我看到他出来了,就说,我也洗一下吧。就进了浴室,我在里面空放着水,却是什幺也没做,把浴室镜子用毛巾搽去了水雾,看着浴室镜子里的我那酒精刺激下还没完全退下的脸色,透过水声能听见外面隐隐约约的妻子在对他说着几句什幺,他的脚步声便踏着地毯走向了里床,然后一片沉寂,只有一些电视机的背景声。我慢慢的将水声拧小,但没有关死,我知道此时的出去肯定不合适宜,又是妻子隐约的几句声音,然后我听见里床席梦司的被压沉的声音,“他上床了!”我脑袋里肯定的反应道,此时心头一阵非常沉重的犹如那床垫被压迫的感觉,我强压着想出去的急切心情,硬撑在黑色大理石洗涮台前。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能听见断断续续的两人的说话声,他的呼吸声也渐渐开始粗重起来,间里也传出妻子几声听似有些兴奋的声音和喘息,我猜是妻子开始引导着他的那个开始“工作”了。
两人湿润的唇间相吸而发出的声音也有间断的发出来,床的压迫声也频繁起来,他(她)们情绪的逐渐高昂也?#123;起了我那一直压抑和沉重的心,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开始兴奋,裤子里的家伙也昂然起来,浴室里的温暖的雾气包围着我,更使我昏昏欲晕。
卧室里妻子好象被什幺东西惊了一下,轻轻的一声“啊”转瞬即逝,我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