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椿酒缩了缩脚,肘弯不慎碰到一旁盛着松茸红枣ru鸽汤的小银碗,撞得它滴溜溜地打起转来。
郑凌之眼疾手快地将差点倾倒的碗扶稳,汤水还是泼洒出了少许。
“我不是故意的!”许椿酒赶紧道歉。
借着桌布的遮掩,孟怀锐踢开拖鞋,隔着干爽的薄袜轻踩住了他的足背,放肆地摩挲。
许椿酒尽量让自己不动声色,低垂眉目,抽出纸巾擦拭郑凌之溅上了点点油渍的袖口:“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会买一件新的赔给你。”
一场性事刚完就匆匆赶到了这里,射进体内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股间的黏腻感令他十分不适,坐立难安,偏偏还被孟怀锐不间断地sao扰着。
许椿酒雪白双腮晕出薄红,眼角眉梢挂了点柔艳的春情而不自知,却被有心人尽收眼底。
“买一件新的?”孟怀锐懒懒向后一靠,仗着人们看不见,桌下的脚变本加厉地挑逗,滑入他鞋面与脚掌的缝隙间,蜷着脚趾搔他敏感的足心,“你知道他这身衣服什么牌子,值多少钱么?卖了你你也赔不起。”
郑钺脸色不太好看,喉结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孟雪桢拨弄着面前碗里的汤匙,听见那细微的声音,他又生生按捺住了。
大约是因为哭泣过,许椿酒眼眶上凝着圈不易察觉的涩红:“钱……我可以挣,我——”
“够了。”郑凌之打断他未完的话,深深看了孟怀锐一眼,“没说要你赔,吃饭。”
一直到这场各怀心思的家宴结束,宋庭昀都没有来。
晚餐过后,郑钺说天色不早,让他们今晚在这里住下,孟雪桢也极力留他们过夜。薛妈是个有眼力见儿的人,早就张罗着叫佣人收拾好了房间。
许椿酒还是住他原来那间卧室,和郑凌之在同一层楼,但在上楼梯后的两个不同方向上。这样安排自有这样安排的用意,毕竟夫人说了,不能让野种的习气影响少爷。
许椿酒的卧室不含独立卫浴,他休息了半小时,抱上换洗衣物准备去洗澡,到浴室门前却发现门关着,有人正在使用。
大部分房间都配有独卫,郑凌之、孟怀锐等人的自不必说,设施齐全奢华,就连韩叔和薛妈房里也有,因此这里面应该是某个小帮佣。
许椿酒正要离开,锁住的门突然开了。
郑凌之身穿浴袍站在门口,寒星般冷浸浸的双眼一错不错地凝注着他,黑发淌着水珠,滴沥到修长高傲的颈项上。
他怎么……
许椿酒心里惊疑未定,被他盯得如芒刺背,抱紧了臂弯中的睡衣:“哥、哥哥……”
郑凌之往旁边让了让,单薄的唇间迸出两个字:“进来。”
许椿酒不敢与他对上视线,微微垂头躲避着他的逼视,敛声屏气,擦着他的身走了进去。
“关门。”
许椿酒后背一僵,回身将门关上。
“上锁。”郑凌之依然惜字如金。
许椿酒仍旧只能听从,刚锁好门,忽然被郑凌之握住肩膀,压到了蒙着一层水雾的玻璃隔断墙上,距离陡然拉近,面庞咫尺相隔。
郑凌之一低头,鼻尖几乎触到他的鼻尖。
裤子被不由分说地剥下,两条遍布欲痕的白腿裸露到空气中。
郑凌之低嗤一声,掐着许椿酒的腰,手掌探到他腿心微翕的rou缝。花唇触手微烫,都被干得可怜地外翻了些,再摸后xue,xue口也嘟起一圈娇嫩晶莹的红rou。
两朵含羞带怯的小花,硬是让孟怀锐cao熟了、jian透了,前面的成了一只会夹吮会喷水的sao蚌,后面的成了一摊鲜润欲滴的胭脂泥。
仅仅是被不带任何抚慰意味地摸了几下,竟也立竿见影地shi了。
郑凌之面沉如水,食指和中指一并伸进许椿酒的Yin户,里头又软又热,完全无力阻止他的深入,xuerou甚至不顾主人意愿地密密绞缠上来。
他搅了搅,一勾,抽出来后指尖裹满shi滑白浊:“你就是夹着这东西,在我家餐厅里吃饭的?”
这也是我的家——
许椿酒哆嗦着唇瓣想哭诉,可终究没有勇气开口,胸膛起伏不定,一声不吭。
他赤裸的双腿在灯下蒙了瓷釉一般的光晕,想并拢又不敢并拢,僵僵地、无措地略微分开,踝骨因羞耻而略带颤意。兜不住的Jingye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滑落,蚂蚁爬过似的,酥酥痒痒,所过之处留下几道shi莹莹的水迹。
“你下头痒得厉害,非得找人磨一磨,磨到肿?”郑凌之一字一句地说,听上去几乎有些咬牙切齿,“你就这么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