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儿”
燕玉京呼吸一窒,望着白玉宸这般出离模样,一时间竟默然无言。
魔心已碎,执念消散,他自不再如之前那般偏执疯狂,变回了千年前倨傲自持的众仙之长。只是面对如今冰雪心窍的白玉宸,思及往昔相处琐事,愧疚便如chao水般涌上心头,割得他心头闷闷地疼。
只是不等他说些什么,天门外却忽地传来一股冲天魔气。不过须臾间,便分外猖獗地遮蔽了天宫外大片天地。仙宫顿时笼罩在一片血色Yin云之中,颇有一股风雨欲来之势。
燕玉京又咳出一口血来,沉声道:“奚泽”
白玉宸将凌乱外衫拢了拢,遮住身上交错红痕,气息犹有些不稳,神色平静地对他道:“还请尊上自行前往仙牢,我便不亲自送尊上去了。”
燕玉京骤然抬头:“你想做什么?这仙宫内的守卫已被吾除去大半,其余也被吾以仙术诱之,少说沉睡数日,已无人可帮衬你半分。莫不是想撇下吾,孤身一人去面对奚泽的三千魔兵吗?!”
白玉宸微微颔首。
燕玉京拧眉:“吾不准。”
“尊上这带伤之身,能帮上忙的地方恐是寥寥。”白玉宸一手握剑,只身向外行去,嗓音轻忽,“怎敢劳烦尊上大驾。”
伶仃身影远远映来,一头白发被汗水尽数浸润,shi淋淋散落而下,黏糊糊地贴附在笔直后脊上。遮拢不住的红痕在雪白肌肤上隐约而现,双足光裸,修长洁白的腿却在细细的打着颤儿。迈动时,噗滋噗滋地坠下大团白Jing,滴落在玉阶之上。白玉宸霜睫沾露,眉眼皆chao,腮若春桃,让人一瞧便知他定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被那不知是何人的粗硕男物搅弄yIn玩,好好疼宠过身上几处yIn窍。
奚泽抬眸远眺,一眼便望见了这般秾艳春色。
他唇角微翘,偏头望身后魔将,哂道:“瞧,堂堂一界仙尊,怎的yIn荡得如同一个婊子?”
话罢,便放声大笑起来。他周遭魔将被他这笑声所诱,纷纷自双眼发直的震惊之中脱离出来,一同哈哈大笑起来。
那笑声响彻云霄,随着风扩散开来。
白玉宸却恍若未闻,只在玉阶旁站定,眸中一片淡然,并无半分羞愤之色。
奚泽瞧见他的反应,面上笑意渐渐冷下来。他蹙起眉头,面上浮现几分沉思,竟是未再继续将方才的嘲笑继续下去。魔将见他兴致阑珊,便也顿时噤了声响,各个装起了鹌鹑。
他思考了一阵,抬头向白玉宸道:“那些仙界守卫呢?呵,这些狗平时吠得倒挺凶,怎么到了自己仙尊遭难的时候,便一个个全都消失不见了?”
白玉宸闻言,将视线放在他身上,淡淡道:“对付你,我一人便已足够。”
奚泽面色一冷,血红眸子几欲滴血:“白玉宸,你倒是胸有成竹。”
他气极反笑,只勾了勾手指,紧随其后的魔兽便如洪水般涌出,在他的授意下朝着天宫直冲而去。
白玉宸微阖双眸,又骤然睁开。浓密长睫上犹带着chaoshi水雾,青灰瞳仁中一片漠然之色。手中长剑如霜,霎时化作无数道炽白剑光,瞬消了身形。他一手半抬,向前轻挥。待那剑身落下之时,兽chao竟是蒸发如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奚泽双眼骤眯,沉下脸来。他将白玉宸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通,唇畔凝着的半分笑意也随之一同散了。过了许久,才道:“你莫不是已经”
白玉宸神色如常,并不回话。
“罢了。”
奚泽低哼一声,朝一旁魔将丢了个眼神过去。顿时,周遭人心领神会,自人群中拖出了个穿着一身水红罗衫的女子来。他擒住那人下颌,将脸掰过来,正对着白玉宸,道:“认识?”
白玉宸身形一顿,整个人僵在原地:“明玉”
“你欠这花仙一条命,自然不能拒绝她对你的要求是吧?”奚泽勾唇冷笑,“现在她的命在本座手中,若是她就这么死了呵,欠下的债偿还不清,白玉宸,你说,你那天命道心还能稳固得下来么?”
白玉宸望着他:“奚泽,你想要什么。”
“本座什么都不想要。”奚泽冷冷笑道,“只想看白仙尊如sao婊子和发春母狗一般地跪在本座面前,用你身上的那几处yIn窍,将我魔界士兵们好好地伺候一遍。”
说到此处,他环视一周,嘲道:“反正这仙界,看起来也不像是还有活物存在的样子。白玉宸,你大可不必担心自己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被你那些下属瞧见,不丢人。”
白玉宸霜睫半垂:“只这些便放过她?”
奚泽一滞:“本座何曾说过谎话?”
化身神剑哐当坠地,白玉宸神色平静地解开了身上衣衫。顿时,印着大片嫣红指痕的雪白肌肤暴露在众魔兵眼中。魔兵们俱被这具诱人身躯给引得齐齐吞咽了一口口水,爆发出一阵sao乱来。白玉宸却如同未见他们面上跃跃欲试之色,手中动作不止。须臾后,原本勉强遮蔽着身躯的外衫堆落足边,露出了整具皓如新雪的身子。
耻骨间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