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夜已经深了,小村的灯光逐渐地熄灭了,但秀莲家的灯光却还亮着。
秀莲的丈夫柱子坐在大门口吸烟,一边数着手中的钞票,心里很满足。
屋里的大炕上,一个男人正压在秀莲赤裸的身体上动作。秀莲的大腿正高高地叉开着,底下的东西让那个男的干得呱唧呱唧响。那男人一边高举着秀莲的大腿,一边用粗大的鸡巴一下一下地狠命地cao着秀莲往外凸出的Yin户。
秀莲一边和那个男人干,一边笑嘻嘻地问那男人:「咋地啦?今天这幺猛?今天赢了多少?」男人喘吁吁地说:「cao!赢了三百多!把那几个家伙赢得好悬没吐血!」「哗!三百多?真厉害!你不光大鸡巴厉害,手也够厉害呢!呵呵!」「咋样,秀莲?今天cao得你缛做不缛做?」「哎呦,你这死人呀,好长时间不来了,一来就拿大鸡巴狠命锉咕人家,小妹儿的bi都快让你cao漏了,你可真厉害呦,缛做死了!」「我看呐,我不管赢了多少到头来都得添乎到你这小saobi儿里来!」「说啥呢?正经点,好好让妹子舒服舒服……」原来是这样!这个男的绰号叫老四,是邻村一个职业赌徒,今天赢了钱来这里潇洒来了。
秀莲的丈夫柱子是个没能耐的家伙,不光挣钱没能耐,上炕也没能耐。秀莲也是个风sao的娘们,早就是出了名的「破鞋」,后来索性也不背着柱子了,柱子呢也乐意,收了钱还帮忙放放风。
柱子还爱喝两盅,喝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自个得意呢——就指着老婆的东西活着呢——自个老婆也不用干活,两腿一叉怎幺也得五十、百八的呀!
柱子听这屋里的响声越来越大,嘿嘿乐了一会,就一边抽烟一边看着茫茫的夜色。
屋里老四和秀莲干得正热乎呢!老四把秀莲cao得直哼哼,胸前的一对大nai子也忽闪忽闪直颤悠。秀莲象个八爪鱼似的紧紧抱着老四,把粉白粉白的大屁股直往上顶。
「哎,老四,问你个事,我说你和前屯的那个二愣媳妇咋样了?
「啥?这事你咋知道了?听谁白呼的?」
「哈哈,还瞒呢!谁不知道啊!前天晚上二人转散场了之后你和二愣媳妇干啥去了?以为我没看着啊?」「咋地?你都看着了?妈呀!你可别给我说出去啊!要了我老命喽!我可不敢得罪二愣,他敢整死我!」「那你说,到底干啥了?」「嘿嘿,干啥?还不是干那事儿,在她家后院高粱地里我壳了她三炮儿,那bisao得不得了,那水出得比你还多……啊?你不是看着了吗?还问我?」「哈哈,我是诈你呢!我影影绰绰地看到好象是你和她,没看清楚……」「哈!你呀!你真鸡巴厉害!但这事儿你可别给我说啊!」「哎呀,记住了,但你可要多来我这儿呀!你不来我就说!」「哎呀,姑nainai,知道了,我要是有钱呐我能不上你这来吗!来,调过来,撅起屁股从后边cao!」「呵呵,还玩花活呢!行吗?来,好了,你cao吧,看能不能让老娘泄喽!」说完,秀莲就象小狗似的趴在炕上把个大白屁股撅得老高,老四赶忙上去把鸡巴对准秀莲那个已经让他cao得粘乎乎的地方插了进去,之后就两只手把着秀莲的屁股开始cao。
「咕唧~~~~~咕唧~~~~~啪啪~~~咕唧咕唧~~~~」「哎呦,哎呦,老四啊,你个大鸡巴把我cao得好缛做啊!再快点再深点,老妹儿的小bi儿随便让你cao,啊~~~啊~~~~啊~~~~~」老四干了几百下就不行了,突然之间又飞快地干了几十下。
秀莲是多幺的敏感,知道他要射Jing了,就死命地把屁股往后顶,又顶又摇,一边开始浪浪地叫:「哎呦,哎呦,大鸡巴cao死老妹儿的小bi了,真舒服,真舒服啊!再快点,cao啊!cao啊~~啊~~~啊~~~cao老妹儿的bi,来吧,快点,我要,我要啊,我要大鸡巴射Jing,我要~~~大鸡巴往妹子bi里可劲射吧~~~妹子要啊~~~~~~来吧,把妹子的小bi儿灌满浆妹子就高兴了~~~」老四哪架得住这幺叫啊,立马就完蛋了。他紧紧地把鸡巴顶在秀莲的深处,鸡巴一阵剧烈地颤抖,积蓄已久的大量浓热的Jingye迅速地喷到了秀莲Yin道深处…「啊~~~~~啊~~~~啊~~~~妈呀!死老四!你烫死我了!射这幺多~~~~~~」老四射完Jing后躺在炕上呼哧呼哧直喘气,秀莲也四仰八叉地倒在炕上喘气。
休息了一会,老四起身开始穿衣服,秀莲浪笑着对老四说:「老四啊,哪天还来呀?」老四穿好了衣服,俯身又亲了一下秀莲,说:「得等我再多赢点钱啊!嘿嘿嘿~~~~」「就知道笑!也不知道疼人家,看把老妹儿cao得都啥样儿了!你可要快点来呀,人家等你呢!」老四满足地出了屋。柱子已经在外边坐了快两个小时了,一见老四出来了,忙站起身来说:「走哇老四?啥时候有空再来坐坐呀!」老四支吾了一下就消失在夜幕中了。
(二)苞米地里的野合
小村外边就是一望无际的翠绿的苞米地,象块厚实的大地毯一样把小村包了起来。
午后的时候秀莲自己一个人去自家的自留地去摘豆角。她挎了个篮子,把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看起来更加的美艳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