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带着哭腔的尖叫,花穴深处瞬间喷射出一大股液体。
——原来是要这样!
熟悉的反应让叶遥舟恍然,终于找到了重新让那人舒服起来的办法。
手指微微抽出,然后再度插入软烂湿滑的肉穴,当手指进入大半的时候,手掌下压,覆住微鼓火热的肉埠,掌根恰好碾过那颗精巧的花蒂、在双性人淫荡体质上再上调了50%敏感度的最敏感也最脆弱的部位——
“呃啊!!!那、那里不啊、不行的啊!!太、太快了啊啊遥舟救我!遥舟!啊啊啊呜,救救我,遥舟,嗯啊!!我要死了!不行了啊啊哈!!!”
激烈的潮喷一股紧接着一股,晶莹的清液划出一条曲线洒落,平坦的小腹以惊人的幅度抽搐着,身下凌乱的床铺上很快漫开一大片湿润,淫靡甜腻的气味越来越浓郁。
叶衍之疯狂地甩头,崩溃地哭叫,泪流满面地挣扎扭动湿透的身体,妄图摆脱濒死般的极致刺激,却只能在持续高潮的痉挛中将致命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送到叶遥舟的手里,堆积成更为汹涌恐怖无处可逃的痛苦快感。
阴蒂被反复碾压按揉,那小巧娇嫩的肉粒很快红肿起来,每一分感受更加被放大。
很快,叶衍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行行跌进鬓角柔软的发丝,无声地张着嘴,无法吞咽的口水沿着红肿的嘴角滑落,浑身异样的赤红,光滑的皮肤粘腻一片,全然一副被玩坏了的淫态,只在一次次到达巅峰痉挛交叠的时候从胸腔里逼出凄惨的哀鸣,证明他仍能感受到近乎痛苦的欲海欢愉。
两具火热的年轻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
心口越来越强烈的异样的感觉让叶遥舟不自觉抵抗起渐渐聚集的酒后的困倦懒散,勉强重复着“让那人舒服”的动作。
在他努力的满足下,不堪承受的叶衍之一次次舒服到昏厥,又一次次被刺激到醒过来,一贯冷淡洁癖的年轻人彻底软烂如泥,痴态毕现
空调徐徐送出冷气,寝室里暧昧潮腻的情欲气味却始终无法消散。
叶遥舟敌不过醉倦沉沉睡去,手上要命的动作终于也消停了下来。
被折腾惨了、早就疲累力竭的叶衍之也得以彻底昏睡过去,昏睡中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两下,可怜地呜咽一声,嘴唇微微翕动,辨认口型,叫着的仍然是“遥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