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点?就算不需要鉴定也能够闻出血和红酒的味道差别吧,虽然摄像头坏掉了但他和死者又没有任何恩怨,没有动机。从体型来讲,也无法杀得了比他高壮那么多的死者……哦,难道因为是死者是外国人就有即刻结案的压力,说到底还是为了保住你们的官帽干脆找个替死鬼吧。”
“乱步!”福泽谕吉制止了乱步继续说下去。
乱步纯粹是看川下警部不满。上个月武装侦探社被扯进了天人五衰暗杀内务省官员的案件,莫名其妙的被定为邪恶分子遭受通缉,还被猎犬部队追杀,他为了拯救侦探社四处奔走,在知道他们的罪名是因为‘书’改变了世界认知之后,一心想要找到后面的主谋并洗脱武侦社的怀疑。
可突然间,他们的罪行就没有了。
可能是主谋幡然醒悟又或者出了什么变故,书写着‘武侦社是邪恶分子’的‘书’被毁坏吧,反正罪行依旧回到了天人五衰头上,猎犬部队也不再追杀他们,政府公开为他们洗清罪名。
可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人认为武侦社是用了诡计洗脱罪名,他们就是邪恶份子,让他们平时出任务的时候比以前变得困难,就是有这么群没脑子的在使绊子。
川下警部就是这种没脑子的一员。
虽然没碍着事他们侦探社的事,这群人再多的气都只能憋着,可跟这种蠢货说话真的很无聊。
乱步找了个墙角蹲着,掏出口袋里的pocky扯开包装往嘴里塞了一根,眯着眼睛说:“今天加班本来就很累了,还增加额外的工作,你没那个能耐就换个人来啊,虽然都一样是笨蛋,可笨蛋也是分等级的吧。”
要不是因为出事的是一直很照顾他们的咖啡店店长的表侄子,他才懒得亲自来一趟呢。
“你!”川下警部脖子冒着青筋,指着冷得开始打喷嚏还要安慰一脸担忧的店长的香取遥。
“就算那些是红酒好了,那你怎么解释这个小子为什么要包下一整个楼层,唯独漏过死者的那间。”
乱步:“因为他包层的时候,那一间已经被提前预订,而且离他住的房间又远,就干脆那么着呗。”
“他就一个人,包那么多房间是钱多烧得慌吗!不合逻辑吧!”
香取遥:因为我本来约的那个混蛋听力感人,就算房间隔音好也是相对普通人的,不把周围的包下来怎么尽兴?
“还有,监控器显示他早上七点钟出门,穿着这副样子还跟死者碰过面,两个人在电梯里有过纠纷!”
川下警部打开电视,里面是电梯监控器拍下来的一幕。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穿着水手服的女孩,在电梯里确实和死者说了两句话,监控器并没有录入声音,但能看得出两个人的面色都不太好。
那个水手服的女孩子,不巧长得跟香取遥一模一样。
乱步和社长店长们一样,看了监控器的内容之后,有些复杂的看向了香取遥。香取遥戴着手铐的双手放在胸前,别开脸吹了个口哨。
“女装是个人爱好吧爱好,而且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你就认为他们之间结仇了?傻子都能看出来是那个死者想搭讪,被香取骂了,还说了自己是男性,所以两个人的脸色都一起变差吧。”
香取遥敬佩的看着乱步,海豹式的鼓掌:“好厉害~之前一直电视上看到乱步先生的报导,还有表叔也提到过,但亲眼所见果然不一样,明明进来之后什么都没问,却好像在现场一样什么都知道,不愧是世界第一名侦探乱步先生!”
乱步听了这话,眯着眼睛嘴角翘起,一副‘你很识货’的表情。“不枉费我牺牲睡眠时间来一趟,嘴巴挺能说的嘛。”那就多说一点。
香取遥刚要继续说,被川下警部呵斥闭嘴。
“这里是审问室不是咖啡厅!你回来的时候换了一身男式的衣服吧,那衣服跟你的身材尺寸不合,为什么还要一个人喝酒还烧花瓣!你出门的那段时间见了谁,做了什么,去过什么地方,老实的交代清楚!”
“哦?这是我的私事吧。”香取遥早就不爽很久了,现在屋里有店长,还有武侦社的社长、名侦探在,他的底气也来了。
刻薄的道,“你是公园里吃饱没事干就要拉着人说闲话的碎嘴大爷大妈?问的这些问题基本都涉嫌侵犯隐私吧,有什么事情等我的律师来了再说,啊,对了,希望能够把我手机还给我,一进门就拿走我的手机,不让我叫律师和通知家人朋友,我会起诉你这种滥用公权的行为。还有,你虐待我,让我穿着这么少待在这么冷的房间里,恶意太过强烈,私心太重,不配戴着你顶上的警帽!”
“你!”无法反驳的川下警部,气得捂着胸口粗喘气。
“是哦~通知我们的不是你们刑事三课,是其他科室的好警察哦。看不惯你这种行为呢,不得人心呢,快点收拾包袱回老家种地去吧。”乱步双手放在嘴边充当喇叭状,棒读的语气说着。
这回福泽谕吉也不阻止乱步了,因为这位警部做的实在太过分。
“你之所以会这么对待这位香取先生,是