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骨?!你等着,我这便去喊大夫来!!”
“哎——不是,你,你倒是先扶我起来啊......”
早知道不来找谷锦了。这下好了,胳膊断了腿也断了,还找人呢,会不会死在这里都是一回事。
不是说会落在离谷锦不远的地方吗,这么大的动静,倒是快点来救人啊!
想着,舒小谷试探的开口道:“谷,谷锦?你在吗?”
“在。”谷锦从屋顶缓缓落下。他看着狼狈不堪的舒小谷,眉头紧蹙成了一团,“你怎直接摔下来了,如何使用传送阵也不知吗?”
“不,不知道啊......你又没跟我说过。”她被拉起,仍隐隐作痛的伤口逐渐愈合。她被谷锦搂在怀里,耳边的心跳声忽然快了一拍。
谷锦抱起舒小谷,道:“倒是本仙疏忽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谷锦的声音听起来总感觉像在笑。
“哟,这便是你新收的灵兽?”月非尘从破开的屋顶露出个脑袋来,笑道:“跟了这么个主子,你可真是倒了大霉。不若换个主人,跟我可好?我可同你保证,绝不会有今天这般的事情发生。”
腰间的手一紧,随后舒小谷便感觉到自己的身形越发矮小。再反应过来时,她又变成了谷锦怀中之物。
瞧见这一切的月非尘笑意更浓了些,他啧啧两声,叹气道:“哎呀,一直听闻谷锦仙君大方,却不曾想竟小气到连自家仆从都不舍得给人看。怎么,仙君莫不是想金屋藏娇?”
“本仙不屑同你争辩,走吧。”
“真是话到动心处,旁人莫再提啊。”
舒小谷眨了眨眼,疑惑不解轻轻打出一个:?
所以这就是把她变成猪的理由吗?
☆、旱魃?那是什么?
“谷锦,你让我抱会这小猪崽可好?”月非尘背身面对着谷锦,几次想伸手来摸舒小谷都被挡了回去。他皱了皱眉头,双手环胸道:“怎这般小气,只是抱上一抱也不行?”
所以,昨天晚上说的小心月非尘,是这个意思吗?
谷锦的胳膊又一抬,挡下了来者不善的手,“只怕我许你抱了,你便连人间也不逗留,直接回你的府邸去。闭门谢客,逍遥自在。届时我若再想讨回她,只怕百年已过。”
月非尘原本笑嘻嘻的脸上添了几分尴尬,他咳了两声,终于肯正过身好好走路,“欸~旧事莫提啊,我承认是我不对。但灰鹤我也还你了,那小家伙如今不一样活蹦乱跳的吗?”
“真是不知仙君这厚厚的脸皮是如何练就的。”谷锦动了动右臂,轻轻甩了甩衣袖,“我若历劫时也有这般厚的脸皮,那这千年劫,也就不足一提了。”
舒小谷咕噜了两声,笑了。
“哎哎哎,当着孩子面说什么呢!”月非尘忙拍了谷锦两下,“这要是毁了我的形象,你担得起吗,啊?”
谷锦笑了笑,不置可否。
两人一猪就这样赶着路,原本没有正经的月非尘看着被烧焦的树林,严肃道:“再往前就是那大片的荒地了。原本这里是一城之脉,年年产粮足以让一城之民足食。如今落到这般田地,这相邻的城镇也受了牵连,几乎是食不果腹。”
“乱云干的?”谷锦像是惯例一般问道。他观察着月非尘的表情,放下了舒小谷,“若是他所为,那我倒不能帮什么忙。”
变回人的舒小谷高兴的看了看自己,她惊呼一声,看到了前面大片大片荒芜的土地。
这,这就是旱灾吗......
“怎么可能是他干的。他虽与你不和,但估计是不屑于干这些事的。你可还记得数年前你所料理的那只旱魃吗?若无错,便是它在夜间作祟。”
旱魃?那是什么?
“它竟能这般快的恢复了元气?近来可有什么人横死在此?”
“有,死了十三口,祖孙三代。被人在水里下了毒,不治而亡。”
十三口......杀父之仇也不至如此吧?
谷锦特有的味道断断续续的闯入舒小谷的鼻腔,她揉了揉有些发痒的鼻子,眨了眨眼,“旱魃是什么?和死去的人有什么关系啊?”
听到舒小谷说话的月非尘弯下眉眼笑了,他凑到这边,道:“这你便不懂啦,小猪崽。旱魃是出了名妖兽,去往何处何处便会大旱。而且,若是此地有刚死不久的人下葬,旱魃便会吸食他们的Yin气,以此壮大自己。对了,小猪崽。你可知......那旱魃是何模样?”
“啊......是什么样子啊?”看着月非尘的表情,舒小谷背后一凉,只觉得有些渗人,“您,您别这样看我,怪吓人的。”
“是死人样。一具僵化了的尸体,有目却不能视,有嘴却不可说,不死不活,还有着动物一般的身体......”
“月非尘。”
一只手拉过舒小谷,挡住了月非尘的视线,“莫要吓她。你既知晓是旱魃所为,那便早些解决吧。”
“真是不解风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