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腿分执,使她尽量分开着,那话儿也比先前开了许多,还隐约地见到阴户里面的花心子。
我则立在地面,将阳具对正她的阴户,秋瑛见了我这样的摆布她,把手轻轻的打了我大腿一下道:「摆布人做那样,讨厌人憎呢,你看这样摆布着弄我,又试试看你有何本领,把我战得溃不成军。」
说完又淫淫的把目看着。作了一个会心的微笑,我听了也不和她再讲,重新又挥动大军直叩娘子关城门,于是休歇了大战又再告爆发,果然就这次布了这阵势,使敌人的阵地无从稳藏,而且尽量显露着,何者为山,何者是涧,何者是高原,何者险如蜀道。
最妙不过是对方阵地,总枢纽的雨花台,发施号令参赞戍机的重心地带,无可伪装掩护,我既明白,对方的阵势,乃下总攻击令,果然三军用劳,精神赫赫不避水火,直驱对方娘子关,一接触只插弄了一百多下既将对方的攻势瓦解,娘关宣告陷落,对方的左右两翼,又使出先前的故智,想将我的精锐,又再困于袋形阵地中迫我降服。
但是对方的战略已被我推测清楚明白,故此我不理会地左右两翼散开,诱我入围,祗把势如破竹,一刀直入的大军,向住对方的玉女峰,白石岩里的司令部雨花台,鼓噪而进。
不过秋瑛的阵地,确属坚强,且军心不乱,从容应付,我虽然势如破竹地陷落了,她之娘子关与及攻破了她许多坚堡,惟是她沉着应战,据险死守,片刻又果然陷于她之袋形阵地中被她缠战住了。
我不得已,祗好挥军竭力地一进一出一刺的直扑,秋瑛自经我无意巧合的摆布至床边成拗蔗的方式后,阴户尽量的分开,复经这样出力的一起一落,抽猛力送,亦就不由的紧张起来,全身更无片刻的停止,不住的扭动柳腰,屁股儿旋转迎凑,口里越发叫得声高而又含糊,祗稳约听见是什么乐死了,亲….心….肉….肝….的乱叫。
继又是气短掀风,声娇音媚,一种川流不息,千变万化的淫荡之声,不要是身临其境的我,就是别人听了,亦必混身有如触电般,坐立不宁,禁不住色情大动呢。
这时我为了她的淫言艳语所冲制,更加压住了身体,大施狂荡,弄得秋瑛的阴户淫水滴滴,渍渍有声,与秋瑛绞滴滴,娇媚无限的淫荡声,更衬着格格的床响,枕旁的箱环声,杂现并作,此时此景,盖亦可以称为良辰美景奈何天啊,这时我将玉茎力挺,直向秋瑛的花心着撞去,更加起一出一进之间,龟头与她的阴道壁,互相摩擦大家都感觉到有一种似麻非麻,如痒的感觉,其味真有无穷的受用与有趣,真是难描写。
秋瑛亦怏怏的将她那双玉手,紧抱我的腰,口中呐喊着又声声乱说乱喊的叫个不停,其声音时高时低的,断断续续的,喊出了抖调儿来,如此的样子片刻,秋瑛的阴户里面淫水有如悬崖飞瀑,春朝怒涨,淫水直流,将她的两条如雪之白的大腿,在下面乱动,她亦是感觉得极欲死,故有现象。
无奈的祗见她的粉腰,用力屁股往上挺了挺,双手牢抱我的颈,下面两条大腿,则交卡横着出力的将我绕实,我在这时亦觉得她的阴户里,有阵阵的淫水狂奔出来,冲洒得我的龟头,似麻痹又非麻痹,像酸麻麻地竟忍不住了,也就陪着她泄了精来,再互相拥抱了片刻,才分了开来,办理善后清洁工作。
总计与秋瑛这次之战役,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刻,清洁后大家都疲倦万分,相抱地在床上休息,秋瑛胸部,还是个起伏不停,娇喘细细,发边鬓角,还有微微的汗珠渗出,我便取笑她道:「秋瑛,现在如何,早先夸下大口,现在比我改变阵势,也就将你冲杀得气喘如游丝,混身难动,汗流浃背,口中乱呼乱叫,现在已经不须用力,就将你轻轻杀到大溃而败,看你别时还敢称老子否。」
秋瑛听了不服,打了我脸上一下,道:「白牙斩斩,看你也不是和我一样吗。」说着说着还用划着脸对我再说下去。「羞….羞,看你这宝贝儿,杀到满身伤痕现在缩颈藏头,不敢见人了,难为你也。」
见她还说得出此种风凉话来。我见她这样情形,也就对她说道:「秋瑛,不要多说了,现在闲话小叙,言归正传了,秋瑛你昨夜对我说的事,趁此大家都筋疲力竭的时候,兑现了吧,也由我听得自自然然好了。」
秋瑛听了我催促,她一说她的失身往事,很幽怨似的道:「洪哥还是少说了罢,这令人伤痛的追述,说了起来,甚为难过。」而且投入我怀中,轻轻的吻着她的脸儿道:「当我在刚巧十五岁那年,我们全家人都在家乡居住,那田家乐的日子,倒是过得安静和快乐,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习惯,我自在的过着,虽然我全家的人,只有父亲和我母亲,与及我的九岁弟弟而矣,我父亲在家乡里,可称得上是小康之家,不愁衣穿住食,倒我是全家和气快活。
「弟弟在埔心村的小学里读书,我则上国中,平时跟母亲学习女红,与助母亲厨房的工作,似这样的家庭,在乡间里,无须终日联手胝足的终日在田中工作,我可说是天堂与地狱之间,但是物极必反。」
「就在这年的夏天,我的母亲竟然染上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