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慕景这个人,很多时候,是很好懂的,但这不代表罗慕景这人是个缺心眼,他只是在这片穷山恶水间多滚了几圈,多挨了几顿并非你情我愿的Cao,学会了怎样没心没肺而已。
罗慕景觉得他对自己的这个评价甚是中肯,可惜他看人的眼光似乎不怎么好——唯独这个罗大县太爷是不肯承认的。
槐闻天澜不记得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在这么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窝这么久,他对这片穷地方没有什么感情,在获封前他甚至没听说过远山县,自然对这地的县令爷也毫无提前酝酿的好感,甚至对方不修边幅吊儿郎当的模样,实在很有碍瞻观,在槐闻天澜眼里非常不像个正经的狗官,京都里的狗官多得是,但确实没有像罗慕景这款的。
总的来说,槐闻天澜不讨厌也不喜欢眼前这个姓罗的年纪还有点大的男人,但这不妨碍槐闻天澜自己那根叛逆的孽物在对方滚烫得汗津津的掌心摩擦里硬起来、跟对方的手指相谈甚欢,而男人的屁股沟稳稳当当夹着他的蛋,天知道是有多浪荡才练就这身本事!
罗慕景骑在小皇子腰上,鸡巴翘得老高,gui头上还挂着yIn水,腿间两个saoxue早已shi淋淋地往外吐着汁,罗慕景摇着屁股泥泞地匀在天澜胯下。这个yIn荡得让人又厌又恨的老男人笑得眉眼弯弯,眯起的眼角浮起细细尾纹,提示着天澜这人着实不算年轻了,还如此荒诞地向他强行求欢,强迫着他的YinjingCao那两个不知羞耻的洞!
天澜气得头昏脑胀,说不上是恼怒还是羞愤,面如冠玉的俊美少年额角青筋暴起,他眼睁睁看着骑在自己腰上的老男人开始色情地用shi淋淋不断流出yIn水的saoxue磨蹭自己硬起来的粗大rou棍,罗慕景显然是身经百战个中老手,明明白白让天澜清晰感受到那两片不知廉耻的shi软rou唇夹着他滚烫的Yinjingjing身,那两片不要脸的rou瓣又滑又嫩,含着天澜昂扬勃起的鸡巴就像罗慕景亲自张口用嘴里的黏膜软rou去吮——真真是yIn荡到上下两张小嘴都同样本领了得!
“你……你这个……唔!”
出宫前除了教习经历,几乎算得上洁身自好的天澜气得七荤八素,差点眼前一黑,但一股气总卡在喉头,吞不下吐不出,让他鼓足劲决意要和这个老男人抗争到底!
若是因被一个不中看更不中用的乡下老男人用rouxue强jian他的Yinjing而气到郁结昏厥,他岂不是要被贻笑大方?更会被史书记上这一笔供后人瞻观时笑上百年!姓罗的若是打着这蠢主意、他断不可能让他得偿所愿!
决不!
“宝贝,爽不爽?待会就让你进来……进到我的……嘿……”
罗慕景哪里知道现在脸色难看到极点的小皇子脑回路已经歪得不可理喻,此刻仍自扭着腰晃着屁股,笑yinyin地居高临下打量天澜,言辞含糊得诱人遐想,又故意吐出舌尖很是浪荡地舔过唇角,眉眼满是抱水春情,荡漾出媚色。
这么张老皮老脸,和国色天香毫不沾边,但这脸上浮出勾人情欲,又让天澜厌恶不起来,他并不自觉地享受男人的这副模样,只以为自己恼怒对方的霸王硬上弓行径。
在床上的老罗是个信守承诺的君子,他俯下身去舔天澜的脸颊鼻尖和紧闭的唇,活脱脱逼良为娼的架势,当着天澜的面自个伸手撑开shi软嫣红的yInxue,露出深处潺潺流水的shi红嫩rou,便沉下腰吞下小皇子又硬又大的gui头,不由发出呻yin。
出乎天澜意料的,罗慕景这被人Cao得没有千次也有百次的模样,又一把岁数了,rou洞竟仍然紧得像是处子洞,不如天澜所想的那般被Cao得拿不出手的松松垮垮。
软嫩shi热的rou壁包裹着年轻蓬勃的Yinjing,硬得好像足够捅破成熟浪荡的yInxue,罗慕景扭着腰把天澜完全吞进,不等少年皇子喘息,便夹着鸡巴Cao弄起自己来,摇晃扭摆磨蹭,偶尔有一圈更柔韧的肥厚rou瓣刮蹭过gui头,引诱天澜去追逐。
小皇子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即使理智在愤怒,但他仍无法克制去用力顶撞那圈rou环,想要顶开那个藏得更深的rou嘴,狠狠抽插,用力挺动,Cao烂罗慕景这个浪货和这个浪货的下贱yIn洞!
出于雄性本能,壮硕有力的鸡巴Cao进发情浪xue,自然要插破深处的宫口,把绵延子嗣的Jing水一滴不漏都射进去,灌满那个幽深的rou洞——
“嗯……啊啊……啊……”
回应天澜突然迸发的热情般,罗慕景身子倒下来,伏在他胸前,像条离开溪流而挣扎扭动的蛟蛇,shi热柔嫩的yIn荡rou壁绞紧天澜、软rou蠕动着来回摩擦滚烫的粗硬鸡巴,yIn水不断随抽插溢出,黏糊在两人耻毛上,罗慕景那根分量同样不容忽视的Yinjing夹在两人间紧紧贴着彼此肌肤。
“宝贝……嗯啊……你好烫……烫得我……要化了……啊……”
男人在他身上扭摆着,嘴里仍不知羞耻吐露浪荡勾人的话。
天澜恨他逼jian,自然不肯听信半句,但罗慕景仍不断喘息呻yin,吐的每个字又都陷进他的心坎,让他Yinjing不自觉地更加滚烫,迎合罗慕景摇晃的屁股,用力冲撞宫口,终于把那圈软rou撬开,狠狠刺入,Jing口大开,射得罗慕景爽得只能发出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