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搞半个多钟我一直没到高潮,这种地方太危险,妈妈就帮我吹了……
这次在浴室,我要求口交的时候妈妈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躺在浴缸,她把睡衣和内裤脱下挂在门上,然后赤裸地伏在我下身吮吸我的阴茎。
妈妈丰满的乳房贴在我大腿和膝盖之间来回微微移动摩擦,红润的嘴唇出水般柔嫩,像她蜜桃般的阴唇扎吸着龟头,趴着的姿势使她的曲线玲珑的腰部向下沉,臀部圆翘地抬高刚好与我的视线水平,透过对面的换衣镜妈妈的整个饱满阴部和修长大腿毕现眼底。
我使坏地看着镜子抬起脚用脚趾去捅磨妈妈的肛门、阴唇缝隙,妈妈含着我的阴茎突然刺激让她不由喉咙里发出“啊”的一声,“坏蛋,手脚规矩点,妈妈可要生气了哦!”
我说:“怪不得强子说,世界上最美的阴部就是充满感觉的阴部。妈,你的下面感觉也太明显了吧!”
“你再胡说,我打你啊!那个强子是谁,别老跟这些不正经的人呆在一块。”
“强子就是那次在果树林里的小强啊!”妈妈听了扑哧一笑,而后脸红热起来。
那次在外婆屋后的果树林妈妈帮我口交时,我们手忙脚乱,我虽爽翻也四处张望是否有人过来。
我靠在一棵不大的树杆上一动树就摇晃,农村的地方,特别是树林里,蚊虫,毛毛虫之类不少,加上夏天,我尽顾上面树叶会不会掉什么怪虫而忘记下面了。
妈妈跪直着帮我口交,裙子拖到地上,一堆枯叶里爬出的一只蟑螂顺着她洁白的衣裙内沿,钻进妈妈下部,爬到内裤,妈妈吓得跳起来,本来我就接近高潮,妈妈抓着我睾丸的手闪然松脱,我的阴茎弹滑出妈妈的口中,压力顿时释放,竟快感无法制止地射精了,于是妈妈的脸,胸和裙子都星星点点粘到精液,连先前准备搽拭精液的纸巾都没用上,本来是打算射在妈妈口中,她再吐到纸巾中的。
这个意外常成为我们秘密的笑话,每次说到它妈妈都脸红,我心理也有种无法形容的快乐,从此蟑螂成为我们有性暗示的代名词。
有次我恶作剧,在一家人还有客人围着吃饭的时候,妈妈正端菜出来,我扔一根鸡骨头给家里的那条叫『花花』的白色大母狗说:“给你,把骨头抓稳点,别让蟑螂抢去了!”妈妈顿时耳根红热,跟客人说了两句就进厨房去了。
我借盛饭走入厨房,妈妈见我进来眼睛温怒地和我对视一下,我过去搂了一下她,她急忙挣脱并细声说:“要死啊,现在什么时候,还开这种玩笑!”
我说:“吃饭的时候啊!我的小蟑螂也会饿坏的。”“好了,快去盛饭,别胡闹了!”
我把碗拿给妈妈要她帮我盛,她系着围裙,一身白粉色短袖女装衬衣,配条刚及膝的花边薄裙,得体大方,身材凸凹得当,弯腰帮我盛饭的样子尽显贤妻良母和成熟少妇的风姿。
我上前环住妈妈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的这个突然举动,使她拿着的碗差点摔下去。
她正要对我的任性责怪,我把嘴贴到她的耳朵说:“妈,你好美,我爱你,你是我的!”
她把一只手轻搭我手背说:“妈知道了,快放开,客人还在外头吃饭呢。等晚上有机会妈都随你,好吗。”
我亲了她一下,心里高兴地出去和我爸,爷爷奶奶给客人敬酒,临走时还顺手隔着薄衫摸捏了妈妈的乳房……
浴室窗外月光明亮,妈妈套动着我的阴茎,嘴含吸着我的睾丸,雪白的屁股对我眼睛产生强烈冲击力,我的龟头处有种涨满的舒服。妈妈说她从没对我爸口交过,而她的动作却很温柔入道。她连A片也没看过,外公外婆从小对她就是非常传统正规的教育,所以在道观做爱时我就笑过妈妈是无师自通。
其实男人要的无非是征服感和占有感,妈妈对她所爱的人表现的顺服和温柔,加上投入的身体和感情,使她自然而然成了能满足男人欲求的女人,这大概是贤惠妇人的必然本质吧。
我打开热水头,一手抚摩妈妈柔顺黑亮的秀发,偶尔把她的头向下按压,一手抓着洒水头把水喷到妈妈的肩背,看着如妈妈白皙肉体一样透明的水流顺着香肩,滑到背部,最后在腰的曲线处汇合,又分向腰两边回到浴缸内,我的阴茎有了骑在妈妈纤纤腰部摩擦的冲动,刹时硬了不少。
妈妈说水太热了,我站起来调凉它,且把它插在墙壁挂孔处,让水雾从头顶洒下无数水线。回身绕到妈妈后面,她此时跪坐着,我摸着她的肩膀,双手从肩弯到她的圆碗乳房盈握起来,中指和食指手指夹着妈妈的微红乳头,随乳房的波动变形移动。
然后跟妈妈侧头热吻,舌头探进彼此口中搜索,交换对方的唾液,牙齿时不时碰在一起。我的阴茎挺硬着贴紧妈妈的背部,一下下模拟抽插的动作。
征服的感觉再次占据我的身心,我和妈妈接合的嘴中“恩恩”地发出两声,然后把妈妈压下,让她双手撑地,我骑坐其上,双腿夹紧妈妈的细腰,抬手取下洒水头,一边前后纵动屁股一边稍微侧身把洒水头对着妈妈弹性肉感的臀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